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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地狱逆流强制榨精崩溃失(第1页)

方生终于愿意发泄出来,痛痛快快射出一泡浓精,抽身离去时,姜沉已经丧失了全部力气,像一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目光完全失去焦距,任平方生笑着随手重重拍打几下他早已被撞得通红的臀部,做不出一点反应。

楚晖已经离开。姜沉却仍木呆地大张着嘴巴,嘴唇与口腔内部都被磨得红肿,涎水一滴滴不受控制地流下。身后更是一塌糊涂,被操得烂软的肠道彻底熟透了,红肿地外翻着,后庭被操得太开,豁出一时合不拢的洞口,随着呼吸小幅度翕张着,丝丝浓稠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掺在红粉嫩肉里,在他身上开出一朵最最淫艳烂熟的花。

很难想象出方生已年过四十,无论是从时长、精力、还是方方面面来看,他都不像一个步入中年的人。姜沉早被调教得烂熟敏感的身体先前就被方生拿道具玩过一轮,紧接着又被他摁在地上狠狠一通操干,早就疲惫至极,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微颤抖,前后各处大大小小的洞口都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他睁着眼睛陷在恍惚里,一动不动地像条死鱼,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

但这远不是结束。

有人揪着他短短的头发,几乎是直接抓着头皮了,把他拎起来摁在书桌上。姜沉仍在恍惚中,视线模糊的看不清是谁——以那力气来看,大概率是方生——只感到抓着头发的手松开,他没有力气的身体立马软软地瘫倒在桌面上。

厚重的实木桌子光滑冰冷,姜沉赤裸的身躯一贴近,立马打了个寒颤,本能地就想起身——

他被人摁了回去。

一只温度丝毫不比桌面暖多少的手,轻轻压住他的后颈,冰冷的触感让姜沉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一只冰凉的手,顺着脊背摸到下凹的腰,动作缓慢又有种说不出的漠然感,像在把玩一件趁手的摆件,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青年人紧致流畅的皮肉上再次被激起了一路的细小疙瘩。

混帮派的多少都带点纹身,什么青龙白虎的,文艺的纹个忠肝义胆狠点的纹个十殿阎罗。姜沉也有。少年时还没走出黑街时纹的,是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龙尾在上绕过肩膀,龙头在下,怒目圆睁的龙眼恰好抵着腰窝位置,没什么含义,无非就是年少跟风怕不合群。后来被这神经病兄弟俩摁着,又强行添了许多图案,最显眼的就是一道长满玫瑰的荆棘,缠着龙身生长,绽放的玫瑰直抵尾椎。

现在那只冰冷的手慢慢摩挲着荆棘,一路揉到末端,在尾椎处妖艳的花瓣上多揉了两下,再往下探,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易探入红肿幽深的洞口,被操到烂熟的肠肉便谄媚地缠上进入的异物;两指轻轻撑开,浓浊的白夜就顺着腿根一路下流,画面旖旎又色情。

姜沉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仍保着最后一丝幻想,半是哀求半是试图挣扎,“不”

但早已沙哑的嗓子没能成功喊出声,就像他也没能成功阻止贴在身后的人将那坚硬粗长的玩意儿捅入饱经摧残的体内。

“——呃啊!”

姜沉两眼翻白,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冒金星。明明先前已经被方生操开了的洞口在那不讲理的怪物尺寸下依然显得狭窄,光是那近乎成人拳头大的头部顶入时就再次将后穴撕裂。

彻骨的疼痛席卷灵魂。姜沉痛得又挣扎起来,却被人掐着后颈牢牢摁住,整个上半身被固定在桌面,连头都无法抬起。视线受阻,什么也看不见,胯骨抵着书桌边缘的棱角,臀部因此自然上翘,高高抬起,任凭那蛮不讲理的巨物一寸寸慢慢挺进,看上去倒像是他翘着屁股急不可耐地主动迎合。

痛苦的缔造者甚至还在笑,“呀,比以前轻松多了。”

已经拉起了裤子拉链、大马金刀坐回沙发的方生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活春宫,闻言则道:“能不松些吗?操都操这么多回了,别说人肉套子,就是橡胶套子也他妈该松了啊。”

他们二人轻松谈笑着,像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趣事。作为谈资主角的姜沉却在分不清是极致痛苦还是极致痛快的触感巅峰中挣扎。压住后颈的那只手已经移开,只留下丝丝凉意与疼痛,姜沉毫不怀疑那里已经浮现两道淤青指痕,但他并没有急着起身,反而将额头死死抵着桌面,紧抠着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才勉强稳住呼吸,没有发出太过不堪的尖叫,或者在剧痛中忘记呼吸的本能。

