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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什么？”

  &1dquo;托比厄斯和帕特森是联邦侦探。我知道，我知道，证件像真的一样，但骗子也知道怎么弄个好的假证件。”

  &1dquo;有个办法可以查出来。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

  &1dquo;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他们异口同声地说，&1dquo;我和吉莲过去常常会这样做。”她一边拨长途一边说。

  他们四目相对。每次提起她的名字都会让他们的笑容顿时消失，这次也一样。

  &1dquo;我可以暂时忘记那件事。”他静静地说，&1dquo;但我总是时不时地想起它。”

  &1dquo;我也是。”

  语音提示说，如果想自动转接请按一个数字。她按了一下，轻轻地对酋长说：&1dquo;吉莲过得很愉快。”

  他还未来得及问详细情况，电话已经通了：&1dquo;喂，我想找汉克·托比厄斯特工，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1dquo;我帮您直接接到他的办公室。”

  她捂住话筒：&1dquo;哦，天哪，他是真的！”

  &1dquo;我们这下可惨了。”

  接电话的声音清脆，很有礼貌。她说想找托比厄斯，但对方说他不在：&1dquo;别的人行吗？”

  &1dquo;&he11ip;&he11ip;小姐。”她拼命回想，竟然奇迹般地记起一个名字，&1dquo;米瑞克小姐。”

  &1dquo;请稍候。”

  她看着酋长，后悔地摇摇头：&1dquo;我会承担全部责任的。酋长，都是我的错，我相信他们会明白——”

  一个她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1dquo;我是露茜。”

  &1dquo;我昨晚见过玛丽娜，”杰姆·亨宁斯回答托比厄斯，&1dquo;为什么？怎么了？她出事了吗？哦，老天，别告诉我她也出事了。”

  &1dquo;我们还没得出任何结论，”托比厄斯平静地说，&1dquo;我和她今天上午约好了，但她失约了。我只想找到她。”

  &1dquo;你和玛丽娜约好了？为什么？她做什么了？”

  托比厄斯没理会这些问题，只管问问题：&1dquo;你知道她今早可能去哪儿吗？我们与她的办公室联系过。她没去上班。”

  &1dquo;健身房。她说过今早准备去健身。”

  &1dquo;哪家？”

  &1dquo;抱歉，我不知道她是哪一家的会员。”

  托比厄斯马上让帕特森派人调查此事，然后转过身来问杰姆·亨宁斯：&1dquo;你昨晚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亨宁斯疑惑不解地看看托比厄斯和正轻声地打手机的帕特森：&1dquo;呃，让我想想，大约1o点，是1o点半。我们在她家吃了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她筋疲力尽，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们知道我的未婚妻，吉莲，是吗？玛丽娜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