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说起来其实姜沉以前也去过家宴。不过不是吃饭的那位,而是后厨的监工,顺便充当一下试毒太监,啊不,保镖。
身为当今黑色世界里最惹眼的那个,说方生每天都在遭刺杀一点也不夸张。能安稳存活至今、且活得非常好,对后厨这批都是处理入嘴食物的人自然也是有制衡方法的,除了方生诸年下来防止下属背叛屡试不爽的那一套:
高薪、高抚恤金、胆敢背叛后让人心惊的残忍连坐报复。也有非常简单直接的手法——上菜前都让专人试吃。
有些风险的活计,不过也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到现在做这事的基本都是板上钉钉将来要被重用的,帮老大试次毒走个过场。
方生给他分了地盘,姜沉也抓准机会,接连几件分下来的任务完成得漂亮妥当,也给了方生对外重用他的理由,那次来后厨试吃,也是一个讯号。旁人私下羡慕他一个曾经的俘虏摇身一变老大眼前红人,姜沉对来恭维他的人的吹捧话照单全收,心里却在想,的确看重。不过看重的不是办事能力,而是他的屁股。
甭管屁不屁股吧,反正那时姜沉浸在满是油烟味的后厨里,有一搭没一搭听后厨师傅们闲聊,也能听出不少事来。
比如,方生有多冷血绝情、暴力专制。
——当然,这几个形容词是姜沉自己加的,后厨的人只是说家主眼里不容沙子。事情也简单,方生这人强势,那种绝对要求他人服从的性格,不然也做不成如今的黑老大嘛,他自己偏好传统复古,吃饭不肯碰外国菜,也拉着其他人一起吃,还不许提出异议。
曾经有个亲娘最近颇受宠、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孩子,在家宴上闹着要吃炸鸡汉堡。换了个溺爱孩子的,譬如这孩子自己的外公外婆,也就满足了。毕竟也不是什么难事,后厨人那么多,随便找个帮厨出来就足够解决了。
但方生不许。
家宴是什么场合?方生强势,但也没说非逼着你顿顿都按他的口味来,平时你就是爱吃奶油煮大葱他也不管,可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有一次的家宴里,一大桌子菜品种繁多就算有不吃的也能吃其他的,怎么就不能忍耐一下、就非得吃你那炸鸡汉堡了?
若是寻常人家,顶多也就是训斥几句,最严重不过上手揍一顿。但方生绝情多了,闻言直接对有一半自己血缘的亲儿子道:“既然饭菜不合胃口,以后就别来了吧。”
孩子懵懵懂懂,大人却瞬间白了脸——对方生这种日常在违法乱纪的勾当上游走的人而言,道德标准不过是一个心情好了才守守规则的玩意儿,血缘亲情根本限制不了他什么;离开家宴,也就意味着这儿子他不认了。
最后是这孩子的亲妈逼着他一边哭一边吃完了这一桌十几人的饭。当然吃不完,一边吃一边吐,最后撑到胃破裂被送到医院急救,才勉强让方生收回成命。
当然,后来姜沉也查到了,方生不会因为小孩子甩脸子就真上纲上线的动怒,更多是对这家人最近小动作频多、试图打压其他人来稳固“太子”地位的敲打,但手段之狠辣、心思之无情依然可见一斑。
不过冷血绝情也有例外,譬如直接引出这场闲话的本身。那天楚晖刚回国不久,说是要给“楚公子”接风洗尘,提前开了家宴,最烦那些“茹毛饮血”“半生不熟”“一盘子没两口的量”外国菜的方生特地给他找来当地最好的西餐主厨和刺身师傅,听说连厨师长听到这要求时都愣了。
彼时姜沉也就听个乐子,试完菜就赶下一个场子,压根没机会去餐厅瞧一瞧楚晖正脸,等他下一次真亲眼见到了楚公子,就被干进了医院。
时间兜兜转转的,谁想现在倒是能上桌吃饭。姜沉一边心不在焉地吃东西,顺便应付旁边人不时的打探,目光却不住往坐在方生左手边的楚晖身上拐——
不怪当时那些师傅们议论纷纷,的确格格不入。一桌子很有方生风格大鱼大肉的重口荤菜里,就他面前摆着海胆和鱼子酱,开小灶开得光明正大,方生也没对他的行为有任何异议,唯一的表态就是倒了杯热水过去,“慢点吃,别着凉了,小心胃疼。”
好一番兄友弟恭,情真意切,也不知道那位因为个炸鸡汉堡差点把胃撑爆的亲儿子见了会是什么感想。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楚晖倒是细嚼慢咽得享受,慢条斯理举止优雅,愣是吃出了赏心悦目的效果。那些方生“家人”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起码明面上是和和美美一家人。唯独姜沉如坐针毡,饭吃完了也没闹清楚方生喊他来做什么,等人差不多都散了才听见方生喊他:“姜沉,过来。”
喊的是名字,语气和逗狗时也没差。姜沉快步靠近,俯身洗耳恭听;后者向他指了指身边的人,“你也许见过,刑堂堂主。”
堂主扬脸朝他笑,一张娃娃脸看着还怪可爱的;姜沉回以标准笑容,八颗牙齿整齐白亮,听懒散靠着椅背的方生继续吩咐:
“他会负责调查最近帮里的事,动静可能比较乱,你最近手上的事先放放,带点人跟在晖仔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老大,你确定是让我做那姓楚的保镖,不是他随叫随到的性玩具??
