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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片段渐渐远去。姜沉从浓郁的黑暗中醒转,刚一清醒就感到浑身如同被拆散架的酸痛。
房间已经没有人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步履蹒跚地走进隔壁的淋浴间,取出身后仍在不断震动的跳蛋,双指撑开菊蕾,将兄弟俩留在他肚子里的精液缓缓导出,面无表情、动作娴熟,除了偶尔碰到被作弄到麻木、酸痛难忍的肠壁时面颊肌肉忍不住抽动几下,全程平静地像在对待另一个人的身体。
姜沉快速清洁完身体,冲刷掉身上的污渍,镜子映出身上大块大块的青紫淤痕。他依然无动于衷,只是从抽屉里拿出特质膏药仔细涂抹起身后——小猫给他的,消肿镇痛,最重要的是,能最大程度地保持后穴的紧致与敏感;原本姜沉对此相当抗拒,但自从有次方生嫌他被操松了、楚晖就用电极好好折磨了他一通、强行让他后庭在电流作用下紧致如初后,姜沉就屈服了,宁可平时自己多做点这种保养,也绝不给楚晖一丁点借机发作的机会。
尽管,姜沉也知道,楚晖真想对他做什么,根本不需要理由。
心里的想法并不影响手上娴熟的动作。很快,姜沉就穿戴整齐,领口扣到最上面,将一身暧昧痕迹牢牢掩盖在布料下,推门走了出去——至于满地的污浊体液,就得麻烦清洁人员打扫了。
绕过走廊,他不出意外地看见在阳台抽雪茄的方生,快步走近,相当恭敬地喊:“生哥。”
——距离他被强迫、又被迫屈服,已经过去了近两年。人的适应力有时就这么强大。时至今日,姜沉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白天做隆升的小头目,晚上也不排除白日宣淫被方生、有时也被楚晖操的生活了。良好的体能与身体素质愣是让他撑了下来,以一种迂回古怪的方式完美达成了当初老k的目标。甚至更甚。毕竟他现在直接住进了方生常住的别墅里,几乎天天能见到,还能同时以中心下属与枕边风两个身份去影响隆升老大的决定。
方生招招手,他就自觉走过去,抬手让方生将雪茄在他掌心滚了几滚,火星滚烫温度带来的刺痛让姜沉皱眉,但一动不动,将落下的烟灰悉数接住后才收起手。方生显然对他的乖顺很满意,摆手让他坐下,摸着他后颈、像在摸一条宠物狗,语气慵懒:
“下回记得别再搞得一身伤了。我的东西只能被我搞坏。嗯?”
姜沉顺从地低下头,让方生能更好地抚摸,“记住了生哥,下次不会了。”
——扯淡。他心想。这回我冲太前面了留了疤你这么说,上回我躲后面你说的可是身为领头者怎么能不身先士卒,呵呵,好赖话都被你说了,总能瞎扯个理由来折腾我呗。就是这回运气实在不好,遇见了楚晖,天杀的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发明的3p,这么能想怎么没把你操死呢。
方生显然也并不真的在意这所谓承诺,更不在意他心里的骂骂咧咧,摸了几下就说起了正事:“过些天你带人走一趟。我想吞个场子,晖仔也去,你记得盯着点。”
这下姜沉是真有些惊讶了,“楚公子也去!?“
——不管有多扯吧,起码楚晖对外表现的形象都是不谙世事、温柔有礼、读书很好但也只会读书、一身象牙塔学生气、天真善良小白花的楚公子。打从他毕业回国后,明面上方生就没让楚晖碰过半点和黑色沾边的事。
“有点商业上的事要处理。”
哦,难怪。姜沉想起了档案里楚晖那金融法学双修的好成绩,做些商业洗白的活儿是专业的。他于是又问:“方便说是哪边的地吗?”
