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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鸣继续鼓励他,抛掉所有的羞耻心和包袱,隔着屏幕全心全意和他赛博做爱。
“要到了吗?继续磨不要停。”齐鸣在镜头外的眼睛都红了,不停地说话刺激他。
“嗯……要到了,啊……歇一会儿。”
齐鸣命令他:“不许停,继续。”
吴人语就抓着枕头外头的那一层布料骑着来回磨,枕头被他抓皱,镜头外的脸无比色情——脸颊是有明显情欲的靡红,把眼睛熏得湿漉漉的,时不时一颗生理泪水蓄在眼尾,很快散开洇湿。他剧烈地喘着粗气,以前他从未想过也未经历,怎么自娱自乐也有这种极致快感。
脑子里空白一片,要被名叫齐鸣的人占据全部,再和瞳孔失焦一样扩散开来,念及此,吴人语勇敢又骚浪,磨得更快更狠,鼓鼓的阴蒂高高挺立,每一次都被布缝狠狠擦过,被他身体重力压扁压烂。他开始抽搐,小腹剧烈起伏不停呼吸,吸成薄薄的一片,穴里开了闸,感觉汹涌浪潮快要涌出,却因为憋太狠和不断地摩擦刺激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吐出。
齐鸣硬到爆炸看他表演,知道他估计快爽到没有意识,留下一句:“继续,喷出来才能停。”
吴人语以为齐鸣一直在,根本没注意他那边关了麦,继续更加勇敢地听取指令弄自己,哪知下一秒让他双腿瘫软差点早泄。
陆齐溟敲响了他的门。
“砰砰——”
连敲几次,悬在高潮悬崖边缘的吴人语被敲门声瞬间拉回,他近乎窒息地看向门口,脑子里不停地放烟花,眼睛和耳朵去辨认是不是有人敲门,又是两声敲门声,外加一句陆齐溟的声音:“吴人语?你死里面了?”
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无比刺激,他手脚发软既没办法立即停下去开门,也没办法放任高潮不出来,于是他抬起屁股往下坐,饱满肉感的臀荡起肉波——也不是直上直下地坐,而是往前挺屁股,起来的时候再撅屁股,一来一回磨得他淫水直流。
“砰砰——吴人语?”门外的陆齐溟声音已经不耐烦,吴人语越磨越快就要到了。
“嗯……马,马上。”他终于艰难回应。
陆齐溟果然安静了会儿,吴人语只能高速摩擦尽快达到高潮才能给陆齐溟开门,他拽着枕头立得高高的,拼命撅挺屁股去蹭,在他胡乱旋转立枕头的时候,有拉链的一方被转到正面,吴人语本能去磨,冰冰凉凉的拉链头让他夹紧逼里,碾过阴蒂,挤到肉核,爆炸般快感炸在脑子里,吴人语小腹猛地一吸,猝不及防地翻着白眼喷了出来。
高潮憋得太久,淫水汹涌,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双腿发抖不停地抽搐“泄洪”,失禁一般的高潮挡都挡不住,齐鸣和陆齐溟两人的声音仿佛同时在耳边。羞耻、着急、快感诸多复杂情绪一齐袭来,吴人语被反复煎熬。倒下之前吴人语模糊视线停留在门口,恍惚间以为陆齐溟推开门进来了,吴人语眼睛一闭,短暂昏死过去。
彻底喷完睁开眼吴人语赶紧看了眼时间,距离他跟陆齐溟说“马上”不过两三分钟,他却觉得有好几个小时那么长,枕头湿哒哒,裙子又皱又湿,床单已经不能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房间都是他的骚味。
不确定陆齐溟出于什么心态在门外一直等他,吴人语没时间想更多,慌乱地将被子掀过来挡住刚刚的狼藉,来不及换衣服他只能装作刚洗完澡的样子,迅速把浴袍穿上,内裤都来不及穿,吸着软成面条的双腿去给陆齐溟开门。
“什么事?”
“你死里面了?敲半天不开。”
“刚刚在洗澡。”吴人语尽力平复情绪。
“你脸红成这样?”陆齐溟没什么好眼色地看着他,进了他房间,床上整整齐齐看不到任何淫乱过的痕迹,陆齐溟环伺一周,突然说,“你房间什么味道?”
吴人语岔开话题,“什么味道?没有吧,可能刚刚浴室的热气还没散开,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陆齐溟转头上下打量他,吴人语的浴袍带子没系好,他手动夹着浴袍怕掉下去,陆齐溟的视线扫过他汗津津的锁骨——如果他动手扒开,就会发现自己的室友里面穿着的是女性的吊带裙,视线由上到下,半截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
吴人语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又裹了裹浴袍,也有点不耐烦:“找我到底什么事?”
陆齐溟移开视线自然地解释:“哦,问你洗衣机里的衣服什么时候洗?我也要用。”
吴人语这才想起回来之后塞进洗衣机的衣服可能忘记按了启动按钮,略感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可能忘了按。你着急洗吗?要不拿出来你先用。”
“你耽误的是我的时间,你给我洗。”说这话得时候,陆齐溟像个傲娇的小孩,好像是故意没事找事引起关注,却又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只能用小事耍赖。
吴人语抿了抿唇,心里笑意盛开,“好,你放那儿我等下去洗。”
陆齐溟走后吴人语其无声息锁上门,掀开被子去找刚刚被他冷落的视频对象——齐鸣。
视频没断,齐鸣穿戴整齐在画面里。
“齐鸣?”吴人语唤他。
“你弟弟刚刚进你房间了?”齐鸣问。
“对,你听见了?”
“嗯。”
“他问我什么时候洗衣服,我把他搪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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