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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隊長牽牽嘴角：「無妨。」

打成這樣也挺好，免得他們還要費力氣把黎哲文拖回去。

「把人帶走。」何隊長命令道。

稽查隊的隊員該幹嘛幹嘛，給黎哲文拖上了押送車，電子鐐銬一戴，押運著去黎哲文該去的地方。

「余影。」有人叫住了正要和秦深離去的余影，「我會以你為榜樣！」

余影回，目光從容：「我們應以所有身負榮耀的軍人為榜樣！」

這一句話，聽得許多人熱血沸騰，竟是不約而同立定：「是！」

余影吐了口氣，轉過身，敬禮。

像黎哲文那樣的人渣終歸是少數，這所學校里，多的是可以生死與共的戰友。

若是以後在戰場上相逢，余影願意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們。

……

鬧了這麼一通，再回到研究院那邊的房子，已經是凌晨兩點過。

「我買了好幾套睡衣，重洗個澡，把這一身換下來洗洗。」秦深去給余影拿睡衣。

「你給我買的睡衣，居然就這麼糟蹋了，可惜。」余影可捨不得了。

秦深好笑道：「以後再給你買，買很多很多。」

余影：「那我先去衛生間？」

秦深懂事地在余影的額頭上落了個吻：「去吧。」

余影哼著小調進衛生間重洗澡。

秦深拿了睡衣，從門縫裡給余影遞進去，又去廚房接了一杯溫度合適的水。

余影洗完澡，秦深就送上了溫水：「喝點水，潤潤嗓子。」

「好。」余影就著秦深的手，喝了近半杯水。

剩下的半杯進了秦深肚子裡。

余影興致又上來了，戲謔道：「我們用了同一個水杯喝水，算間接接吻嗎？」

秦深愣住，他不知這算不算。

余影順走秦深手裡的水杯放到一邊去：「間接接吻沒意思，要直接。」

秦深的唇又讓余影給叼住，研磨起來。

成功地將睡覺時間拉至凌晨三點。

一個說晚安不合適，說早安更不合適的時間。

余影和秦深最終還是沒有去思考究竟是晚安更好還是早安更好，只相擁而眠。

這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多，其實兩人中途都有醒過，多年習慣擺在那裡，不會因為熬了一點夜就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