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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那是自然。那王爷今日来是……”
“在下今日冒昧前来,是想见一见和静县主,请问她现下可在府上?”
富平侯有片刻的怔愣。他听封瀛一口一个和静县主的叫,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
那是阮筝新得的封号,太后亲封的县主,只不过才得了几日而已,上到家人下到奴仆都还没有习惯她这个新身份。连她自个儿都不习惯,在家中从不许人叫她县主。
所以眼下富平侯听到封瀛如此称呼阮筝,沉思了片刻才真正搞明白他要干什么。
“在,自然是在的,她如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为绣自己的嫁妆。王爷若想见她,我这就唤她过来。”
封瀛本想去阮筝的院子寻她,但想到两人毕竟还未成婚,未免有流言对阮筝不利,还是忍耐了片刻。
至于阮筝哪里有功夫绣什么嫁妆,在听闻封瀛来了之后便一直在房内手忙脚乱地打扮自己。
她这些天没睡好脸色不大好看,这会儿就想用脂粉遮一遮,又挑了颜色鲜亮的裙子以衬肤色,头上则是步摇花钿插了个满满当当。
这般盛装打扮别说是富平侯,就是封瀛见了都是一愣,一双眼睛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竟是舍不得移开半分。
富平侯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小辈间的情谊,当下也不在那儿碍眼,将所有的下人都遣走后,自己也借口有事开溜。
很快正厅内便只剩阮筝同封瀛两人。阮筝站在那里想同他行个礼,无奈头上顶着的东西实在有点重,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就晃了两下。
然后她就感觉一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轻轻将她往怀里带。
若按以往封瀛的性子,这一下必定是要将她抱个满怀的。可今日阮筝梳了飞云髻,上面又是环佩叮当,一靠近封瀛发髻和簪子就直往对方的眼睛里扎。害得她只得赶紧离远一些,可纤腰又被人环住,只得抬头与人四目相接。
多日不见她也有点想他,这会儿便忍不住脱口问道:“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想见你便过来了。你呢,是不是也想我了,所以打扮得如此隆重。”
被戳穿心事的阮筝脸微微一红,嘴硬道:“哪里隆重,我平日里就是这样的。”
“在家中也戴这么多珠钗?”
“不可以吗?你是觉得我太过奢侈,不喜欢?”
封瀛笑道:“不,我是在想你既然如此喜欢珠玉,那回头他们定聘礼单子的时候,我便将王府库房内的珍珠翡翠全都拿出来添上。那些都是原石原珠,你拿去后自己找人帮你设计样式,再叫人制作便是。喜欢什么样便做什么样,若觉得不够再同我说,我再让人替你寻更好的。”
阮筝被他的豪气逗得眉开眼笑:“当真?”
“自然是真的。夫人喜欢什么我便给什么,娶妻不就该这样吗?”
阮筝心想自己从前真是小看他了,世人也是小看了这位冷面王爷。谁说他不近女色,谁说他不解风情来着。
这不是什么都会并且都做得极好吗?
且他讨人欢心的手段直接又霸气,还极为舍得花钱,搞得阮筝心花怒放,这几日被梦魇折磨的怨气一扫而空,对封瀛怎么看怎么顺眼起来。
“那……你今日看好了,是不是要走了?”
“才看这么一会儿哪里够。早知道皇上赐婚这么繁琐,倒不如当初我便自己上门来求娶,说不定如今你已嫁入王府,可与我日日在一处儿。”
“哪有这般快的,就算你自己找媒人上门,那也得按规矩一样样来。我那嫁妆还未绣完,你且等着吧,说不定明年儿开春我便绣好了。”
“若要等你绣好嫁妆再过府,那我只得日日夜里□□入院来寻你说话了。”
阮筝一愣,小脸一红,轻轻在对方胸口捶了一记:“胡说什么,你这人还有没有规矩?”
“我在西北多年,早已养成了散漫的性子。规矩于我便是束缚,自然是越少越好。你若不想我夜夜来访就早些绣好嫁妆。或者没有嫁妆也不妨事,你人来便可以,其余的我都会让人为你备好。”
阮筝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生怕他提起洞房花烛夜,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再说下去我可要下逐客令了。”
封瀛近来常被她捂嘴,每每那只柔嫩的手抚上自己的唇时,总是能激起他心头对她身体的极大渴望。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萦绕不去,单单只碰上了唇总觉得不够畅快。
若不是避讳着阮家长辈,他这会儿就想抚着对方的后脑勺,照着她的红唇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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