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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您是定时从厨房里取出食品进行检验吗？”我问，&1dquo;多长时间进行一次？”

  她眼睛盯着自己的指甲。

  &1dquo;每天的每顿餐都要进行样品检验。”

  &1dquo;取来的样品马上就进行检验吗？”

  &1dquo;嗯，是的，是这样。”

  &1dquo;您是什么时候现食品被细菌感染的？”

  &1dquo;今天早晨，刚一上班。”

  &1dquo;那也就是说是在早餐的食品检验样品中。”

  &1dquo;是的——啊——不是&he11ip;&he11ip;”她紧咬着下嘴唇，目光很不自然地在房间里转着。

  &1dquo;您不要激动和害怕。”

  她吓了一跳。

  &1dquo;您&he11ip;&he11ip;您为什么这么说？”

  &1dquo;因为您看上去显得十分激动。也许我这样刨根问底使您觉得受不了。”

  &1dquo;不，不，不是这样。”她急忙说道，&1dquo;真的不是因为这个。”她试图挺直身子，显得更有力一些。

  &1dquo;食品检验样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继续追问道，&1dquo;是哪顿餐的样品？”

  四

  莫娜?克琳娜犹豫不决。

  &1dquo;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我诚实的话——我把昨天晚上应该做的检验推迟了。”

  &1dquo;为什么？”

  她的目光使人想起一只痛苦的狍子。

  &1dquo;这很重要吗？我是说，这有什么关系？”

  我耸了耸肩膀。

  &1dquo;我不是专家，小姐。也许食品过夜后就坏了&he11ip;&he11ip;”

  &1dquo;噢，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食品是放在冰箱里保存的。”

  &1dquo;您经常不按规定的时间检验食品吗？”

  &1dquo;不，以前从未有过。这次是例外。”

  我有些喜出望外。我决定，抓住这个问题追个究竟。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1dquo;一般来讲，每个例外都有其必然的理由。”我干巴巴地说。

  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看上去她好像此刻并不渴望得到答案。

  &1dquo;事情很简单&he11ip;&he11ip;其实很简单。”

  &1dquo;纯粹是因为疏忽大意吗？您怎么向普希尼医生负责？”

  &1dquo;他对我十分信任，让我独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