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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碧波倒也是个胆儿大的,本就对南吕挂着柴道煌而心生不满,再又被南吕甩了一耳光,她冲南吕的背影气恼道,“虽你贵为真神,又是帝尊的女儿,但那又如何?你不过就是仗着出身好,家世好而已,如今你将红喜星君这样挂着,不就是让众神看他的笑话,这让他以后在神界如何立足?大家都是神,你并不比别人高贵多少,至少现在在我心里就是如此,我虽未晋神,可我知道忠义廉耻四字......”
“碧波只是一时口无遮拦,并非存心忤逆,神君求你放了她吧,要罚要杀冲我来就好。”
这一下,南吕更觉有意思极了,转过身饶有兴致的一会儿看看柴道煌,一会儿又看看碧波,这二人相互为彼此求情,难道这就是文昌给自己看过的话本子上描述的相互倾慕?不然怎么都在考虑着对方?这就是喜欢吗?
突然计从心生,南吕冷道,“既然你们都愿意为了对方受罚,那很简单,星罚跟日罚,你们一人选一种吧!”
什么?柴道煌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迎上南吕那双深邃不见底冷峻到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睛,他知道,这女人绝不可能说笑。
星罚与日罚数万年来只用过一次,那时天地初分,有一只不听话的小金乌试图迷惑帝尊,被帝后知晓后抽其神骨,降了星罚。
而所谓的星罚就是汇
聚所有的星月之力凝成一枚一枚的屠神钉,每一枚屠神钉从夜幕垂落砸向戴罪之神。而凡间看到的却是一颗颗星光坠落宛如流星雨,甚至还有人以为是神的恩赐,纷纷请愿求愿。
日罚与星罚不同,这日罚就是放出日镜中的太阳神力,以此来灼伤罪神,当年那只小金乌与太阳神力同属一系,所以帝后悄悄降下星罚,将其抽经洗髓丢入北荒之中的九阴山。
而如今,能降下日罚跟星罚的唯独太阳神君跟太阴神君,也就是初阳跟南吕。
这两种刑罚,不论怎么选结果都是神消道没,不入轮回,神识尽碎,不归混沌,更不能立碑葬身,盖官封荫。
“选吧!”南吕微怒,其实她不知自己为何怒,就是心中不爽,想做出些狠毒之事来。
“南吕,我们好好聊聊!”这一次柴道煌并不像以往那样随着南吕胡闹,正色道,碧波其实并没做错什么,更不知何为日罚跟星罚,但柴道煌是知道的,所以他不能由着南吕胡来。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你回你的香火琳宫,我回我的上清月府!”南吕别过脸,那张白得如玉的脸此时泛起了怒气,这份怒火也将她的脸印得发红。
柴道煌感觉到了,这丫头是生气了?可是她在气什么呢?难道是?
柴道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碧波,心中若有所思,顷刻眉眼带笑,挣开流明绳飞到南吕身边,谁知下一刻竟更大胆一
只手揽过南吕的腰,两人双双飞回上清月府,留下一脸发愣的碧波。
红喜星君自己是能挣开绳子的,可他为何要让太阴神君这样挂着自己?
她不解,上清神邸的其他人也不解。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太阴神君!”南吕十分警惕看着柴道煌,这柴道煌将她带回上清月府就用流明绳绑着她,将她扔在床榻之上。
“你说我要做什么”他向她一步步逼近,“你说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是因为看到碧波对我不一样?小丫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一派胡言!”她冷冷的看着柴道煌,笑话,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她不会喜欢他,也不会喜欢任何人,她只是看不惯这些人将自己视作仇敌,更看不惯一个小小的仙子竟对自己那般无礼。
“是这样么?”他不信,那一刻,他明明看到了南吕眼中藏着的怒意,若仅仅是因为碧波冲撞了她,她当时就会将她拨皮抽经,又怎么会想降下星罚,还让他跟碧波二选一,他可是红喜星君,主掌六界姻缘,这红尘之事,虽自己没亲身经历,看也看得够多了。
“不然呢,你以为如何?”南吕笑了笑,“觉得我会喜欢你?别忘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砍了我的七欲树,此生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也包括你!”
柴道煌以为自己在南吕心中不一样,这寥寥数语又将他的心置于凄凉苦寒之地,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
他轻念咒语解了绑着南吕的流明绳,并将流明绳交还给南吕。
转身就要离开,却在离开之时,对南吕道,“碧波曾是下界的一只小鲤鱼,万年前我曾游历至洛水河,见她可怜给了她些许吃食,她感念至今,便一心潜修,耗时上千年才修成一个小小仙侍,我只当她是亲人,并无男女之念,你就别在为难她了,星罚之事,我也知你只是一时气急,并不是诚心想要她的性命,我会带回去好生看管,绝不会让她出来闹事。”
虽然他自知跟南吕解不解释都一样,但他还是表明自己与碧波的关系,不想让任何人误会他与碧波之间,尤其是南吕。
看着柴道煌走出殿门,南吕收好流明绳,耳边回荡着那句“我只当她是亲人,并无男女之念”,这是在向她解释他们的关系么?可是他为何要解释这些呢?
很多问题,她好像想不明白,那是南吕第一次失眠,那晚的月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清亮。
柴道煌回到香火琳宫后就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呆着,原本他以为经过这么多事,南吕跟最先认识的她不一样,可那清冷的眼神,深不见底的冷峻,跟之前别无二致,或许是他自己想多了。
也许南吕从未变过,一点点在变的就只有自己。
他想得很入神,入神到一身伤痕回来的碧波都没看见,直到碧波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你的伤如何了?”
碧波忽
略了他的问题,而是直抨人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刚刚那位神君?”碧波的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其实她很怕听到答案,害怕自己喜欢这么久的人心里从没有过她,更害怕将来有天,会有一女子与他生时同寝,死后合葬。
她原来就只是一条鲤鱼机缘之下修成人身,得知他是神仙时,她就勤学苦修,最后终于能与他一同于神界定居,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每日只负责清扫端茶倒水的小仙,能日日见到他,她也是满心欢喜的,可如今,他却心里有了别人,那她这上千年的付出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柴道煌微微抬眸,接着又低垂了下去,轻轻说道,“我配不上她!”
是啊,她是高高在上的真神,而他只是个星君,她是帝尊的女儿执掌阴司十殿阎罗以及整个上清月府,而他只是一个专门帮别人牵姻缘线的散仙,试问,他如何配得上她?
喜欢一个人原来是卑微的,卑微到会敛起自己的光芒,看着她光芒万丈。甚至卑微到她的微微震怒,他都以为是她在吃醋,她的眼中只有苍生,而他不过就是苍生的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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