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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时,沈青梧手脚与腰皆被白绸缠缚在床边四角,束发的丝带松开,不知落在了何处,三千墨发放任自流地散在床榻上,衬得他一张清丽出尘的面容多出些无辜的意味。沈青梧只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挣了挣,旋即尝试发动内力,欲除掉缠绕在身上的东西。
区区丝绸还难不倒他。
沈青梧如是想道,也如是做,古井无波的眸子却在下一刻漾开了一道浅浅的波纹。
“师尊别不听话,为了困住你,我可是动用了不少手段。”
那声音含笑,捉住了人,似乎心情极好。
沈青梧转瞬明了了一切前因后果,他眉眼淡淡,诧异无多,并不欲同来人作过多的交谈:“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放?”
谢折封只手挑开重重叠叠的白色纱帐,像剥开片片裹覆在外的花叶去窥见内里的温香,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待见得帐中人一如既往孤高如莲的模样后,俊朗的脸倏尔凑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恶狠狠道:“师尊凭什么觉得,我费尽心思得到手的人,活该眼睁睁放走?”
“这捆仙锁当真好用,我才只用了两条而已。不过阿梧不必忧心,阿梧发肤金贵,我用的这绸子万不会伤及阿梧一分……阿梧难道不愿在我的魔渊多留几日吗?多年未见,我好想和阿梧叙叙旧……”
一口一个“师尊”,又一口一个“阿梧”,谢折封把二人之间的距离赤裸裸地端近了,非要逼沈青梧面对。
谢折封揽上沈青梧劲瘦的腰,常年握剑的手掌生了层薄茧,盖在沈青梧腰部位置,隔着白色里衣不住地摩挲,谢折封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动,手也抚上他昳丽的眉眼,顺着面庞来到颈侧,久久凝视那处,猛地埋首在其间,细嗅怀里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那么近那么近,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不能反抗……谢折封几乎要兴奋得发狂了,可神识又一板一眼地保留了大半清明:不能伤他分毫,不能吓走他,这是他上穷碧落下黄泉才逮住的人,他要疼在骨子里。
谢折封在他领口乱蹭,又是咬又是舔,闷声喟叹着:“阿梧身上好香。”
谢折封开口时的吐息直往沈青梧面上喷,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偏过头远离他,只道:“别在这发疯。”
“师尊也知道我在发疯呢?”
谢折封追着他,把人捞回去,不让他躲。
明明前一瞬神识还保持着清醒,可在沈青梧说了这句话后,谢折封倒像是冲破了某种阻碍,成了个真疯子,他抬起猩红的眼,死死盯着沈青梧:“我念极师尊,我想要师尊,这种昭然若揭的心思早在千百年就藏不住了,师尊明明也晓得不是吗?为什么折青可以我便不可以?”
提及“折青”二字,沈青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我疯了,我合该疯了……我为了你疯了……沈青梧。”谢折封喃喃自语,话没说几句,却似哭似笑,但见他额上暗红色的魔神印记愈发加深,隐隐透出几分黑气。
“疯言疯语。”
沈青梧冷冷斜睨他。
“折青是我同门师兄,我们二人情同手足,何曾有你口中这般龌龊心思。你说你为我成疯成魔,且不论师徒之谊如何了结,你我同为男子,单这一点便有违世间常理,容不得与天下人争辩。你离开浮云间遁入魔道时,怎么不见这疯态?此时倒……”沈青梧语未言尽,唇便被人狠狠堵住了。
谢折封按住他的脸,用力撕咬着他的唇,下嘴带着股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狠劲儿,不多时沈青梧的唇被咬破了一道口子,血腥味弥漫在二人的唇齿间,反倒助长了谢折封这畜牲的兴致,他转而细心含住沈青梧唇上的伤口,舔舐去血迹,再撬开他的齿关,强势地闯入。
“唔……”沈青梧的仙力无法动用分毫,只能被他压制。
“浮云间啊……阿梧不提,我都快忘了那个地方了……”谢折封短暂离开了沈青梧的唇,好似回忆起了什么似的,自顾自说着,“那是我与阿梧相识的地方,地把他弄上床,赶明儿自己就下不来了。
封赫听到“偷穿男友衬衫”几个字,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什么。”沈灾无辜地笑笑,“我只是想问,你作为一个组织的队长为什么会轻易带外人回来。”
封赫吊儿郎当地回:“长得好看,拐回来当个压寨夫人。”
沈灾的脸色不置可否,封赫试探了两句敲不出只言片语,打算想点儿别的什么法子撬开这张美人嘴。愣神之际,沈灾定定地望着他,难得有让封赫呆愣的时候,于是他问:“怎么了?”
沈灾手搭在浴袍上,只不作声地望他。
封赫了然,转过身背对着他,沈灾进了浴室,也背对着封赫开始换衣服。
隔着一道薄薄的玻璃门,两人背对背,沈灾将浴袍放在一边,套头穿上白衬衣,封赫的声音传进来,似乎被罩上一层障壁:“我能冒昧问一句你以前的身份吗?”
以前的身份?沈灾将这几个字放入舌尖咀嚼了一下,想听听接下来封赫会怎样问。
而封赫的猜测果然不出沈灾的意料。
“富家小少爷?名流交际花?”
噢,恰恰都不是。
“很遗憾,你都猜错了。”
沈灾抬腿穿上黑色长裤,四平八稳地否定了封赫两个不着边际却又理所应当的答案,提腰时,恍然发现腰围多了几寸,放到最松也多出一截。
他打开道门缝,冲背对着门的封赫说:“有没有腰带之类的?”
封赫转身,只见沈灾上身穿戴整齐,下身一手勒着裤腰,脸上还带着几分潮红的模样,说得难听点,活脱脱一副邀请人的样子。
“怎么了?”
封赫走到门边,有些无奈:“这已经是最修身的一条了,还不合身?我看看。”
两人挨得很近,封赫低头看被沈灾攥紧的裤腰,依旧多出老半截,封赫头疼了,一个男人怎么瘦成这样。他正想说再去基地里找找有没有腰带,沈灾发梢一滴微凉的水珠倏尔滴在了封赫侧脸。将近三十年没碰过情欲的封赫凝视着沈灾这张祸害的脸,心跳慢了半拍,他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向沈灾滚动的喉结和一丝划伤的血痕。沈灾的皮肤很白,身后浴室内的水汽贴上他的四肢,让他整个人变得柔软,眸子看上去也湿漉漉地。
“怎么了?”
怎么了,这次换沈灾反问怎么了。
封赫率先移开了视线,一手插进裤兜掏出手机发消息,没再往沈灾的方向多瞅一眼。
“没什么,我这就让文无送条腰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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