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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茉拿着书架摆放图帮张晨星归位，马爷爷负责翻看是不是有破损。

  三个人安静的打扫，唐文稷觉得坐着实在是显多余，只得拿起扫把象征性扫扫。

  “晨星你电话响。”马爷爷看了眼：“梁暮。”

  “哦。”张晨星接起电话。

  周茉忽然站直身体，振臂高呼：“试试！试试！”

  梁暮在电话那边问：“什么试试？试试什么？”

  张晨星自动屏蔽这个问题，问梁暮：“什么事？”

  “人我给你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找你。”

  “怎么收费？”

  “季付。在古城的话，4oo。”

  “好的，谢谢。”

  张晨星知道梁暮是象征性收钱，周茉又喊了一次“试试”，梁暮又问：“你们在搞什么活动？试什么？”

  张晨星不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梁暮困惑地看着手机，对张晨星挂断电话显然有点意外，她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看看您的表情，好像被人甩了似的！”萧子鹏在一边笑他，两个人正在等老胡，他们今天要跟老胡谈谈买片子的事。

  烧烤大姐仍旧不同意上线，不想以此牟利，老胡他们也不敢强行上，怕有麻烦。这件事就这么僵持下来。所有的上线计划都被迫推迟。好在片子本来就没有什么影响力，悄无声息推迟也没被现。

  老胡显然情绪不高。他的商业片因为出的政策被毙了，要大量调整，一大钱压住了。

  “梁导，想好解决方案了？”老胡问梁暮。

  “对。我要买回这个纪录片。”梁暮直奔主题，看到老胡撇撇嘴，就把资料袋推到他面前。

  “第一份资料，是所有已构成的费用明细。”

  “第二份，是合同条款中跟回收权限有关的。”

  “第三份，是我们列出的两个回收方案，胡哥选。”

  老胡没看费用明细，花多少钱他自己心里清楚，直接看了方案。方案一，梁暮方全资回收，盈亏自负，老胡等人不会有损失，也不会有收益；方案二，梁暮各付3o%给老胡和其他资方。相当于其他资方全部买断撇清，老胡出4o%左右，未来因为这部片子产生的全部利润，老胡除收回成本外，还能额外有3o%的分成。

  “没这么玩过啊。”老胡点了根烟，靠向椅背。

  “第一个，所有人不赔钱，我自己承担后果；第二个，除了胡哥和我，都不赔钱。胡哥跟我一起承担风险，但不排除有收获。”

  “你想让我选几？”老胡问他。梁暮这么有魄力是出乎他意料的，他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导演的兴比从前还要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