“你老东家,棠圆。”方生随意地剪着雪茄,看起来对棠圆的重视程度还不如手上这支烟草,“前段日子他们不是拿了隆升一批货吗?礼尚往来,这块地我就要了吧。”
姜沉了然,“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心里却忍不住对老东家道个不是很有诚意的歉。因为这件事吧,是他和老k搞的不得不说黑帮掌权政府势微也有好处,比如当安全局扣下那批货物查办时,没人信这是安全局自己的举动,只会无比默契地顺藤摸瓜查受益者背后是和哪家有瓜葛的,自然而然就把锅甩了过去。
这种挑拨关系的活本就是他乐见其成的,姜沉自然准备得尽心尽力,真没敷衍。
但还是出了意外。
棠圆不知怎么得知的消息,提前埋伏了人。计划被打乱,姜沉被迫带着人边打边退,好容易到了安全些的地方,一转头,发现楚晖不见了。
日,要死。
望着方生那晦暗不明、辨不出喜怒的脸,姜沉一瞬心都在抖。谁不知道楚晖在方生心里的地位多重要,偏爱到甚至会被怀疑是方生私生子的地步啊?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姜沉真怕在场所有人都得陪葬。
好在方生并没有迁怒什么,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走吧。”
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方,留下一个高大凶悍的背影,声音遥遥传来,一如往常的懒散语气蕴着无边血气:“回头让刑堂查查谁泄的密,和这边的人一起,都埋了吧。”
看来留不下活口了。就是不知道楚晖现在什么状态,虽然一直盼他死,但要死也别拖他下水啊。
姜沉想着,快步追了上去。
走散的楚晖却并不慌张。
依然平和地微笑着,在废弃工厂里缓步走着,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过般的相同步伐。与其说是走散,不如说是他主动脱离队伍,不疾不徐的样子甚至像在散步。
拐角走出了人。
卷发,圆脸,花里胡哨的衬衫与满身叮呤咣啷的金属挂饰。
棠圆西区近期声名鹊起的谋士,声望直追分区老大,他也从不掩饰自己跃跃欲试的野心。一条阴狠艳丽的花斑蛇。代号倒是形象,“花衬衫”。
分明是敌对的两个人,按说该是立马拔枪或者喊人的关系,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慌张,隔了段距离互相望着。花衬衫眯着眼上下扫视货物般打量他,楚晖只是笑,焊死在脸上般的、永恒得体的微笑。
几秒后,花衬衫突然笑起来,亲热地走近,搂住楚晖的肩膀——他比楚晖矮了大半个脑袋,不得不微微前倾垫脚来够——另一手暗示性地抚摸上楚晖胯部,戏谑道:“楚公子名不虚传,这宝贝分量可真不小啊。”
楚晖只是笑,没有动作,看不出是接受还是拒绝,“听说花衬衫好男色,看来不是谣言。”
“彼此彼此,都说楚公子男女不忌,想来也不介意多快活快活。”
花衬衫不在意他的态度,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楚晖的裤子,一边嘻嘻哈哈地笑,“楚公子不是想要西区的产业吗?这样,你把我睡服了,我就拱手相让,要是能让我惊喜我也能给楚公子更多惊喜,不好吗?”
定制西裤不用皮带,楚晖居高临下地看他蹲下去尝试用牙齿拉开胯间拉链,“花衬衫怎么帮起外人来了?”
花衬衫满不在乎,“这又不是我的产业,我只是个代理人,平时挣钱了又不分我,出了事该担责的也不该是我吧”
他声音含混起来,舌尖浸湿内裤布料,描摹着鼓起的轮廓,眼里闪过惊喜,“传言没骗人,真大啊隆升可比棠圆厉害多了,不是吗?”
真是野心勃勃无所顾忌的毒蛇。楚晖对送上门的投诚无可无不可,反手将花衬衫制于身下,掌握回主动权。
花衬衫本来始终是笑着的,同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臀部被轻拍时还眯着眼睛不忘调笑一句:“我安排了人,两个小时之内没人能过来,楚公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却在楚晖那物终于露出真面目时瞬间脸色煞白。
“不,等等,这个太大了,我不行……啊——!”
后半截话被堵了回去。花衬衫面孔苍白,嘴唇微张,被暴力顶得失声。
他想不明白,都是靠脑子吃饭的文职人员,楚晖看起来比他还清瘦许多,怎么力气这么大,铁箍一样制着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迫完整吞下那体型恐怖的侵犯。
“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直到这时,楚晖才笑着回答。
但花衬衫根本说不出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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