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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兔子被人夸了之后竟咧嘴微笑,吓得店小二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妈呀,太可怕了,想不到这兔子还会笑!”
“阿良,别墨迹,还不给客人上菜?”店家见阿良一直在这闲聊,忙把他喊了过去,阿良应了声就去了后厨,没多久就将南吕他们点的几个素菜给端了上来,“几位客官请慢用!”
“等等”柴道煌叫住了他,并往桌子放了一锭银子,“请问这不照山要怎么走?”
那点小二眼睛登得圆圆的,赶忙摇头,“我劝几位爷,还是不要去这不照山,这地方啊,不吉利,你想想两个太阳,你们这要是去了,岂不是自寻死路?我可不想去那鬼地方了。”
“那不照山除了有两个太阳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比如平日没见到的鸟啊兽啊之类的,再者什么鬼怪等。”
“这......”店小二一边默默收下银钱,一边歪头思考,“若说奇怪的事啊,还真有一件,就是五年前,突然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五官端正,长得还不赖,当时迷倒了一众人,其中还有寨主的女儿曦禾,这曦禾刚过及笄,长得那个水灵啊,堪称是天上的仙女,想求娶的男子可谓是门庭若市,但曦禾都看不上啊!谁知她对那个道长一见倾心,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人家,寨主也算是开明之人,虽说这个女儿是捡来的吧
,但人家也是宝贝得紧,但凡她喜欢之人,定不会强力拆散,可你说这丫头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个道士,寨主就这么一个女儿,肯定不会同意啊,这不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店小二故作惋惜,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后来啊,曦禾半夜上吊,搞得整个寨子都不得安生,寨主更是日夜让弟兄们守着,生怕这宝贝闺女出了差池,可千防万防,这动了情的黄花闺女难防啊,谁知曦禾竟趁寨主不备时偷偷给他下药,溜出去跟那道长私会,我们那个寨子就那么大,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啊,曦禾失了贞洁之事闹得人尽皆知,最终没办法,寨主就只好让自己的闺女嫁给那道长,起初两人还算和美甜蜜,那道长也放弃了修道,就为了陪自己的女人,一直到去年,在曦禾生下十个儿子后,你猜怎么着?”
店小二故意卖了个关子,见大家都好奇的看向他,他猛然一拍大腿继续道,“十个儿子依次降生后,这道长竟然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又从何处而来,只可惜就这样祸害了一个黄花大闺女,还为了他生了十个儿子。”
“五年之内生十个儿子?”柴道煌更是惊讶了,这若是凡人怀胎都得十月,即使一年一个,这五年顶多也就五个,除非每年都生双生子,“每次都是双生子?”
“不是,是一胎生十个!”
店小二看到众人惊得下巴都要掉桌上,继续侃侃而谈,“你们估计想不到吧,当时我们也特为震惊,别说是亲眼所见,就是千里之遥也没听说过此等轶闻骇事,当天的太阳非常烈,可怜的曦禾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生下十个孩子,十分虚弱,如同鬼门关走了一遭,她还坚信着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回来的,绝对不会就此抛下她们母子,可她等啊等,等了一日又一日都不见那个道长回来。”
“在你们出事前道长可曾回来过?”南吕言简意赅直面正题,若是她猜的没错,说不定此事跟那个道长有关。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都过去好很久了,只是记得那十个孩子非常怪异,一开始孩子还小,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如同正常的孩子一样,可曦禾生的这几个就不同了,不到五日就长大了,能说会走,那个最大的还长出了翅膀,能在空中飞呢,他们的体力面容都不像普通的孩子,寨子里的人都说曦禾找了个妖怪来祸害寨子,一开始寨主还会护着她,可看着那几个不人不妖的孩子,心里更是发怵,索性就打算烧死那几个孩子以及曦禾,谁知点火当日天空突然出现两个太阳,庄家全部晒死,地上更是寸草不生,没多久寨子里的人就被活活晒死了。”
“那曦禾跟她的几个孩子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从死人堆里被我们店家救出来的
!”店小二面露尴尬,幸好今日店内生意惨淡,才有这闲情逸致陪柴道煌他们几人聊上半日。
当然这店家似乎也看到了生机,又端了几个菜跟一壶酒上来,这些在别的店可能要算下等货,可在他这都是最好的,“寨主死了,村子里很多人都死无全尸,你想啊,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被活活晒死,可见死相有多凄惨,而那曦禾跟他第十个孩子都失踪了。”
又是失踪?且又出现了两个太阳,这些人也是被活活晒死,这与千年前的无冥村所遭遇的几乎一样,看来这不照山不得不去。
“多谢店家!”店家送上来的这些菜,南吕他们实在是吃不下了,但还是一并付了钱,毕竟人家生意难做,谢过老板后,南吕他们就准备前往不照山。
谁知才刚出门,就碰到浑身是血的颜玑,“月神娘娘,葑硕他......他死了!”
