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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了进去，我注意到这个房间也和外边一样冷，原来书房的窗户没有关，冷风直灌进来。

  这是一间舒适的小书房――一扇窗户，一张大桌子，两把椅子，铁柜子，还有更多的锁具挂在墙上。伟大的中国木制密码锁，华丽的西班牙大锁，粗糙的中世纪锁，精致的埃及动物锁。角落摆放着一个大盒子，看起来像是一口棺材。

  探长满腹怀疑的看着这一切，接着马里尼说&1dquo;这是西班牙铁少女，内部是许多长钉，杜法罗曾经表演过从中逃生的魔术。”

  靠近窗户是顶部平整的大书桌，桌子上摆放着像是保险箱上的那种锁，不远处还积着点从窗外刮进来的雪。

  加维安伸长了脖子从桌子上往外看去。&1dquo;把手电筒递给我，”他说，&1dquo;外面有把梯子。”

  葛里姆递过手电筒。&1dquo;是的，”他嘟囔着。&1dquo;一把梯子，通向地面，如果凶手从这里逃走，那么――”

  探长缩回了头，脸上满是愤怒，嘴角扭曲着。&1dquo;看看吧，马里尼，”他说。

  马里尼向外望了望，我也向外面瞥了几眼。15英尺远的下面是个花园，花园周围围着一圈高高的石墙，远处还有颗高大的树。但最让加维安烦恼的事情，就是梯子脚深插在雪中，整个地面被雪覆盖着，没有任何足迹。

  &1dquo;真像是dd霍默的谭雅故事！”马里尼温和的说着，眼睛闪亮着。接着他说完了刚刚葛里姆的半句话：&1dquo;――如果凶手从这里离开，那他一定是漂浮在半空中。”

  15伪装中的死亡

  起居室里，探长遣走了救护车的医生，命令一个巡警站到门口看着，接着叫博克去打电话给西斯医生。站在壁炉前，他扭开了收音机的开关，听着里面传来的莫名其妙的声音，接着恼怒的关掉。

  &1dquo;葛里姆，”他突然说，&1dquo;去检查一下外面雪地上的足迹，有没有其它人的。”

  葛里姆摇了摇头。&1dquo;答案是没有。我已经检查过了。雪地上仅存的足迹，是我的和琼斯的。我想知道这屋内有没有通向房顶的天窗？我实在无法――”

  &1dquo;有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两个巡警从窗户走过来，第一个人接着说，&1dquo;但从里面上了锁。而我们进去其它房间仔细搜索了床下的地方，没有任何人。”

  加维安听到了报告，问道，&1dquo;葛里姆，你听到的里面吵架的两个声音都是男人的？”

  葛里姆陷入沉思。&1dquo;我不知道，”他缓慢的说着。&1dquo;那门实在太厚了――我听到那句话，应该是一个男人，但另一个――我不知道。”

  &1dquo;那你怎么说？”探长问一直坐在沙上的琼斯。我注意到了，琼斯从未注意过地上的尸体。

  他快点了点头。&1dquo;是的――就是，我的意思是不。我当然不知道。我听到那些声音，但根本不清楚，我根本无从分辨。”

  琼斯愤怒的眼神又投向了葛里姆。

  &1dquo;你全名叫什么？”加维安问道。

  &1dquo;马文？安斯利？琼斯。”

  &1dquo;地址？”

  &1dquo;班克街248号。”

  &1dquo;你知道死者是谁么？”加维安手指号了号死者的位置。

  &1dquo;我从未见过这个人。这就是我一直想告诉葛里姆的，但他根本就不打算相信我。我就想不通了，当事情生的时候，我跟他不都是一起在门外的吗？这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1dquo;好了，琼斯先生，”加维安说，&1dquo;葛里姆是对你大喊大叫的态度不满，而且他心情也不大好。那你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那钥匙是怎么回事？”

  &1dquo;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还钥匙。杜法罗出去的几天，我曾经住在这里。几天前我搬了出去，但忘记还钥匙给他了。”

  &1dquo;你今天凌晨三点在什么地方？”加维安不经意的问道，但他的舌头音带着点古怪。

  琼斯眼睛圆睁着，像鸟一样。&1dquo;凌晨三点？”他说，&1dquo;我不明白。这跟这有什么关系――”

  &1dquo;也许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知道。”

  &1dquo;我在床上睡觉。那个时候，我通常都在床上睡觉的。”

  &1dquo;有没有人能证明呢？”

  &1dquo;很遗憾，没有。”

  加维安明白了这点，说，&1dquo;你认识这个人吗？这个叫马里尼的。”

  &1dquo;是的，我认识他父亲，多年前他是巴纳姆和贝利齐名的表演指导家。”

  &1dquo;那你今天是怎么过的，琼斯？”加维安继续问道。

  &1dquo;早上我在忙一项工作。下午我去了马里尼的商店，但是他不在。三点钟的时候，我见了一位朋友，接着一起去吃晚饭，接着我就到这里来了，一直呆到现在。”

  &1dquo;你朋友的名字？”

  &1dquo;秦――唐纳德？麦克奈尔。”

  我瞥了一眼马里尼，却现他好像心不在焉的。他站在沙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尸体，他脸上带着的谜一样高深莫测的笑容，让原本已经恼怒不已的探长，更加烦心。突然，他平静的说&1dquo;

  &1dquo;葛里姆，那个就是我所以为的，一部分在沙底下一部分躺在地板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