想是这么想,嘴上得恭恭敬敬地应下。毕竟方生对他这位小了十几岁的异姓弟弟的看重有目共睹,戴了八百层滤镜总觉得“晖仔体弱多病要多照顾”,平时跟在楚晖身边的保镖明里暗里就不下十个,现在时机特殊,就是调来一个加强连姜沉都不意外。
楚晖在远处和人聊天,准确来说是在逗方生孩子、他那些小侄子侄女们玩,温声细语、笑意盈盈的,好像真是个脾气很好的小叔叔。姜沉懒得多想,见方生说完甩甩头就想过去,却被刑堂堂主轻轻拉住。
“姜沉你好。”他笑眯眯的,声音细细的,配着那张娃娃脸简直像个没成年的孩子,“你要好好保护楚公子。”
姜沉皱了皱眉。这位新上任的刑堂堂主并没有个好名声。手狠心黑,疯得可以,当初上任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当着外人的面方生维护足了楚晖面子,现在要来算总账了。
但也没能算清。
楚晖顺从地脱去上衣,转过身,露出的却并非常人想象中养尊处优、处处精致的少爷应有的细皮嫩肉,反而满目疮痍到让人悚然。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疤。清瘦的脊背上,一条金属脊骨破开薄薄的皮肉,勉强咬着两侧血肉不被撕裂,但薄薄的皮肉上承载的却是更多的伤疤。
从身前到背后,连着两条手臂,没有一处完好光洁的肉。光是长长的、密布针脚的撕裂伤口,绕着身躯便是无数道。随后还有烙印、枪伤、切割伤口数不清的创伤。密密麻麻,遍布周身,像一块曾经粉碎得彻底的瓷器,被勉强拼起来,却掩盖不掉千疮百孔的痕迹。
方生的愤怒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动作。楚晖却似乎从身后的久久沉默察觉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满不在乎:
“哥,这件事是我错了,您别老想其他的。”
方生没有接话。
极罕见的,他的手在抖,竟握不住皮带,金属扣落到地上发出轻微脆响。他慢慢伸手,却不敢触碰,最后只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楚晖脖颈上那条环绕的黑曼巴蛇纹身上——触之凹凸不平的质感也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这里曾经是一道巨大狰狞的疤,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罢了。
“是哥对不住你。”方生说,声音哑得厉害。
楚晖默然。
隔了几秒,方生才勉强收敛情绪,收回手,示意楚晖穿起衣服,“还是疼得忍不住,要用毒品来镇痛吗?”
“也还好,我能忍”
方生摆摆手,打断了他。
“过些天回趟y国吧。”他说。
姜沉和田甜甜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在这?”
隔了几秒,田甜甜率先发问。
“是啊,”姜沉语气恍惚,“我为什么在这?”
放在一天前,姜沉都想不到,他这个所受教育匮乏、这辈子除了安全学校就没上过学的家伙,有朝一日能踏进a国最高学府的礼堂,穿得人模狗样的,和另一群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起听那位据说是什么伯爵的老外发言——天可怜见,他连26个字母都认不太全啊!
老外发完言,进入推杯换盏的环节。姜沉听不懂,也懒得听,脑瓜子被吵得嗡嗡的,溜到最外边寻清静,结果就和这种时候也带着电脑加班的田甜甜撞个对脸。
(都市架空,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纯属虚构,纯属虚构,纯属虚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郭永仁穿越到了1979年的香港,从此开创了一段传奇。娱乐必须有,否则对不起这个时代。生意必须谈,否则对不起美丽钞票。欧美必须去,否则对不起伟大情怀。钞票必须有,否则对不起吃奶的娃。...
失忆三年,只想过平凡的生活,奈何当代驾送一位宿醉的富家千金时,被强行逆推!一夜风流之后,生活再起波澜他叫江夜,一代战神,一代兵王,一旦笑容收起,心狠手辣!狂兵枭龙...
小说奴有罪的主角分别是云筱和穆琛。云筱白天是穆琛的沉默丫鬟,夜晚却与他如胶似漆。六年深情,云筱如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然而,孩子的夭折与亲人的离世揭示了穆琛的真实目的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只能依附他。云筱绝望中选择了自我了断,一把火烧尽一切。穆琛的眼眶泛红,世人才知他深爱的人是云筱。他的疯狂与悲痛,云筱却再也无法知晓。...
订婚三年,结婚当天,同父异母的妹妹说跟她的未婚夫两情相悦,她成了插足别人爱情的第三者,面对重重质问,她笑着宣布退场。独自放逐,一场车祸,苏姒遇见了她命中的劫数。如果你需要女人,我也可以陪你。她衣衫尽褪,将自己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只为权衡她父亲心中的倾斜的天平。两个月后,为了拿到项目需要,她应邀参加了霍独家挚爱,总裁低调点...
凌枫本是北海天骄,却无法修行被认为是废物。忍辱负重,重新获得修行的力量。通过南天学院不断的学习,提高自己的能力,暗中积蓄力量,展开了疯狂的报复,同时他获得的了悠雪家族的支持,如鱼得水,正战八方,重新让凌家走向辉煌。北海帝尊...
叶声声爱叶彻,也如愿以偿成为了他的妻子。当她怀孕满心欢喜地想要告诉他时,却看到他带着别的女人回来霸占了她的一切。几次三番被伤得体无完肤后,她决意递上离婚协议书离开。他没想到离婚后她就像人间蒸了一样,再无音讯。而他,疯了一样满世界去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