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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头……”
一道熟悉的厉声呵斥适时响起,江江转头循声望去,正正儿望见一个熟悉的人。
失控的马已经被随后追上来的侍从制伏,而从马背跌落在长街上的人,此刻正扶着侍女的手晃晃悠悠站起,望着江江恨恨的骂道,“要不是你当了本小姐的道,本小姐又何至于摔得这样惨,不行,野丫头,你得跟我到祖母面前说理去!”
宋姒抬手,食指直直的指着江江鼻尖,目光触及到那只抬起的纤细臂膀,欢喜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骤然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
宋姒的目光越过江江落在她身旁的蟒袍少年身上,瞪的大大的眼眸忽而怔住,在曲池,她还从未见过像这个人一样好看的儿郎,即便是当年身在盛安,也未曾遇到过一个可以和江江身旁那个少年相提并论的男子。
食色性也,老祖宗留下这话时,约莫也并未区分男女。
从一个儿郎的美貌中回过神来,宋姒望见江江与对方近到衣鬓几乎快要挨在一处的距离,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惊叫起来。
“呀,他……”宋姒指了指欢喜,又将食指指向移回到江江身上,“野丫头,你竟然在外面私会情郎,咱家的脸面可都被你给丢尽了,我这就去告诉祖母,这一回,定要将你扫地出门。”
先前还扶着侍女一副摔得不轻模样的宋姒,在自觉抓到江江把柄后,顷刻间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她提起裙裾就往奉公府所在的方向跑,根本就没有留给江江半点儿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江江也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跟她解释的念头。
欢喜的怒气来自于宋姒指向江江的那根无礼食指,而后消弭于她脱口而出的那句情郎。
在宋姒跑开之后,欢喜望着身旁姑娘含笑道,“只想着与你四处逛逛,却忘了入府与各位长者们打声招呼,是我失礼了,江江,趁着府门离落钥还早,不如带我去见见你口中的祖母,可好?”
“甚好,”江江未作思考便应了欢喜的话,“我阿娘在时亦将你当作半个儿子,祖母若是见到你,定然也是顶顶高兴的。”
江江带着欢喜回了奉公府,甫一推开祖母院里的门,就瞧见明亮火光下挤了整整一屋子的人,视线扫过去,八房之中除了小鱼的母亲钱姨娘之外,竟是一个都不差,但凡懂点情事的姑娘也都到场了,各自挨着自己的母亲坐下静等着好戏开锣,加之各房姨娘姑娘都带了贴身侍婢,原本诺大的房间在此刻竟显得有些狭小。
祖母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宋姒正凑在老者身旁,目光触及到推门而入的两个人,宋姒激动的对着众人道,“你们瞧,我说的没错吧,这野……”
野字刚一出口,突然意识到祖母并不喜欢她用那三个字称呼江江,话锋连忙一转,“这大姑娘就是在外头会情郎,如今更不得了了,竟然把男人带家里来了,祖母……”
宋姒一把抱住老者的胳膊,撒娇般的央道,“得亏是孙女撞见,若换了旁人,传到盛安城中去,那些个达官贵人家的公子谁还敢娶我们宋氏的女儿,这一回您断不可再偏私,就算是为了这满府女眷的名声,也得好好儿治治这丫头……”
“好了,”老夫人出声制止住宋姒的话头,苍老的嗓音里带着满满的疲惫,“江江出门会客我原是知晓的,你这孩子为了些没影儿的事招来这一屋子的人,着实欠妥当的很。”
“祖母,孙女所说并非是没影的事,”宋姒咬了咬嘴唇,回过头看了看一脸好奇的各位姨娘们,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你……你们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外面当着那么多的人搂搂抱抱……”
“噗……”
听见搂搂抱抱这四个字,江江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不许笑!”宋姒一脸怒容的呵止。
“三姑娘不去酒馆茶肆里跟那些个惯会无中生有的先生们一起说书,还真是浪费了这一张嘴。”江江眉峰微微上挑,对上宋姒投掷过来的目光时,嘴角勾勒出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
打从江江入园将宋姒打了的时候起,大姨娘就一直怀着恨意,如今见自个儿女儿被嘲讽,她更是坐不住了,起身强压着怒气低吼道,“大姑娘在外头做些有损女儿家清誉的龌龊事,竟还不许人说了?”
大姨娘开口发难,同她要好的姨娘立马出声附和,“江江小姐,你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咱们奉公府,进了宋氏的大门,可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毫无规矩了!”
“清白这两个字即便你自个儿不在意,也得顾着府中姐妹们的脸面不是,她们日后可都是要嫁给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做正头夫人的,别还没出阁,便被你玷的污了名儿……”
正说话的姨娘先前在院里振振有词的论道过东缉事厂新上任的厂公大人,然而本尊在侧,她全然不识。
江江未理会那些个冷嘲热讽,毫不避讳的拽着欢喜手腕走到老者跟前解释道,“祖母,这位是孙女的小弟,阿娘在世时视他如子,我们打小一块儿长大,虽无血缘,可情谊却并不比有血缘的少。”
说完这句话,她刻意抬眸看了一眼宋姒,言外,藏着她并不看重担了血脉名头的亲情之意。
欢喜拱手见礼,嘴角挂着一抹乖乖巧巧的笑,恭恭敬敬的道,“小生问老夫人好。”
闻及面前少年同儿媳郁鲽相关,老者脸上的表情骤然松动,她从座椅上起身,满是皱褶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欢喜,见状,欢喜忙接住那双被岁月烙下沧桑痕迹的十指。
“孩子……”她开口,声音里亦带了颤音,“郁鲽既视你为子,那么你便也是我的孙儿,若是愿意,可随江江一块儿唤我祖母。”
短暂的愣怔后,欢喜掀开膝前的衣袍俯身跪地,“小生小喜,原是孤煞的命格,自小亲情缘薄,幸而大娘心善,总愿意将对儿女的慈爱分一份给我,现而今又得老夫人垂怜,心中甚是开怀,小喜无以为报,只能在这里给祖母磕一个头,以此来表心底的感激。”
欢喜生的好看,精致的五官铺就出一派端正气场,这种墨香味极浓的温顺少年模样很讨长者的喜爱,祖母弯腰将他拉起后连连道好,面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喜悦。
眼瞅着事态朝自个儿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宋姒急急插话,“祖母断不可轻信这两人的话,什么弟不弟的,分明就是……”
“行了!”老者大声制止,紧蹙的眉头隐隐带了些许怒气,“都是自家姐妹,何苦非要往对方身上泼一盆子脏水?”
“祖母……”宋姒撅了撅嘴,满目娇嗔。
老者并没有理会她,那一双虽苍老却仍旧清亮的眸子环顾屋内众人,压着气儿重重的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
“母亲,”大姨娘上前扶住老者的胳膊,“老话说的好,空穴来风必有因,大姑娘若懂男女之妨,今儿也就不会闹上这么一出,说到底错不在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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