肠道内壁被扩张到极致,连皱褶都被撑平,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调教得淫艳的身体又熟练地从麻木疼痛中品味到愉悦,当那怪物物件蹭过那被迫凸出的、早已在先前操干中被方生顶弄到红肿不堪、几乎要流出水来的敏感点时,姜沉身体狠狠震了一下,随后又失了力气,软软贴着桌面才没有滑落,再如何折腾也没了反应,好像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

呵,他实在没力气了,喜欢奸尸就来吧。姜沉在心中恶意报复地想。

——尽管他心知肚明,这只是奢望。

楚晖有没有奸尸的癖好,姜沉不知道。但他知道、并且即将体会到的是,楚晖擅长将“尸体”也给折腾活。

身后粗长的玩意儿依然死死抵在体内,让人怀疑已经顶到了肺,冰凉的手掌却摸到了身前,轻柔地摸了几下柱身,随后抚上龟头,有技巧地套弄着,拨开包皮,修剪得当边缘平滑的指甲顺着套弄的力度抠挖着头部翕张的马眼。

自从被方生看上带回去做个床上的玩物,姜沉很少有主动射精的机会,大部分时间他那可怜的、尺寸也不小的傲然性器只能惨兮兮的被绑缚、或者被尿道棒堵住,无任何用武之地。

譬如今日,他被方生操了这么久,阴茎始终被牢牢绑着,即使泄出些许腺液也不过是缓缓滑落,更多的精液都被堵在精囊中,无数次干性高潮让两颗囊袋已经肿大无比,阴茎硬得发烫,绑缚的绳子勒得生疼也丝毫没有影响性器的兴奋。此刻被人这样抚弄对待着,对早已超负荷的性器无疑是一种甜蜜而残酷的刑罚,姜沉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又一次哭出来,嘴里含混着听不清的话,像在求饶,试图让那只作乱的手停止,腰部却下意识挺动着,又在本能下矛盾地将硬到发烫的性器往那冰凉掌心内撞。

楚晖似乎笑了一声,但意识模糊的姜沉已经听不清楚,全身心的感受都集中在那只作乱的手上,甚至连身后被死命碾压的前列腺都短暂地被忽略了。套弄性器的手掌很老练,逐渐加重力度、加快频率,带了点轻微痛感的撸动让姜沉的身体更加兴奋,他硬得更厉害了,龟头不自觉分泌出液体,更多的精液焦躁地堆积在根部,试图寻找出口释放。

下一刻,已经堆积到了极限的刹那,身后深埋的巨物忽然挺动起来,狠狠擦过肿起的腺体,往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去;身前那只手将性器圈在掌心中发了狠地用力套弄,顶部的马眼被指甲用力抠挖着,在姜沉理智彻底崩溃的前一秒轻轻弹了一下龟头,忽然摘掉了绑住阴茎的绳子——

“!!!”

姜沉眼前一阵劈里啪啦的闪光,在双重刺激下毫无疑问地崩溃,本能地挺腰怒吼,积蓄已久的精液奔涌而出,终于迎来一场痛痛快快地发泄——

——他身体忽然僵硬住了。

瞳孔涣散得放到最大,完全失了神的面部连舌头垂在口腔外都没有意识到,口水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身体仍然在本能地濒死般抽搐痉挛着。楚晖慢慢抽插着性器,速度不算快,但整根埋入又抽出,太过粗大的狰狞巨物几乎要在一次次抽插中把肠肉都脱出来,姜沉仍会神经反射的颤抖,整个人却像完全被操傻了似得,给不出一点反应。

又或许不止是像,而是的确被操傻了。

——楚晖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忽然堵住了马眼。

大量倾泻而出的液体在遭遇阻拦后被迫逆流,奔涌的液体冲撞着狭窄的尿道,带来无边痛苦,又在痛苦中夹杂着后穴猛然绞紧的高潮,让这具敏感躯体品尝到异样快感。姜沉彻底失了神,连心理活动都没有,大脑充斥着乱哄哄无意义的碎片,一如当楚晖松手后,那些自软下去的性器顶端终于失落地、畏畏缩缩、毫无力度地滑出的精液,根本不像射精,而像漏出的汁水,淅淅沥沥的失禁。

