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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抽插了得有上百下,武大郎才逐渐回复神智,看清了武松的样子,可是身体仍然随着本能,在武松的体内进进出出,并且感受到武松肉体的无比紧致后,十分地欲罢不能。
他怎么能对亲弟弟?
“二弟,我对不住你!”
武大郎声音悲痛,几欲垂泪。
武松本来也不能接受此事,但看到武大郎愧疚的表情,登时说道:“哥哥待我与亲子无异,俗话又说长兄如父,我只当孝敬哥哥。”
“真的?”
武大郎的阴茎仍然停留在武松的后庭里,听见这话,又动了动身体,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弟弟的身体里贯穿、抽插。
武松咬牙道:“这是自然,哥哥尽管动吧。”
武大郎听了这话,心中大感欣慰,便无所顾忌地在弟弟的身上抽插顶撞起来,炙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捣干着武松的后庭,兄弟二人,肉体相融,因为刚才武松已经夸下海口,现如今也并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忍受着武大郎在他身上的抽插。
原本的同胞兄弟,现在一上一下,恨不能融为一体。
不知道在武松身上狂干了得有几千下,武大郎终于支撑不住,猛地抖动几下,阴茎在武松的后庭里疯狂撞击之后,全根没入,精液喷射进入。
二人贴在一起休息。
晚上。
武大郎又摸进武松被子里,因他身躯矮小,将下半身与这个高大的弟弟对齐之后,竟然连头都不能漏出被子,便在被子里面,吭哧吭哧地在武松这个弟弟的身上活动起来。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武松大着肚子,躺在床上养胎呢,只不过这一胎可异常顽皮。
武松忍受着武大郎的侵犯,在脑海中不断回忆小时候武大郎一手拉扯他长大的场景,不知幻想到第几遍,他终于感受到武大郎在他体内加快了冲击速度,竟是再一次射进了他这个亲弟弟的后庭里。
在家中的时日,武松不断地忍受着武大郎的侵犯,不知这个哥哥仗着拉扯之恩,在他这个亲弟弟的体内射入几回,总之日复一日,武松的精神越发萎靡,武大郎看向他这个弟弟的眼神,也越发淫荡。
中午。
武松躲进厨房里,本想暂且寻个清净,却没想到武大郎也跟了过来。
“好二弟,你躲着哥哥干什么?”
武大郎说着,便伸手摸向武松的肉体,在这些日子的调教下,武松的身体早就变得无比敏感,刚一被他触碰,就如过电一般,浑身酥软,勉强维持理智,咬牙说道:“哥哥,嫂嫂就在二楼,你与我毕竟是亲兄弟,怎能做这等苟且之事?”
武松义正言辞,嘴巴一张一合,可是看在武大郎眼里,却是觉得这个弟弟艳光四射,魅力逼人,让他恨不得融进这个弟弟的体内,于是答也不答,只顾解了腰带,扶着坚挺的硬物,强行往武二郎的双腿之间戳弄过去,很快找准了位置,肉棒全根没入。
兄弟二人身体再次交合,深度的负距离接触,肉体反复摩擦,让两个人浑身都是一震,武大郎在武松体内不停地捣干操弄,感受到武松微弱的反抗之后,更是抱紧这个二弟,而武松虽然力大无穷,却不敢将这力气使在哥哥身上半分,只得无言地忍受着武大郎在他体内的摩擦抽干。
过了会儿。
武大郎在武松的肉体上发泄够了,才将肉棒从这个二弟的后庭里缓缓抽出,精液随之流出,他看着被他从小带大的二弟,现在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迎接着他的撞击内射,心中又是有些愧疚,又有种兄弟二人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感觉。
待在家中这段时日,武松忍耐着武大郎的侵犯,本以为兄弟之间也就是忍耐些皮肉之苦,出不了其他差错。
然而武大郎是肉体,武松却并非凡胎,经过武大郎的精液日夜浇灌之后,武松的肚子一日赛一日的大,他原以为是常居家中,不怎么走动,所以赘了肥肉。
没想的是,他却越来越爱吃酸的,甚至一日要吐上两三回,常常吃着吃着饭,便突觉恶心,奔去门口呕吐,又吐不出什么,全是酸水。
武大郎以为他染了风寒,但见武松除了呕吐、爱吃酸的以外,也并无其他虚弱之处,头也不热,身子也不凉,于是又等了个把月,见武松还未好转,且肚子越来越大,怕是什么腹水之类的病症,才忧心忡忡地去喊了大夫。
床边。
武大郎和潘金莲一齐站着,看着大夫正在给武松把脉。
武松躺在床上,因为嫌热,身上并没盖着被子,肚皮隆起,若是不看他相貌,单看肚皮,简直如同怀孕六七个月一般。
大夫捏着武松的脉搏,反复把了一会儿之后,脸上表情逐渐凝重,又有些不可置信,反复抬起手,又重新把脉,几经来回,却一个字也没说。
武松不耐烦,道:“哥哥,这是个庸医,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你将他赶出去吧!”
他说罢。
大夫却也迅速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冷汗,拱手道:“此脉确实古怪,老夫行医多年,还未曾见过这等奇事,诸位另请高明吧。”
武大郎和潘金莲去送大夫离开,到了门口,到底是潘金莲知晓世故多些,拦在门口,没让大夫离开,而是沏了杯茶过来,递给大夫,问道:“我这二叔到底有什么毛病?直说就是,我瞧你脸色忒得古怪!”
经潘金莲这一提醒,武大郎也醒悟过来,忙忙说道:“大夫,莫非有什么隐情?请大夫直说吧。”
大夫压惊似的,喝了两口茶,咋了咋味,才苦着脸说道:“这事奇也怪哉,我说了,恐怕也没人敢信,所以才叫你们另请高明。”
武大郎这些日子与武松四处淫乱,感情更是今非昔比,听见这话,还以为武松有了什么大病,当即泪水涟涟,擦泪道:“大夫快说,是什么病?就算倾家荡产,我也定要救治二弟。”
“倒不是你们倾家荡产,因为他的脉,本也是常脉。”大夫道。
潘金莲纳罕:“既是常脉,大夫为何刚才不敢说?”
大夫瞧她一眼,苦笑道:“这常脉若是放到您身上,便是喜事,放在您二叔身上,可是大大的不好。”
潘金莲和武大郎更是听不明白。
大夫终于直说:“您二叔的脉,是喜脉。”
“喜脉?!”
武大郎大吃一惊,顿时明白大夫刚才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到底怎么回事,也明白过来,为何大夫说放在潘金莲身上是喜事,放在武松身上是大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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