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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畜牲始终是畜牲（第3页）

“主人，贱奴啊啊！贱奴错了，真的错了，求您求您啊！！！”疼痛自右手而起，逐渐蔓延全身，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玄煜甚至都能听到被烈火燃烧血肉的声音，滋滋作响，真的很疼，疼到他恨不得直接砍断右手，灼痛感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理智。”

宁曦脸上的神情淡淡的，没有太多明显的表情变化，静静的看着玄煜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上：“帝君大人，你可以轻而易举的结束这样的痛苦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只要他一个念头，那给他带来如此痛苦的烈火就会熄灭，他的疼痛也可以瞬间消失不见，他的身体也会恢复如初，不留一点伤痕，可他绝对不会那么做，因为这是主人赏的，这是主人还愿意要他的证明！只有自己痛苦，主人才会觉得爽快一点，想到这里，玄煜强撑起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跪了起来，抬起头，轻轻的笑了：“这是主人赐予的，贱奴，求之不得”

宁曦看着这样的玄煜，一脚将人踹倒，抬脚踩在玄煜的脖颈上：“我真的恶心透了你这副样子，看似听话乖巧，只要我开心，你就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事实上，你却从来没有把我当回事！”

“主，主人贱奴没，没有”被用力踩着脖颈，玄煜呼吸困难，艰难的替自己辩解：“贱奴从没有那种，那种想法”

宁曦收回脚，坐了下来，冷眼看着还在忍受灼烧再次跪在他面前的玄煜，沉声道：“我以前，就是被你整日表忠心的话给欺骗了，你这张嘴，总是能把话说的天花乱坠，让人以为你是世上最忠心的奴才，我之前就说过，我讨厌你说话，讨厌你说的每一句话！”

宁曦右手微转，手中出现一块烙铁，慢悠悠的将烙铁放到玄煜的右手上方，用右手上正在燃烧的烈火，将烙铁烤的通红，甚至还嫌火烤的慢，让玄煜自己将火弄的旺一点，玄煜眼中流光闪过，他右手上的火，便猛然加大。

“啊啊啊啊！！”纵使是玄煜自己弄的火，有了心理准备，可玄煜还是痛的尖叫出声，他浑身都是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更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着，深入灵魂的灼痛感，已经将他逼到崩溃边缘。

宁曦却只是冷冷一笑，见玄煜张着嘴尖叫，眼中寒光闪过，直接将手中被烤的通红的烙铁按在了玄煜的嘴巴上！

刹那间，玄煜瞪大了双眼，四肢不受控的胡乱挥动，宁曦却将烙铁拿开，随后放在了玄煜的脖颈处，烙铁所带来的疼痛，玄煜已经无法喊出声来了，他的身体没有规律的胡乱抖动着，直到双眼翻白，马上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宁曦才将手中的烙铁变没，也大发慈悲的将玄煜手上的烈火收走，随后便将桌上已经放凉的茶水泼到玄煜的脸上：“帝君该清醒清醒了。”

泼到脸上的茶水，让玄煜神志回归，抬眼看到宁曦似笑非笑的眼眸，让他下意识的一抖，急忙想要谢赏，却发现，他现在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只能通过传音直接将声音传入宁曦的意识里。

“贱奴谢主人赏”

听到玄煜的声音，宁曦伸脚踢了踢他的右手：“我有什么可以被帝君谢的，难道是谢谢我将你的右手烧成黑炭？还是谢谢我把你的嘴巴和脖子全都烫烂？”

玄煜笑了：“贱奴谢谢主人让贱奴知道知道自己对您还是有用处的”看着玄煜的笑容，宁曦有些恍惚，好像在自己面前，玄煜不管被折磨成什么样子，都是笑着的。

“主人，贱奴可以让您发泄心中的暴虐，是贱奴的荣幸”

宁曦眼中冷然一片，又来了，又是这种态度，又是这种让他恶心的态度，他摆摆手：“行了，我想睡一会儿，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没事别老是来我眼前晃悠，实在是烦的很。”

宁曦话语中的嫌弃和厌烦，让玄煜的心抽痛起来，可他依旧笑着：“是，贱奴先去忙了，主人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滚滚滚！嘴巴都被烫烂了，还要传音这些废话，下次再多嘴，直接把烙铁塞进你嗓子里！”

