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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服男子一挥衣袖,“俐牙俐齿!”
红衣男子上下打量了风郁一副惨样,“皇兄,我觉得他说的也对哦。”
走到风郁面前,“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看着好严重啊。”
紫服男子站在原地并不动,看着红衣男子的动作,话语里倒是关心,“五弟,何必同这些刁民多费口舌,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住在山里的,说不定知晓医门神医在哪里。”
“对啊,你知道医门神医在哪里吗?父皇生病了,我们要找神医。”
风郁垂,“殿下言重了,草民不知。”
“五弟你别被他们骗了,他们肯定知道,让他带我们去他们住的地方,反正也要在这山里住上几日。”
红衣男子闻言,转头向风郁询问,“你们是住这山里的吧,我们要在山里住上几日,在你家可行个方便?”
紫服男子给了官兵一个眼神,官兵立马靠近风郁他们。
紫服男子危险的眼神投过来,风郁便知他不也得要了。
将玄雪化为软剑放在腰间,风郁叫醒风越,抱起丹亭,带着这行人到了竹屋。
把丹亭放到床上以后,风郁安抚道,“你安心休息,那些人有我应付。”
丹亭握住风郁的手,吃力的想要去拿小包,风郁帮着从小包里拿出东西。
丹亭伸出两根手指,风郁就给她吃了两颗。
莹润圆绿的药丸下肚,丹亭筋骨尽断的剧烈痛苦没有那么强烈,力气也恢复了些,“你吃三颗。”
风郁依言吞下三颗,把药放好,嘱咐在一旁的风越照顾丹亭自己就出去了。
大厅里,紫服男子做在上座,红衣男子好奇的四处走动打量,几个侍从木头桩子一般安分的站着,两队官兵在竹屋外随时等候命令。
“两位贵客,寒舍简陋,还望海涵。”风郁作揖行礼,一片温润,毫无怨恨的样子。
“没想到这深山里还有这样的房子呢,我还以为都是茅草屋呢。”
红衣男子一脸新奇,风郁也只是笑笑。
紫服男子身旁的侍从,挺着胸站到风郁面前,“你面前的是大盛三皇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屈尊降贵来到此地,是你的福气!还说什么废话,还不把最好的房间拿来让殿下们休息了!粗鄙之地也不奢望你们能有什么好东西,带路即刻!!”
侍从说完鄙夷的眼神略过风郁沾满污血和灰尘的衣服,仰回到紫服男子身边。
风郁依然端着笑,“刚才我正要回五殿下的话,不知是先如这位官人所言,还是草民先回话?”
风郁此言便是说侍从对五皇子不敬,侍从身子一僵,看向紫服男子,刚才是接收到了殿下的指令他才会上前,若是得了对五皇子不敬的罪名,五皇子再怎么不得宠也是皇子,不敬可是大罪。
紫服男子嗤笑,斜了一眼不成器的侍从,“五十个巴掌,去吧。”
侍从灰着脸哆嗦着来到红衣男子身边,一跪下就开始扇自己巴掌。
“奴才该死,请五殿下恕罪!”
“奴才该死,请五殿下恕罪!”
巴掌声清晰又响亮,用力之大,嘴角都流血了。
红印男子向后退了一步,讪笑着,“不要了,你起来吧。”
侍从动作不停,脸上的血丝像要把脸给打烂了。
红衣男子求救的目光看向紫服男子,“皇兄,真不用了,我不在意。”
紫服男子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侍从扇巴掌,直到红衣男子向他说情,他才大慈悲,“好了,你下去吧,记住了,没规矩的下场。”
侍从如蒙大赦,脸红肿得跟个什么似的,含糊不清的说完‘谢殿下’之后,又规规矩矩的退下。
风郁冷眼看着这一场戏。
三皇子,李筑。
五皇子,李循。
个个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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