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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公老夫人一眼便看出了赵氏的心思,她看向赵氏一脸微笑着道:“赵氏,怡儿母亲去得早,自打你入府之后怡儿母亲的嫁妆便一直由你在管理,如今怡儿也大了,也知道如何管理自己的嫁妆了,明日你便把怡儿母亲的嫁妆归还给怡儿吧!怡儿母亲的嫁妆终究是要归怡儿的,赵氏,你可不要霸占着不给哦!”
庆国公老夫人说着便看向了庆国公,“老大,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庆国公原本只想当个吃瓜群众的,见老夫人问起了他,他便点了点头,道:“母亲说的是,是这么个理。”
赵氏原在听老夫人说让她归还魏秋怡母亲上官氏的嫁妆时想找个理由搪塞过的,但她一听到她的丈夫说老夫人说的有道理时她的脑子便立刻浑浊了起来,甚至还有些怒意,这个男人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为她着想啊!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庆国公老夫人便又转头看向了赵氏,“赵氏,限你今日把怡儿母亲的嫁妆都整理出来,明日一早便交还给怡儿。”
老夫人说罢便看向了众人,“好了,老身也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罢!”
众人闻言便齐齐道了声“是”便行礼退下了,老夫人房中只留下了还魏秋怡和还跪在地上的赵氏。
庆国公老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赵氏,有些厌恶道:“怎么,你还想一直跪在老身这儿?”
赵氏闻言便赶忙站起了身,“没有没有”
赵氏说着便福了福身,“儿媳告退。”
直到赵氏完全走出老夫人的房中老夫人眼底的厌恶才完全消失,“这女子心思太重,当年我就不应该让你父亲娶她的!”
魏秋怡知道老夫人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但她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只好笑了笑并不说话,毕竟大人的事情是轮不到她去议论的。
老夫人说罢便双手握住了魏秋怡的手,“还是我们怡儿乖巧,看到怡儿祖母便如同看到了你母亲。”
老夫人说着便叹了口气,“想当年你母亲就是祖母我亲自挑选的儿媳妇,各方面都令祖母很是满意。温婉,端庄,仪态大方,各方面都是一个国公夫人该有的样子,只可惜……”
魏秋怡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她从未见过她的母亲,她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人。
从老夫人院子中回到自己院子里的赵氏了好大一通脾气还把自己院子中名贵的花瓶都砸了。
砸完了花瓶赵氏便指庆国公大声道:“还有老爷,您也不阻止阻止,怡姑娘才多大,她能管理好她母亲的嫁妆吗?况且,上官姐姐嫁入了我们庆国公府那嫁妆也应当是我们庆国公府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庆国公看着满地的碎片皱了皱眉,“你想怎么样?那本来就是怡儿母亲的嫁妆,她的嫁妆给她的女儿也是理所应当!你在这闹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惦记着母亲的嫁妆连怡儿母亲的嫁妆你也惦记上了!我奉劝你,最好在明日之前将怡儿母亲的嫁妆清点出来,别等上官家找上门了你我的脸面都不好看!”
庆国公说着便抬脚往外走,刚走没几步他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转头对赵氏道:“明日一早你若不将怡儿母亲的嫁妆交给怡儿,那你我的夫妻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庆国公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
赵氏看着庆国公愈走愈远的背影跌坐在了地上,随即她便哭了起来,“这是要休了我啊!为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他竟然更休了我!”
赵氏说着便面目狰狞了起来,“上官若,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为何他还想着你?上官若,你且等着,你的孩子很快便会来陪你了,你也休要怪我,只有孩子死了我的夫君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从庆国府回来后马君楚便被时景祺带去了书房。
“表兄,你真的喜欢上那个魏姑娘了?”时景祺实在想不通,怎么他表兄就见了魏秋怡一次就喜欢上人家了?
马君楚看着时景祺反问道:“怎么?表弟,你觉得表兄我在说假话吗?”
一听这话时景祺便赶忙摇头,“没有,我只是不解表兄你为何突然喜欢上了那个魏姑娘?”
马君楚闻言便笑了起来,“表弟,你相信一见倾心吗?”
很快,赵氏便氏便带着她的陪嫁丫鬟连夜将上官若的嫁妆都整理了出来。赵氏以前怎么没感觉到那么心痛呢,看着她库房里的东西在大批大批的减少她都要疯了,但她又不能说什么。
看着被整理出来的大批嫁妆赵氏心痛得差点就背过气去,她都恨自己为何不在刚嫁进来的时候就把魏秋怡弄死,若是弄死了魏秋怡这般大批的嫁妆她就不用还回去了。
虽说嫁妆是整理出来了,可是赵氏一想到上官若嫁妆里那几家很赚钱的铺子等到明日就变成了别人的她就睡不着,她好不容易才把上官若的嫁妆把握在自己手里,现在却要给人家还回去了,换谁谁愿意啊!
因庆国公府的规矩是每日都要在正厅用餐,连早膳也不例外,所以翌日一早赵氏便顶着黑眼圈,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去了正厅
正厅里,庆国公老夫人看到赵氏这副样子很是嫌弃,“怎么?老身叫你还嫁妆你便整夜睡不着了?你出府去看看,哪个府上的当家夫人像你这个样子啊?”
听到老夫人这么说自己赵氏很是气恼,但理志告诉她她不能生气,于是乎赵氏只能赔着笑脸恭谨地道:“母亲教训的是,只不过儿媳是因昨日带人连夜去清点姐姐的嫁妆才没有睡好,还望母亲莫怪罪。”
庆国公老夫人闻言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是已经把怡儿母亲的嫁妆清点出来了那便快快交到怡儿手中吧!大家还得用早膳呢,别磨磨赠赠的!”
赵氏一听这话脸上依旧赔着笑,“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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