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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周,飞雪在青锋道人的引领下,再次进了青瓦楼。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塔内灯火通明,而非漆黑一片。借着烛光,飞雪瞧清了此地的布局:他们脚下乃是一块十米见方的六边形空地,地板由黝黑石板铺就,平整光洁,中央写了个大大的“武”字。那大字刚劲有力,有如腾云虬龙,气势磅礴。往上瞧去,便是同样由石板砌成的黑色穹顶。在房间东侧,有一架旋梯通往高层。
“先生引晚辈至此,所谓何事?”一想起那晚在此被酒老“折腾”,飞雪便感到一阵后怕。
见飞雪如此拘谨,徐惠陵只是诙谐一笑。“莫非姑娘对这锁妖阵有了心理阴影不成?”
“锁妖阵?”白衣少女本就忧心忡忡,如今再次冒出个新名讳,更是叫她始料未及。“此地难道不是叫青瓦楼吗?”
“不过是个称谓而已,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徐惠陵歪歪脑袋,脸上挂着怪异的微笑。“飞雪宽心,此番来此,并不会像酒老那样‘折腾’你。”
少女听了,长舒一口气。
“可他是为了‘折腾’我啊……”飞雪刚刚放下心来,却不想胸口的九瓣梅花雕猛然震动,这一番阵仗,差些将她吓得昏死过去。
“我说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一惊一乍的?”飞雪涨红着小脸抱怨,“还有啊,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你要是再不言语,姑奶奶八成都要忘记你的存在了!”
楚南浔叹息一声。“那你究竟是要我言语?还是不要呢?”
少女撅着嘴巴,气得直跺脚。“人家的意思是你说话可以,但请不要一惊一乍的!毕竟你现在在我身上,再这样下去,人家说不定某日都要叫你搞疯癫了!”
楚南浔噗嗤一笑。“记下了记下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得念叨念叨你,你说说你,自从有了你那新欢,几乎都懒得理我了……我没了存在感,自然只能躲起来睡大觉了……”
“谁有新欢了?”少女不明其意,气冲冲取出梅花雕,将其捧在手心责骂。“什么新欢不新欢?公子你在说些什么?”
“还不是那霍……”楚南浔话讲到一半,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遂及时收了口。“算啦算啦,是我不对,你当我没说好了……”
飞雪猜到了大半,脸色瞬间有些忧伤,不过既然楚南浔没把窗户纸捅破,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闹够了没?”沉默良久后,徐惠陵终于声。看着二人嬉闹,他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笑容。“我说浔儿,我有两个问题问你,其一:你可知我是何人?其二:今日引尔等到此,又有何用意?”
“师叔这是在考验我吗?”梅花雕不停
震动,楚南浔款款而答:“这第一个问题,一声‘师叔’便已经做了回答,至于这第二个嘛,侄儿思前想后,也只得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你要助我取回真身。”
楚南浔话音刚落,徐惠陵便连连击掌,点头称赞。“早就听闻师兄有个天资聪颖的儿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贫道甚是欣慰啊!”
“师叔?侄儿?”飞雪甚是不解,她感到自己又掉进了云雾之中。“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你刚才不是问我最近做什么去了吗?”楚南浔回答:“我在观察,观察的同时还在思考。思考我看到的景象,以及这些景象背后蕴藏的秘密。”
“哦?”徐惠陵饶有兴致的摸着下巴,“不知浔儿都看出了些什么?”
“浩然正气。”楚南浔想也不想便答,“这便是师叔给我的直接感受。算起来,我见过的得道高人已不在少数。但是要论周身气息之刚烈纯正,当属师叔与我父亲姜道生最为浓郁。我楚南浔即便忘掉整个世界,也绝不会忘掉对我恩重如山的养父。我原本以为,在泱泱神州,这种正气只有他一人有,自从见了师叔你,我才知道自己多么愚昧。我读过不少古书,其中一篇文章这样写道:‘修道之术万万千,外显之息各不同’。用白话来说,便是说修仙问道途中,可供选择的法术成千上万,但是修炼不同法术之后,身上透露出的气息却是各不相同。而如今见了师叔你,仿佛是我父亲又回到了我身边。面对这种情况,侄儿思前想后,只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便是你们根本师出同门,修炼之仙法本是一样。加上你的身形样貌看上去要比我父年轻一些,由此我便判断,你们二人应当是师兄弟关系。”
“浔儿啊浔儿!”徐惠陵不禁慨叹,“你我叔侄初次见面,你这是要吓煞老夫么?”
