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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道煌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后的南吕,他挥手示意南吕快离开,但正在思考的南吕并未所动,虽然她知道这些人迟早会死在自己手中,但绝不会是这样遭受着不白之冤,真相未明,她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当然这一举动,也让人们起疑,很快就有人发现站最后面的南吕,于是人们将矛头对准了南吕,将她给团团围住,“我们平时对你不差,你为何要杀了丁桂婶子?”
“对啊,没错,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将我们全部杀掉?你这人怎么这么残忍?从你来到这个村子开始,我们何曾亏待过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你这样做,迟早会有报应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高举正义之旗,将南吕钉在耻辱柱上蹂-躏着羞辱着,甚至还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来。
后来,扔菜叶子的,臭鸡蛋的,石头的,甚至还有人抄了木棍菜刀等。
“我女儿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你们不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就随意污蔑人。”刚从菜地赶回来的涂大娘正好碰到这一幕,她不由分说直冲到南吕面前,将南吕护在怀里,于是那些菜叶子,臭鸡蛋,石头等就悉数砸在涂大娘身上。
“你这傻丫头,她们欺负你,你怎么不跑啊?万一阿娘来晚了一步,她们砸伤了你,可早怎么办?”涂大娘心疼到极致,看南吕毫发无损这才
放宽心。
“涂大娘,这次你莫要护着她了,丁桂婶子都被他杀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杀了人,可有谁亲眼瞧见了。”涂大娘拍拍南吕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这一刻哪怕是拼了她这把老骨头她都不会让任何人上伤害到南吕。
“是我亲眼所见,早上我去找丁桂婶子借点针线,正巧见到南吕从婶子家刚离开,手中还拿着一把剑,那剑上还滴着血,大伙儿说说如果不是南吕还有谁!”
那人所言非虚,但她所见的确是由羽婳伪装的南吕,原来初阳让羽婳去杀几个人,便是让她来甘渊的无冥村,杀几个无冥村的村民,再嫁祸给南吕。
“胡说,南儿一直跟我在一起,刚从地埂回来,怎么可能会去杀人?”涂大娘将手中的锄头高高举起,但凡有人敢靠近准备给他一记。
可是这些村民哪里能听得进解释,虽然他们都知道自己大限降至,也知道自己这上千年的时光都是偷来的,但好死不如赖着活的道理谁又不知呢?
如今丁桂婶子的死无疑是给了他们重重的一拳,活了上年前从没想过大限就这样来了,而这南吕就是带给他们厄运之人,所以在他们心中只要杀了南吕,或是将她赶走,大家就安全了。
所以看到涂大娘一心护着南吕时,他们心中更是愤愤不平。不知是何人竟拾起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向涂大娘,涂大娘躲闪不及,已被石块砸伤
,只觉左眼立马肿了起来,须臾之间视线变得模糊,连百米之距都看不真切。
瞬间场面十分混乱,嘈杂声一波盖过一波,柴道煌急眼了,冲过去与那群人殴打在一处,而南吕则是找来草药敷在涂大娘的眼睛上,“阿娘,您这是何苦呢?不管如何解释他们都是不会信的。”
“南儿,阿娘知道你是好孩子,正义又善良,我知道丁桂婶子不是你杀的,而他们也只是害怕了,阿娘有件事一直没有跟你讲,其实阿娘不是人,不仅仅是阿娘,我们这个村子都不是人,我们早在千年前就已经死过一次了,是储策救了我们,他把我们晒成干尸,让我们能在人界苟且千年,这千年来大家也渐渐习惯了活着,当时储策说过如果他再次出现在无冥村,就表示大家的好日子到头了,所以当他们看到丁桂婶子突然就死了,所以就害怕了,你想啊,丫头,我们都活了这么久,快乐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去赴死呢!”
说到这,涂大娘的声音都哽咽了,她轻轻抚上南吕的脸颊,“所以丫头,你别怪他们,他们只是想活着。”
“阿娘,我没怪他们,我只是怪自己没用,自己没办法保护你们,更没办法救你们,只能应势而行。”南吕给涂大娘敷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她不敢去想,更不敢对着这一村子的人下手。
整整一个村,加上储策在内一共是
两百七十一个人,大到耄耋小到幼儿,又何其无辜?若是当年没有那棵会生长出美玉的大树,也没有寻树的三首人,没有两个太阳,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阿娘虽然年纪大了,但阿娘并不糊涂,我家南儿是干大事的人,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或者是想做什么,阿娘都会支持你,只是阿娘希望你活得痛快些,想哭就哭,想闹就闹,不要压抑自己,也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若是有天,你遇到了很强大的敌手,不要与之硬碰,打不赢咱就跑,你要让自己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别人,当然保护别人的前提你得先保护好自己。”
这些也不是什么大道理,只是一个母亲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过这话怎么总觉得从别处听过?
