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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兰一度被他拉去微服私访过,不穿太子服冕、皇帝衣冠的时候,朱瑜总是喜欢一身雪白,有时去聚贤楼,有时去瓦肆,有时也去听书看戏,还一个人下过江南。
他仿佛把赵泽兰当成自己人,很多事不避着他,故意透露出许多明里暗里的消息,提醒他应该怎么做。
赵泽兰一点一点的学,更加刻苦,更加在意名声,更加想离一个很好的人近一些,再近一些。
他比不上魏佑冉那般才华横溢,国公夫人与陈贤妃的深情厚谊,也没有能力将定云侯府变成下一个国公府。
甚至定云侯府的荣膺还要依靠嘉宁这个皇室血脉来维系,他能做的,只有用尽全力,让嘉宁对自己没有那么失望。
他会用能拥有的一切,对嘉宁很好。
舜华
赵泽兰伸手,露出那朵半闭上的槿花。
朱槿的视线落到那朵花上,木槿朝开暮落,赵泽兰手中的那朵花瓣处已经发蔫,无力的往下垂落。
赵泽兰道:“‘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出自白居易《放言五首·其五》
’古人说木槿朝开暮落,红颜薄命,然而这短短一日的花期,却依然有一日的美丽。”
“殿下,我上次同您说过,人之一生,不过是浩浩千秋里的沧海一粟,以这般眼光去看,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过是这一朵朝开暮落的槿。但是就是在这般短暂的花期里,一朵槿存在,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赵泽兰道:“我希望您能够更加珍惜自己,就像您用心去珍视每一件您想要去爱护的东西一样。您的存在,于我或您自己,都是这世界上最有意义的事。”
朱槿抬首去望他,脸庞滑落一滴泪,落到了那朵开败的槿花上。
赵泽兰伸出他的指尖,想要替朱槿抹去,但最终不曾落在她的脸颊,停在了半空中。
他笑了笑,放下手,将帕子递给朱槿。
“殿下,无论如何,我会愿意为您去做任何事。”
朱槿却道:“赵泽兰,你应该遇见更好的人。”
她再次说出这样的话,赵泽兰却明白,她在为自己难过。
“遇见殿下,是赵泽兰此生最大的幸运了。”
爱与恨,都是令人沉溺的东西。
多少次假设过,不曾遇见,不曾相识,不曾相知,是否自己会变得更快乐。然而若真的可以选择不相遇,让那些憎与恨都消失,却也连人间那段最快乐的时间也就失去了。就像饥肠辘辘的人吃到东西时,无论是糟糠还是珍馐,都是那人觉得吃的最香的一顿饭,恨得越用力时,往往是经历过那般独一无二的快乐过。
至少在朱槿看来,她无法后悔与任何一个人的相遇。
她曾那样真挚而热烈地喜欢过,就连喜欢本身,都是美丽的。
这样的美丽,足矣让她在痛苦中活下去。
“但是赵泽兰,你不能用你所定义的‘幸福’来理解我的幸福。”朱槿接过他的帕子,抹过眼泪,对他道,“我要做的事,就是我觉得我能够做的最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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