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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瓷还在继续：“都是我不好，非要拉着你出去，没想到碰到了……”

  宋驰拧了拧眉，骤然冷冷出声，打断了她。

  “是，你不好，所以你可以出去了吗？”

  沈瓷嗓子一堵，瞪大双眼：“……啊？”

  宋驰没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面无表情：“我的意思是，分手吧。”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沈瓷眨眨眼，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楚星见也震惊地看向宋驰，宋驰依旧无动于衷，反而朝楚星见道：“你把她先带出去，我想再睡会儿。”

  说完，他自顾自闭上了眼，不再理会病房里另外两人。

  楚星见看了看沈瓷，拍拍她肩：“要不我们先离开？”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那么突然，但以沈瓷现在的状态，她多半再受不得刺激，得先让她冷静下来。

  可沈瓷倔强地摇头，双手还紧紧握着宋驰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楚星见敛眉，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几分。

  沈瓷吃痛，浑身一缩，却依旧不肯起身，挣扎着想放她放手。

  楚星见怕真伤到她，最终只好放弃。

  沈瓷一只手松开宋驰，放在刚才被弄疼了的地方，之后慢慢回头，向楚星见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连一个回头，此时她做的也如同慢动作回放一般，无比艰难。

  “星星，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里守着他。”她脸上还挂着泪，半是哀求，“总得搞清楚原因是不是？”

  “……”

  -

  楚星见最终没能说服沈瓷离开，只能一个人出了病房。

  医生已经回去，谢清随正靠在墙边打电话。

  走廊上冷暗的灯照下去，在他微低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平添森然。

  见她出来，他侧了侧身，稍微背对着她。

  谢清随讲的是英语，由于刻意压低了声音，楚星见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最多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意思不太好，像在嘲讽。

  楚星见没有窥探人隐私的爱好，也不去打扰他，脚步轻移，安静地坐到走廊椅子上等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通话终于结束，谢清随放下手机，到了楚星见身边。

  “脑出血，出血量不多但伤到了神经，这段时间保守治疗，观察情况。”

  简明叙述了一遍医生的话，谢清随偏头问她：“现在回去吗？”

  楚星见视线又停留在了病房门口一会儿，柳眉微微拢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