打不赢就跑,爱人先爱自己?南吕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妇人来,那妇人着一身华丽的衣服,高高坐在凤栾殿上,整个殿内齐刷刷地跪了无数人,那些人口中喊着,“拜见帝后,愿帝后千秋万代,福泽绵延!”
帝后?帝后是谁?母皇又是谁?
这一刻南吕只觉脑袋要炸裂了,头疼得无以复加,她捂住脑袋,紧紧皱着眉,与此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刀朝着南吕劈了过来,南吕思绪繁杂并未注意,而柴道煌还在与那群人颤斗无暇顾及其他。
就在那把刀即将落在南吕头顶时,只觉南吕周身发出一团白色的亮光,迸发着一股神秘
的力量,那人也被这股力量给振飞。
彭的一声,那人硬生生砸落于地面,只因砸得太狠整个人都傻了,这团白光以及这股神秘的力量不是别的,正是南吕的一品灵器泠月剑的剑灵,这柄剑灵原生是鸿蒙世界的一个有名的铸剑师,名叫能舒,后来在鸿蒙的往生门处捡到一块琉璃玉,那玉晶莹剔透,全身都是鸿蒙紫气,便想着将这玉熔进自己新铸的剑中,谁知那玉的力量过于强大,能舒根本就不是对手,反而被那块玉给收服了。
更让他气恼的是还把自己熔进了剑中,于是就这样他便成了泠月剑的剑灵,因能舒并不承认自己剑灵的身份,所以不管是之前的鸿蒙世界,还是如今的创世世界,他一直选择沉睡,从未醒来,今日是第一次觉醒。
若不是如今的南吕失了神骨,而这副凡人的身体又太过于柔弱,他才不想卷入这些破事中。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南吕身边的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你又是谁?”
“我说,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刁民,今日若真的杀死她的话,整个创世世界都不存在了,哪还有你们潇洒快活的日子?”能舒伸了个懒腰,目光定格在柴道煌身上,这小子身上怎么会有归魂剑?这柄归魂剑可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当年他本身想铸的就是一把灭世之剑,也就是归魂,可谁知那铸剑的材料还有点多,索性就再铸了一柄
泠月。
只是这两柄剑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剑。想到这些前尘往事,能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似乎比鸿蒙世界有意思多了。
见南吕并无大碍,能舒又回到了剑身,此时落在南吕正前方的则是一柄如月华般皎洁的剑,剑身寒气逼人,泠月周身发出强烈的光芒,正吸引着南吕一步步朝它走去。
“不好”柴道煌心头咯噔一下,倘若南吕拿到了泠月剑,说不定就会恢复记忆,一旦恢复记忆,那么他剔她神骨诓骗她的事情就败露了。
若是这样,恐怕他们之间要兵戎相见了,他从未想过与她为敌,他自认为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而已。
“南吕,那柄剑是一柄邪剑,可碰不得!”柴道煌试图阻止,可却来不及了,那柄剑已然飞到南吕手中。
当泠月剑再次回到南吕手中,顿时天空发出一声低吼,星空骤然变得明亮,就连天上的月亮都重新焕发,低吼声过,接着便是黑云压境,电闪雷鸣,似有大雨滂沱之感。
“阿娘,对不起。”南吕红了眼眶,这一声对不起包含了太多太复杂的情绪,涂大娘似乎早已猜到结局,并不惊讶,只是冲南吕笑了笑,随后只见南吕拿提着泠月剑,一步步朝涂大娘逼近,她哽咽道,“阿娘,南儿来送您最后一程。”
“好,那南儿动作可要干净利落点,阿娘怕疼。”
“好!”一剑封喉,干净利
落绝不拖泥带水,南吕的剑法一绝,从未出过错,这一剑下去,没有流血没有哀嚎甚至连痛楚都没有,只是看到一团白光,随后涂大娘的身子一点点化为灰烬。
所有的人都愣在当场,谁都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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