“成功了！”十六岁的宁曦看着被成功点燃的稻草人，开心的直接蹦了起来，只是笑容还没持续几秒钟，火焰便熄灭了，宁曦的眉头再次狠狠皱了起来：“不练了不练了！气死人了。”说着就坐在一边不动了，看着气鼓鼓的主人，文煜手里拿着一杯凉茶走了过去：“主人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休息，我们再练。”

宁曦转头看向文煜，接过茶杯直接茶水泼到文煜的脸上，连带茶杯也砸在文煜的头上：“小爷刚才说不练了，你没听到？”在一旁的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倒了一杯凉茶递给了文煜，文煜跪在地上，双手举着茶：“是贱奴错了，贱奴说错话，主人您先喝点茶解解渴。”

宁曦冷哼一声，这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文煜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说道：“主人真厉害，才刚学火神咒，没练几次，就可以施法成功，要知道很多人学好多天，都不能成功呢。”宁曦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把我当小孩子骗吗？你别以为我没见过你练，第一次，就能放出熊熊大火，而且收放自如！”

被抽了一巴掌的文煜，急忙把脸摆正位置，生怕宁曦想再抽的时候，抽的不方便，他笑了笑，眼神无比真诚：“主人，贱奴没有骗您，您真的比很多人都厉害，只要再稍加练习，肯定可以成功的，定身咒和御物飞行，您不都很快学会了吗？火神咒属于攻击性的法术，肯定会难一点，但主人您也施展的很好，您真的很有天赋。”

“行了行了，别夸了，我休息一会儿，接着练，不就是个火神咒吗？我就不信还能把小爷我给难倒了。”说完摸了摸肚子，又撒娇一般看向侯在一旁的陈管家：“陈叔，去拿点点心过来，我想要吃，有点饿了。”陈管家笑着应下了，离开前撇了眼正在给宁曦捶腿的文煜，笑着摇了摇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文煜这孩子对少爷好的简直没有底线。

不一会儿，点心就拿过来了，将糕点放在桌上，陈管家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少爷有您最爱吃的桂花糕。”宁曦看到桂花糕，有些惊喜，立刻拿起一个就吃了起来，吃到好吃的，宁曦心情也好，脸上都是笑容，甚至连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的形状：“陈叔，做桂花糕的师傅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是刚回来，马上就给您做了，您看多巧，正好您也想吃点心了。”宁曦点着头，一连吃了好几个，还拿了一块让陈叔吃，陈叔笑着接过，宁曦垂眸看到还在专心给他揉按的文煜，玩心大起，拿起一块桂花糕在文煜跟前晃了晃：“狗奴才，想吃吗？小爷赏你。”

听到主人说赏，文煜哪里有不想吃的道理，轻轻的点着头：“想吃，贱奴想吃，求主人赏。”宁曦挑了挑眉，将手里的桂花糕丢在地上，随后用脚使劲碾了碾，才把脚移开：“吃吧！”文煜看着地上被踩烂的桂花糕，温顺的谢了恩，随后俯下身体，伸出舌头将地上已经和泥土混在一起的桂花糕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好吃吗？”宁曦撑着下巴，笑盈盈的问着，文煜抬起头，也是笑着回道：“好吃，贱奴谢主人赏赐！”

陈叔见到这场景，只能在心里再次感叹，真的没有底线啊：“少爷，让文煜继续在这里陪您，我先去前院忙其他的事情了。”宁曦点了点头：“这儿有这个狗奴才给我解闷呢，您不用在这里守着，快去忙吧。”

陈叔笑着退下了，院子里，只剩下宁曦和文煜两个人，宁曦用脚轻轻的点了点地：“狗奴才，没看到我鞋底都脏了吗？给我舔干净。”宁曦的话，让文煜呼吸一滞，下体立刻有了勃起的迹象，他稳了稳呼吸，应了声是，便如对珍宝一般，捧着宁曦的脚踝，伸出舌头，将宁曦鞋底上沾着的桂花糕碎屑慢慢的舔净。

