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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魇凉凉道：“你没了。”

  宁乱：“？？？”

  周魇看了6沉昭一眼，提醒宁乱：“二楼卫生间的门有移动过的迹象，最好别进去。”

  “我住在一楼，为什么要去二楼的卫生间啊？”宁乱一溜小跑，隔着半米距离站在一楼的卫生间门口，“一楼的卫生间呢，有没有问题？”

  周魇敲门前去一楼的卫生间门口看过，门没有移动过的痕迹：“等你去过就知道了。”

  宁乱：“……谢……谢谢。”

  周魇走向摆放着饮用水的茶几，拿了一瓶矿泉水，转身去了二楼。

  宁乱抬手挠了挠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本来不是。”6沉昭摇了摇头，“你太让他失望了。”

  宁乱仔细琢磨了一遍周魇和他的所有对话，自暴自弃地问道：“6老师，这是你从他的哪句话里理解出来的？”

  6沉昭一本正经道：“心里。”

  宁乱特别想当着6沉昭的面翻个白眼但是他不敢。

  1o1洋房二楼，周魇拿着矿泉水站在卫生间门口，用手指大概量了一下卫生间到卧室的距离，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卫生间的门离他房间的门又近了一点。

  6沉昭从楼梯口走过来，停在周魇的身后：“你其实很想进去看吧？”

  “要不然，你也不会专门下去找他一趟。”6沉昭无奈地笑了一声，像是在惋惜什么，“只可惜，他的胆子有点小。”

  周魇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口水：“提醒他只是顺便。”

  6沉昭笑了笑：“你说是就是吧。”

  周魇冷冷看了6沉昭一眼，迈步进了自己的房间，转身关门的时候，6沉昭的手腕猛地从外面伸进来，牢牢抓住门框。

  周魇稍微收了点力道，门就被6沉昭从外面推开了，两个人隔着半开着的门对望。

  6沉昭欣赏艺术品似的把周魇全身看了个遍，意犹未尽地品味着周魇冰湖一样的双眼，和左耳上愈鲜红的痣。

  周魇被6沉昭看得有点不自在：“有事？”

  6沉昭：“不要背着我一个人去二楼的卫生间，我会担心你。”

  周魇抬眼看了6沉昭片刻，抓住门把手关了门，顺手把门反锁了。

  6沉昭收起一脸的不正经，背靠着门板站着，许久未动。

  一滩浓郁的血色液体从二楼卫生间的门口渗出来，又在6沉昭偏头看过去之前缩了回去，仿佛无事生。

  凌晨一点，1o6洋房的6燃和张奕还没有睡，正坐在二楼的房间里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