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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怎么办?”
——“没有以后。”
曾经机器轰鸣的车间里,挥汗如雨的工人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周遭会沦为荒芜井底,回荡着肉体相撞的钝响,郭和齐玉露如两只青蛙交媾,是亵渎还是升华,不消说,都交给命运。
齐玉露告诉郭,这里是颓废的宇宙,时间缓慢,无限逼近于永远,没有旁人,只有彼此,所以,这里既是角落,也是全世界,他点了点头,又不明所以,仍如最初时一般迷恋她认真的神态。
郭平躺在铁床上,任齐玉露骑在他的腹股沟处,她的皮肤湿热起来,索性宽衣解带,秋日干燥,套头的黄色毛衣饱含静电,啪啪地响她,一头亚麻色的短炸了起来,像是遭了雷劈,她露出米色的胸罩,乳房被牢牢托起,像两朵云,绵绵地浮动震颤,郭仰视着她,在房顶那缺漏的“黑洞”下,她像个淫靡的天外来客,只是不知道是刚刚降临,还是马上要走。
郭扶着她的腰,阳光射入,身躯上映着她羸弱的影子,半明半暗,布满伤疤,暴晒过后的皮肤烤焦一般,淌着一层蜂蜜,齐玉露爱抚着他,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箭在弦上,紧绷得不得了,那双粗糙的手轻轻地震颤,她听见他沉重的鼻息,策马一样掴了一把他的小腹:“喘出来。”
郭失神地愣着,下腹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他支起手臂,闭上眼睛索吻:“亲我。”
齐玉露拥上前,被紧紧抱住,一个溺水般的吻后,得意地问:“你现在还嘴硬吗?”
“啥?”
“你和很多女人睡过?”
郭偏过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阵痛,答非所问,但是已经说出了答案:“谢谢你。”
齐玉露读得懂潜台词,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简直纯净得像朝露,可她是兔子,饮了会中毒而死,齐玉露无可奈何地冲他笑,话从肺腑里钻出,迫不及待脱口而出:“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一样。”
郭吃惊地看着她的眼睛,在性事上,她比他轻车熟路太多,总是带着蛮力,不加润滑就把他的性器骑坐下去,干涩地包裹住,紧而痛,好像恨他一样给他折磨,除此之外,她还惯于玩赏地盯着他狼狈地射精。
“我不信,你狗日的骗人吧。”
齐玉露俯下身,那让他们相交得更深,郭受了惊,眼睫抖动,不可抑制地哼了出声:“齐玉露……”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郭总是能把她填满,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我……你的后背还疼不疼?”郭避开她的眼,他原本想说的话像一块做砸了的锅包肉,很腻,很恶心,还是咽下去的好。
齐玉露双手扳住他的头,把他的刘海全都捋上去,露出细汗淋漓的额头,她吻他残损的眉骨:“我也是。”
郭猛地挺起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郭看着她汗湿细白的颈,狠地吸吮,直顶到最深处:“抓紧了。”像是个要起航的船长,一声令下,就是挡不住的惊涛骇浪。
齐玉露搂住他的后背,双腿缠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应接不暇,整个人瘫软如泥:“太大了,郭,你鸡巴好大,要干死我嘛?”
郭红着眼睛插她:“叫……叫我名字……”
“郭,郭,郭……”齐玉露咬着他的耳根。
郭几乎昏死,这大概是最后的狂欢,等到冬天来临,便无法幕天席地地做爱了,除非想成为两具冻死的艳尸。
“我们以后怎么办?”郭随口问道。
齐玉露跌倒下去,侧身蜷缩起来:“没有以后。”
“那我们伟大的友谊怎么办?”郭学她说话,伸手抚摸她受伤的后背,上面被胸罩勒的印记还清晰可见,他抱住她,汗水让两个人黏在一起。
齐玉露的一条腿被郭夹在两胯之间,两个残破的零件被楔在一处:“要是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怎么办?”
郭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消失?你他妈的想去哪儿?”
“天堂啊。”齐玉露笑嘻嘻地回答。
郭拥住她的胸前的云,嘴巴里莫名分泌出甜味,他想到自己好像从来没吃过棉花糖:“你这人坏,你得下地狱。” “说真的,你会难过吗?”齐玉露凝重地问,这时候,不容玩笑。
郭就是不正面回答:“你不就是腿瘸吗?这他妈又不是绝症。”
齐玉露猛地坐起来,忍不住咆哮:“这是假设!你明白吗?!我他妈的问你会不会难过!”她把胸罩扔到郭身上,不偏不倚挂在他耳朵上。
郭诧异地看着她,沉吟地低下头,摘下那胸罩,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
齐玉露咬住下唇,爆了句粗口,被郭再次拥住,前胸贴后背,胸腔共振,一起大声傻笑。
“我爱你……”他低声呢喃,身上的热量要耗尽了,而她是一团小小的炭火,拥住,便不会冷,可他不知道这并不是温暖,只是被火焰烧灼的滋味,谁叫他从小惯会吃痛,不知道什么叫受伤。
齐玉露停止高声的笑语,回过头:“你说什么?”
郭顿住,点燃一支烟,头顶的黑洞却忽然开始下雨,噼里啪啦地灌注进来,废墟变成一间塌进地下的暗室,马上就被淹没,而手里的火焰被猛地熄灭,他慌了神,站起身来,披上外套,仓皇地提裤子,连内裤也忘了穿:“我回家了,车留给你。”
齐玉露看着他落荒而逃,耳边还回荡着那卑怯的低语,他爱她,她全听见了,终于大功告成了,她高声地笑,放肆地笑,笑得嗓子哑了,又开始哭,周遭变得很冷,满地猩红的锈水漫过脚面,她舞着裸体,踉跄走到黑洞下,雨水和那一天阳台上的没有两样,都咸的,苦的,涤尽来自他的吻痕。
“我恨你,郭!郭!你是王八蛋!”厚厚的墙壁荡出一重又一重回音。
郭躲在门外,他跑不远,也站不起来,执迷地低着头,怎么也点不燃手里的烟,索性卸力地跌坐在地上,撕扯自己的头,没有眼泪,可全身上下都变得潮湿,就像手旁那长满青苔的阴湿墙角,她的笑声和哭声入耳,他却无能为力。
他摊开自己的手掌,用打火机持续地燎,像是非要烧开一个洞不可,郭不疼,只感到彻骨的寒冷。
秋天甩了甩尾巴,告诉人们这是寒冬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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