当文煜的舌头碰上宁曦鞋底的一刹那，就宛如浑身过电了一般，阳具直接勃起，他动了动身体，调整角度，以免被主人发现他内心不堪的想法，宁曦见文煜这么乖顺的把他鞋底也舔干净了，奖赏一般拍了拍文煜的头：“不错，是条好狗，接着给小爷按腿。”

文煜压下情欲，力道适中的为宁曦揉按着，见主人现在心情还可以，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人，等火神咒练成之后，您想不想斩妖除魔，为民除害当大英雄？”

宁曦明显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兴冲冲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点法力还能对付妖魔鬼怪？”

“法力高强的肯定不行，但是对付还未完全成型的精怪还是可以的，主人，贱奴听说北鸣山一带出现狼妖专挖人心，已经害了十几个人了，那里的百姓也都不富裕，没见过什么世面，都不知道该找谁收妖，主人您说他们是不是挺可怜的？”

宁曦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那你怎么不及时收了，反而还要等我练成火神咒，万一这期间，那狼妖再害人怎么办？”

“主人放心，我已经将他打伤了，只可惜被他跑了，但想必短时间内不能再害人了，主人，狼妖杀的人都是青壮男子，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宁曦皱起了眉头：“好，那我立刻接着练火神咒，早日去降服狼妖。”文煜刚想松口气，宁曦立刻察觉不对了：“狗奴才，你有话没说清楚吧，你这家伙，怎么可能会让我去对付精怪呢？平日里稍微有点危险的事情你都求着我不让我做，这次却这么反常，你有什么目的，难道想让我被狼妖杀了？”

“不是，贱奴当然没有那个想法，贱奴是想想想让您除妖之后，被当地村民供奉。”

“我又没死，供奉我做什么，你个狗奴才，咒我死呢！”

说着狠狠的踹了文煜几脚，文煜急忙开口：“主人，您听贱奴解释，万物有灵，就算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拜的人多了，也会升出灵识，若是一心向善，亦可以修炼成为散仙，更何况是人！主人，如果您能享受供奉，再勤加修炼，或许也可以成为散仙，这样也许可以改变您改变您”

“改变我早死的命是吗？”

文煜点了点头：“主人，贱奴知道您心里不想面对这件事，甚至还想就这么算了，但是贱奴绝对不会让您那么早就贱奴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您长命百岁的，不，您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这是什么？”宁曦看着被玄煜双手捧着呈在他面前的东西，微微撇眉，玄煜眼含笑意：“回主人，这是白枫昨日献给贱奴的玄光甲，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可抵御很多攻击性的武器和法术。”

“这既然是白枫上仙献给你的，你不穿，给我做什么？”

“主人，以贱奴的法力，不管是妖还是神，都不可能真的伤到贱奴，这玄光甲穿在贱奴身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法宝，但若是穿在您身上”

“穿在我身上就能让这件玄光甲体现它的价值了是吗？毕竟我法力低微。”宁曦这句话，语气淡淡的，颇有种自嘲的意味，却让玄煜下意识的一抖，他忙慌张的开口解释：“不是的主人，贱奴没有这个意思，贱奴只是，只是想让您平安，想想保护您”

宁曦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玄煜，玄煜紧张的喉结抖动，手心里也都是汗，宁曦每天皱的更深了：“你也知道说的谎太拙劣了是吗？玄煜帝君，您可是天地诞生之初就存在的神，确实没有什么仙魔可以伤到您，所以，这么简单的道理，白枫上仙怎么会不明白呢？依我看，是你问人家要的吧？”

玄煜低着头，抿了抿嘴唇：“贱奴贱奴昨日去白枫那里坐了坐，然后多看了玄光甲两眼，白枫发现贱奴对玄光甲感兴趣，就献给了贱奴”

宁曦嗤笑道：“你这不就是明摆着问人家要吗？白枫上仙喜欢收藏珍宝法器，这玄光甲也是人家费力得来的，我不想夺人所爱，你去还给人家，还有，不要再做这些自以为是的事情。”玄煜的双手还是捧着玄光甲没有动，丝毫没有收起来的打算：“主人，法器就是用的，白枫那边，贱奴会从其他方面去补偿的，还请您收下吧，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