他失神得彻底,连方生不知何时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叼起他滑落在外的舌头,毫无怜惜地用力咬了口舌尖都没有意识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方生“啧”了一声,将再次半硬起来的阴茎塞回他口中。

身体仍在极限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姜沉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彻底失去意识的性爱玩具。玩具使用者楚晖的性器仍深埋在他体内,被那痉挛绞紧的肠肉取悦着,终于微微呼出一口气,声音仍是温和、乃至温柔的:“好孩子。”

——因为严重的迟泄,楚晖唯有在他人的惨叫、痉挛的甬道内埋着才能减缓些射精所需的时间。曾经他爱搞出血糊糊的伤口,埋入鲜血与蠕动的肌肉组织间助兴;后来吃药控制了些,能克制些暴力的欲望,最主要姜沉是方生的所属品,虽然方生不一定会在意,但楚晖总归还是收敛些的,只是会用各种手段、道具将他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玩儿到喷水、时时刻刻处在无止境的高潮、彻底崩溃神志不清时,再将自己埋进去,借助持续高潮时内部的痉挛来增强自己的体验。尽管如此,楚晖依旧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发泄、甚至更久。

众所周知现实不是小电影,不是越大越长就越好,超过一定时间只会给对方带来痛苦,那句粗俗的话却格外准确,“水都他妈干了啊!”

方生太粗暴、太猛烈,硬件太大,时间太久,这些曾经让人痛苦的点在对比下都显得格外值得怀念。每回被楚晖上,他那从尺寸到时间都宛如怪物的程度都会让人痛苦不已,无数次姜沉已经在持续的高潮下筋疲力尽、不仅没有继续产生快感,反而被磨得剧烈疼痛,甚至被磨出了血,但楚晖浑不在意,甚至血液的流淌、因为痉挛过度而抽筋紧绷的身躯都会是他的助兴物。

便如此刻。

察觉到姜沉在长时间持续的性事里精疲力尽,仅靠后穴已经很难再陷入高潮,楚晖便将针对的目标放到了前方平时不怎么照顾的性趣上。因为是临时起意,房间里并没有太多的辅助道具,他仅仅靠一双手就将姜沉弄得神魂颠倒。

也是长期调教下的身体足够敏感,加上前方阴茎着实日常被冷落太久了,以致明明清楚这是楚晖的伎俩,姜沉依然不受控制地被楚晖操纵着一次次阴茎高潮,射了一次又一次,从起初的舒爽,到后面逐渐稀薄的勉强,再到最后输精管都在隐隐作痛,精囊彻底被压榨干净、再没有一滴存货了,姜沉逃不开那挑逗的触碰。

从龟头到睾丸、搓弄最敏感的冠状沟、再到胸口乳头的作弄,冰凉的手掌捻着那两颗硬挺的红豆,像好奇的小孩捻着什么硬邦邦的豆子,不时用指甲掐弄、抠挖着乳孔,一如那掐弄抠挖着马眼、恨不得往内探进去也操一操这狭窄尿道的指尖,很快又把姜沉逼出泣音,疲惫至极的性器又一次射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他在哭泣中再次高潮,或者说,从未逃离过高潮。

还不够、还不够。逐渐进入状态的楚晖丝毫没有珍惜玩具的意思,竭尽所能地榨取着姜沉的每一次高潮、每一次痉挛;已经射过一次的方生并不急着发泄什么,比起操干更像是让姜沉含着放松休息,见状也歪过头饶有兴致地帮弟弟去对付这向来倔强的青年,兴致勃勃的,像在玩一场游戏,操纵的却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

终于,面对前后夹击的刺激,姜沉崩溃了,通红的阴茎颤抖着,他哭着尿了出来。

当楚晖终于心满意足地拔出去时,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姜沉倒在一地精水、尿液、体液的脏污中仰面朝天,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连眨眼都忘记了,除了身体还在偶尔无意识地颤抖,几乎看不出他和尸体的区别。

拉上裤子拉链的楚晖仍然衣冠楚楚,专门定制的西装版型极佳,一番折腾后连皱褶都没多出几条,仅有的那些也被楚晖耐心地一一捋平。姜沉喷精喷尿的时候他都及时避开了,现在身上一点脏污都没有,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那手帕甚至还喷了合适的香水、烫着金边!——稍微打理一番,又恢复成那个从头到脚精致到头发丝、斯文得体的优雅绅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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