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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松开那只手,转而去摸江缓的小腿,他把江缓的两条腿扛到肩上,掐着他的腰往下压,江缓整个人几乎被折叠起来,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江落的进入。
“你不是发信息跟我说膝盖摔破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伤口。”
视线出现短暂的黑暗,江缓没反应过来,他被江落完全包裹住,连尾音都充斥着低吟,性器在后穴又快又狠,江缓觉得现在这个情形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抓住江落的手臂,想要往外推:“你……你等等…”
江缓的腰身不断哆嗦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谁知江落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体内的性器拔了出去,江落拉着他的手,把已经没力气的江缓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按住江缓漂亮的后背,揉着已经红透的臀瓣往两边掰,再一次将性器插了进去。
从后进入的感觉更加深,江缓差点晕过去。
上半身被钳制住,江缓的脸闷在床单里,发出低低的哭声。
江落低着头,视线从江缓的后颈慢慢下移,直到亲眼看见红肿的穴口向他打开,正在努力吞吐着属于自己的阴茎,黏腻的水声响起,江缓在晕倒前,感觉到那根硬热的东西好像在变得越来越大。
市区很安静,几乎不会有鸣笛的现象出现,江缓是被热醒的,他勉强睁开眼看了一会,随即抬手遮住刺人的光线。
腰上横了一只手,江缓动了动,胡乱掀开身上的被子,艰难转了个身。
似乎是没想到江缓已经醒了,以为他只是在睡梦中翻身,视线对上的时候,江落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昨夜发生了什么,江缓都知道,他波澜不惊,甚至在江落难言的眼神里,和他打了声招呼:“早。”
红色的吻痕遍布脖子和前胸,江缓看不到,只是本能觉得皮肤有些痛。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闹钟铃声,嗡嗡的从枕头边震过来,他侧过头,拿起手机关掉。
到了上班的点,腰上的手还没有要拿开的意思,江缓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说:“我要起来了。”
身上的被子往下掉,江缓回头,才发现江落已经坐了起来,他抬眼,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江落滚动的喉结和下颌,以及右边肩膀出现的,交错的抓痕。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江缓看了他一眼,从床边随手捞了一件浴袍往身上套,准备先去洗澡。
“昨晚帮你洗过了。”
穿衣的手顿了下,江缓扶着腰站在地毯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白色腰带:“那谢谢。”
“不客气。”江落靠在床头,仍深深地看着他:“哥。”
车里的味道很清新,又开了空调,像是浸泡在橘子海里。
昨天不记得做了几次,江缓到后面都晕了过去,他现在开车,屁股固定在一个位置,从后背到腰,再到大腿和小腿,全都处于一种很酸胀的状态。
“过几天,你去考驾照。”
江落的视线从窗外收回:“为什么?”
“我难受。”江缓带了个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被咬破的嘴角泛着深红,江落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转头。
早晨的车有点多,他们稍微堵了一会,江落没拒绝,应了声。
那一声‘哥’仿佛是江缓的错觉,但他也明白,江落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江缓换下昨天的衣服,今天他没再穿西装,而是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件短t和牛仔裤就套上了,他的长相很清纯,是一打眼就会被人说漂亮的类型。脖子上的吻痕不多,有几个布在侧颈,江缓没有刻意去挡,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由着它们。
江落从洗手间出来,背后顺手关掉的灯光一瞬间扫过他的眼底,他的耳朵有点红:“怎么穿成这样。”
江缓问他:“哪样?”
卧室的光线很充足,照得江缓的皮肤白皙透亮。但他眼角和嘴唇很红,尤其是脖子上暧昧的印记,只要是个正常人看见了,没有谁会不懂。
江落没回,转身去厨房热牛奶,江缓跟在他后面,没站多久就累了,抱着个抱枕躺在沙发上打瞌睡。期间手机响了,是徐静打来的,她以为江缓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从不迟到的他今天到现在还没去工作室。
江缓的声音有气无力,他一条腿踩在地毯上,眯着眼看清正在厨房忙碌的江缓的背影,他说今天要旷工,不去了。
意识昏昏沉沉的,江缓放下手机之后就再也睁不开眼,光线很晒,即使客厅开了空调他还是觉得不舒服,江缓下意识皱眉,抬手遮住。电视机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没一会,视野整个暗了下来,江缓好多了,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脸埋进抱枕里,只留下一头乱糟糟的黑发。
不知道睡了多久,江缓身体都要睡软了,他伸直了腿,想要起来,脚腕却突然被捉住,他往后缩,又一下被拉回去。
“别乱动。”
察觉到江落似乎在看他,江缓支起上半身,声音很迷糊:“怎么了。”
“没什么。”江落总是口不对心,他把衣服往下拉,放开了江缓,从沙发上起来:“晚上了,你要吃什么?”
江缓思考了一下:“都行。”
抽油烟机的声音很大,江落低着头,正在切土豆丝,江缓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的脸颊贴在江落的衣服上,抬眼望上看,盯着江落的眼睛说:“什么时候学的?”
刀一下没对准位置,切空落在案板上,厨房里只开了一扇窗,空气很闷热,江落的脖颈冒着汗,背后湿了一小块,他把土豆丝放进篮子里清洗,说:“上学的时候。”
江缓笑了一下:“上学的时候干嘛要学做饭,妈妈不给你饭吃吗?”
“他们经常加班,很忙。”
如果碰巧那天他们来得及,江落回家的时候桌上会有简单的蛋炒饭和一碗汤。如果他们那天很忙,江落就只会在桌上看到零钱。
江缓靠在他身上的动作僵硬了一瞬,想起来父母有段时间,好像经常频繁地给他打电话,说如果江落找他的话,就带他去吃个饭,最近他们工厂要赶货,来不及给江落做饭吃,怕他饿肚子。
江缓那时候也忙,他虽然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但他一直都没收到过江落的电话或是信息,偶尔想起来看手机,除了客户也没别人,久而久之,江缓也就没放在心上,总之江落不会饿死就是了,再不济,爸妈也给了他钱买东西吃。
现在忽然提起这个,江缓的心很空,有种缺失的茫然感,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出去,手指擦掉江落侧脸的汗珠,很轻:“没想过找我。”
是坚定的陈述句,不是疑问。
在漫长的隔阂里,谁都不愿意先低头,如果不是因为突发事故,恐怕江缓永远也不会知道江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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