楚南浔微微一笑。“师叔说的哪里话?再说你我并非初次见面,初登白云峰时,您那广布山岳的法眼,可是将我里里外外看了个精光呢。”
青锋道人听了,又是一声惊叹。“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楚南浔此话不假。大了不敢说,单是在凌虚山地界,还没有什么东西能逃得过徐惠陵的法眼。
“师叔别只顾着笑啊。”楚南浔打趣道:“您还没回答我,这第二个问题,侄儿答得是对是错呢!”
青锋道人轻咳一声清理嗓子,正声道:“吾侄天资卓绝,猜得不错。”
“此话当真?”不等楚南浔作何反应,飞雪却兴奋地扑过来,好像这等好事要落在她头顶一样。“若真是这样,飞雪日后岂不是日日都能瞧得见、摸得着公子了?哇!真替你感到高兴!”
楚南浔深感尴尬,清清嗓子道:“咳咳,看
就可以了,摸……还是别了吧……”
少女飞雪顿时脸红如熟透的柿子。“公子……人家只是随口说说,莫要拿人家开心了……”
青锋道人见了,仰头大笑。“好一对青涩小儿!这等风光,即是那蓬莱仙境也比之不上啊!妙哉妙哉!”
“师叔……”楚南浔也是羞涩难当,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种时候,解释得多了,多半会被人当做掩饰。
“九分天注定,水到渠自成……”青锋道人满面微笑,神秘兮兮道:“某些东西,不需强求,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罢了罢了,还是继续说那真身的事吧。”
楚南浔长嘘一口气,“谢过师叔……”
“说起这真身,小女子还是一头雾水呢!”飞雪撅着嘴巴,仰挺胸道:“你们二位谁能给本姑娘解释一下?”
徐惠陵神秘一笑,“浔儿,你俩有阵子没说话了,这份美差就交给你了。”
楚南浔轻咳一声,“好的师叔。”他顿了顿,继续道:“飞雪与这真身没有任何联系,浑然不觉也是正常。但我就不同了,虽说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须靠这九瓣梅花雕续命。但好歹我也是那真身的主人,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如今我虽然失去了它,但只要它出现在我的神识范围内,我便能轻而易举的感应到。实不相瞒,当初在姜府被夺走的身躯,如今就在这京华城,而且还是在皇宫之中。”
“就在皇宫内?”飞雪听了先是惊喜,接着又略有几分忧愁。“当初听公子说,那夺了你真身的乃是九幽来的妖魔,实力非同小可,如今就算知晓了身躯的位置,想要将其夺回来,想必也不是易事啊。”
“不错。”青锋道人点头称道:“当初抢夺真身的,乃是九幽的伏翁老祖与魔女契音,此二人在那九幽魔界,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当年我师兄姜道生联合多位道宗仁人,设下五行戮仙大阵,就是为了防止此二人的合力冲击。谁想苍天无眼,最终功亏一篑。如今那大妖伏翁再次携真身出没,想必又要闹出一番腥风血雨了。”
“依师叔看,那伏翁此番出没所谓何事?”
“血祭……”徐惠陵长叹一声,缓缓道来。“浔儿你当初念及山城百姓,以死相逼,叫妖邪放弃血祭。可有些事情,躲是躲不了的,该来的迟早回来。拖延,有时候反会引更坏的结果……”
“这……”楚南浔始料未及,大惊失色。“师叔的意思,可是说他想要拿全城百姓的命……”
“不错。”徐惠陵背过身躯,昂叹息。“他要拿全城百姓的命,来祭奠天宝灵玉,也就是你那真身。而如此大费周章的目的,便是为了召唤那天地灾厄——石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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