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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慢点嗯……”
吴人语被他顶得受不了了,哪有人做一次爱是把人往死里做的,从他插进来就一直在撞,穴心被他撞麻了,逼里酸涩不堪,淫水夹都夹不住地外流。
陆齐溟坐起来,用力拉开他的双腿,劲腰耸顶,结合处撞得啪啪作响。
吴人语让他慢点别那么深他听不见,跟疯了似的。陆齐溟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拽,他被拉得腰背离床,浑身无力,全靠陆齐溟拽着的力拖着。
陆齐溟不停地操他,嘴里念念有词:“哥,你舒服的时候夹得好紧,我好爽。”
刚开荤的小子下手没轻没重,明明每次都整根没入了,犹嫌不足,还要抬着他的腰往自己这里按,吴人语被他进的好深,到后面他每次猛顶一下,吴人语张大嘴哭喊,眼泪不断涌出。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抓着陆齐溟的胳膊推他:“轻点啊……别,别弄了……”
陆齐溟只会顶得更深,还被他惹火,把他按得更紧,“跟我视频的时候不是想我操死你吗?现在又不要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
吴人语从来没想过陆齐溟这样理性爱讲逻辑的人有一天会完全不讲理,他在床上如此的幼稚又独裁,不允许吴人语反抗,否则他会更生气。
他把吴人语抱起来,让他无力的身体靠着自己,替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脖子,“自己抱好。”
吴人语手臂磕放在他的肩膀,虚虚地揽着,和他靠的很近。他脸上都是情欲的潮红,意识朦胧,眼珠时不时的上翻,眼泪口水一起流,哼喘得不行,色得要死。
陆齐溟亲了亲他的脸,说:“把舌头伸出来。”
吴人语听不清楚,耳朵里都是两人下体黏合的水声,咕滋咕滋的,坐着的姿势每次都是满满的吃入,再缓缓吐出。见他不回话,陆齐溟去舔他的耳朵,把耳廓含得湿湿的,又去舔他的三角窝,舌头扫舔,移到外耳。他快痒死了,耳朵痒,小逼痒,阴蒂也痒,陆齐溟还在弄他。
他舔了好一会儿在耳边说:“哥,快把舌头伸出来。”
这回听见了,吴人语本就张着的嘴将舌头吐出来,露了一截在外面,陆齐溟看他太听话,满意得不行。低头含住他的舌头和他湿吻。
“唔……”
所有声音被堵在嘴巴里,陆齐溟有些猴急,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含住他的舌头狠吸,他合不拢嘴,口津流了一下巴。陆齐溟不在意地和他深吻,舌头搅在一起,和他人一样,又软又绵,微微松开他让他换气的时候,他还乖乖地吐出舌头没收回去,银丝勾连。
刚换了两口气,陆齐溟又把他吻住了,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陆齐溟渡气给他,说话的时候都舍不得放开,含含糊糊的:“哥,你和别人接过吻吗?”
“唔……呜……”吴人语只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呜咽,他不清楚陆齐溟问他的意义是什么,也因为被他堵住嘴巴说不了话,更因他一口一个哥饱受煎熬。
等到陆齐溟终于把他亲够了放开,他喘得不行,身上一软,软体动物似的完全靠在了陆齐溟怀里。陆齐溟喜欢他这个样子,不光是物理上的掌控,而是他到此刻不得不依赖自己的选择。床上的样子可比吴人语平时冷冰冰只知道阿谀奉承好多了。
陆齐溟托着他的后颈,下身抬起,重重地顶,胯骨都要被他顶飞,吴人语喘得快断气,嗯嗯啊啊一直绵绵不断。
陆齐溟执意要个答案:“你之前做过爱吗哥?”
吴人语听清楚了,无声摇头,过了会儿慢慢说:“没,没有。”
“接过吻吗?”欲盖弥彰的把自己摘开,“跟别人?”
吴人语依旧摇头:“没有。”
陆齐溟欢快得像孩子,确认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
吴人语没有回答他,他不知道这个贞洁问题有什么意义,只是陆齐溟这样问了,他就如实回答,殊不知他的每一句否认都让陆齐溟暗自窃喜。
“你做的最超过的事情,是不是和齐鸣视频py?”
吴人语没有兴趣回答他不合时宜的问题,再说了他每问一句都要狠狠顶一下,他受不住。
“嗯?怎么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陆齐溟兴奋起来,“和他网恋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某一天见面了要把自己送给他?”
什么他他他的,齐鸣不就是他自己吗?
陆齐溟又说:“要是齐鸣真的是另一个人,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这不废话?他网恋对象就是齐鸣,能不和他在一起吗?吴人语懒得多说,但他的问题太多,一个接着一个的,不回答也没用,他还会有下一个问题,吴人语如实答道:“会。”
齐鸣突然发火,一口咬在他肩膀,犬牙刺破皮肤,溢出几颗鲜血:“今天就是去见他,还约在酒店,是不是想直接和他滚上床了?嗯?”
吴人语心力交瘁,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说话:“齐鸣不就是你吗?哪有别人。”
他还不罢休,掐着吴人语的腰往上抬,松手让他自由落下,自己则重重地往上顶,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没有别人……”吴人语识时务,顺着他。
这句话把他哄住,他卖力地干吴人语,过了会儿才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嗯……真的。”
陆齐溟尽显孩子本色,吃到喜欢的就不放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吴人语薄薄的肚皮被顶到凸起,哭声微弱。
“那只能给我一个人操。”陆齐溟说,“敢给别人操,我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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