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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图书馆（第2页）

“我说过我不会杀任何人。你没说伤害他们有什么不对。我所做的就是揍他——我甚至没用爪子。”

“我知道，但你打到了他的……嗯，一个弱点。”

他的手臂稍稍靠近腰部时，他坐立不安。考虑到这一点，我停了下来。

“嗯，知道这件事很好。”

“请不要在那里打我。”

我咧嘴笑了。

“只要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就不会。”

丹尼尔叹了口气，揉着额头。

“这是我能从你身上得到的最好的东西，是吗？”

我点了点头，就这样。我们继续走了一会儿，最后我决定在脑海里问这个问题。

“那我怎么回去呢？”

我强调了最后一句话，试图让他看穿我问题的微妙之处。他猛地一跳，朝我猛地一把头撞过去。

“哦，那个。”

我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双手举在空中。

“你没有在冒险家协会做任何事吗？！”

“因为布莱克，我无法从冒险家协会的任何人那里得到任何信息！但这只是第一站——下一站是图书馆。那是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我们也许可以收集信息。如果那里什么都没有现……”

他拖着脚步走了，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总有另外一件事。我现自己有点恼火，因为有这么多的步骤只是为了回到阴间，但来到这里是如此简单。

“就这些吗？”

“不，有这个地方。它通常用于传唤，但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我也不完全确定他们是否能帮助你，这可能很危险。”

“如果有人攻击我——”

“你会杀了他们，对吧。但我甚至不确定他们是否会攻击你。也许他们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但我不知道。”

我交叉双臂，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讲话。

“已经是什么了？”

他停下脚步，搔了搔头，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这是当地的寺庙。那里有[牧师]——除非你的掩护被揭露，否则这不会是一个问题。但还有更多。有……灵魂。他们有点像恶魔，因为他们被召唤到合同中。”

“那又怎样？这有什么不对？”

“事情是……”

我瞪了他一眼，他急忙赶了上去。

“如果他们知道你是恶魔，他们可能会攻击你。”

“……嗯。”

图书馆是一个藏书的地方。

很多书。

很多很多书。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它——我所知道的是，我们再次离开它，没有关于如何让我回到阴间的新信息。

“对不起，萨尔沃斯。我原以为他们会知道一些有关此事的信息。”

“他们没有吗？”

“他们做到了，但除了最基本的东西外什么都没有。”

显然，最基本的意思是“人类用牺牲召唤恶魔，人类和恶魔形成契约，恶魔完成契约然后返回”。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但它太模糊了，我几乎觉得我现在对这件事的了解并不比以前多。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当地的寺庙。当我们还在图书馆时，丹尼尔向我简要地解释了它们是什么。他把他们比作恶魔般的生物——但他们不是吗？

他们来自他所谓的精神层面，对我来说，这似乎类似于阴间。我让那个人类描述一下，但他也没有真正理解这个想法。他只知道那是灵魂的来源——通过庙宇与凡间世界相连。

神庙的[祭司]保持着这种联系，尽管它在任何时候都不活跃；他们只是确保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只要需要召唤灵魂的仪式，就可以建立连接。很明显，一些灵魂喜欢呆在这些寺庙里，选择不回到灵魂层。

这正是丹尼尔所担心的。

“你认为他们能看穿你给我的这条项链吗？”

“不，但是你不认为他们有可能通过看你就知道你是恶魔吗？”

我茫然地望着他。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