原来那天晚上葑硕与颜玑答应过南吕,会找一个偏僻之地归隐,从此不问世事,过着简单的日子,虽心有不甘,但当下是最好的选择,两人打算先避一避风头,等日后南吕想通了,不那么排斥她们,就再出来。
可谁知刚走到扶摇山,就遇到暴雨,天空彷似被撕了一道口,倾盆大雨拦住她们的去向,于是就找了个山头避雨。
谁曾想那山头竟突然起火,火光瞬间就席卷了整座山头,而葑硕竟被那窜天的火光灼伤,当颜玑赶过
去时,葑硕已瘫痪在地,全身是伤。
接着一道白光横扫,一个半人高的孩子不知从何处而来,竟用一把木剑将颜玑给杀死了。
“什么?葑硕就这样被一个孩子给杀死了?是你亲眼所见?”听到这个消息,柴道煌他们都愣住了,这葑硕好歹也是鸿蒙时期的妖兽,怎么会轻易被一个孩子所杀?
但一向沉着冷静的颜玑,绝不会随意糊弄他人,可见所言非虚。
“在何处被杀?”南吕心头闪过不详之感,再联想到刚刚店家说的那个故事,将这些事串起来果真是细思极恐。
“我带你们过去!”虽然心中悲痛万分,但此时不是沉浸悲痛之时,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杀害葑硕的凶手,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孩子。
葑硕是在扶摇山往西南方百里之处被杀的。当南吕他们赶到时,此处已被烈火焚烧过,四处漂浮着灰烬,整座山头寸草不留,且此处比旁处要热得多。
直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幸好南吕早有准备穿上初阳曾经亲手缝制的遮阳斗篷,可即使如此仍是被这烈日灼心。
“还撑得住吗?”柴道煌细心贴了上来,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大半个日头,别说是南吕这种特殊体质,就连他们也抵挡不住这么大的日头。
“无妨。”南吕随手用衣袖擦了下额头的汗渍,仔细在葑硕身陨之处探查,这事太过于蹊跷,竟未能找到蛛丝马迹,除了四周都充斥着驱
不散的太阳神力。
大家都将希望寄托于南吕,却瞥见南吕摇头,并未多言。而是转身看向别处,通常再厉害的人不可能在杀人之后还能销声匿迹,除非这人能力太强,要不然就是故布迷阵掩盖了一切。
南吕又在四周走了一圈,最终目光锁在不远处的一颗枯树上,树上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只剩个树干。
树干十分笔直,周遭的杂草亦被烧尽,然那树高大,且更为诡异的是此树不管从那个方位都是太阳最烈之处。
南吕翻身跃了上去,站在树上俯瞰大地,从葑硕受伤之处往后延伸百里,周边被烧毁过的场地连结起来,就是一个阵法,这阵法竟然是日罚!
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日罚?
南吕险些从树上摔落,她知道她的推断不可能会出错,她记得日罚,她记得曾经在神界,她跟另外一位神君讨论过日罚,可是……
那位神君是谁?她怎么想不起来了?怎么头这么痛!
她抱着痛得几近裂开的脑袋,坐在树上休憩,这种头痛之感越来越强,每每当她思考或者回忆神界之事,就会出现头部撕裂之感。
“喂,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这个世界就完了。”
南吕痛得难以忍受,便用泠月剑一遍又一遍敲打自己的脑门,势有要将自己头颅砍下来的架势。
若不是如此,剑灵能舒也懒得醒来,他很气恼得盯着南吕,“你这丫头,莫不是得
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见她脸色如此难看,他走过去将手放置她的命门仔细探查,这一探查反而更是拧紧眉心,暗自担忧,这丫头也算是命大,没了神骨,甚至脑部还被打入十多枚屠灵钉,同时还服过灭元草,这要是一般的神早就没命了,而她只是头痛而已。
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屠灵钉迟早会伤了她到元神,一旦到那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我是得了何种怪病?”南吕微微皱眉,眉心细细的汗珠越来越多,但她及时再痛,也不会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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