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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了美好的夜晚,几人离开了湖光居,回到兰园。
每个人都回了自己房间,因为分别前的面对面总是会让人难以接受,只能各自回房让这种离别的伤痛最小程度收缩,否则定会泪洒兰园。
第三日清晨,几人都早早收拾好东西,等着天姥教的清宁长老到此。
李愁心也起了大早,准备送她们最后一程。
马蹄声声,清宁等人已到兰园之外,众人听闻动静明白眼下便是分别之际。
李愁心和琴音、小攀等送着几人出了兰园,尽管再是不舍,紫薇等人还是含泪上了天姥教的马背之上,临走还不忘说道。
“愁心哥哥,一定在西京等我们回来。”
李愁心强压着心中的情绪,朝着马上的几人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去吧,愁心会牢记约定。”
而后几人一边抹泪一边随着天姥教众渐渐离开李愁心等四人的视野之中。
几人再次回到院里,没了朱薇的吵闹声,顿时觉得生活的乐趣都少了几分,偌大的院子一时间空旷了下来,再没往日那一幅幅温暖的场景。
李愁心望着院子呆,身后的几人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李愁心身后。
李愁心知道感伤不是长久之计,既然紫薇等人已然踏上新的征程,看来自己也得去那西京走上一遭,于是转身说道:“琴音、瑟语、小攀,咱们也收拾一下今日起程吧,该去那烟柳最繁华的西京看一看了。”
几人听后都快收好东西,轻轻关上兰园的大门,策马就要往西京而去。
此时,紫薇等人也已随着天姥教众人出了望京东门,朝着东边而去。
李愁心等人骑着马在街上,看到那一幕幕熟悉的场景,昨日还在这望京一同游玩的八人,如今却只剩下四人,倍感寥落。
也正是此时,街上的人传开了消息。
“望京惊现绝世才子,昨夜在湖光居几言成诗,片刻便是四深情诗作,实属罕见,可称为这望京第一才子。”
“师父,他们这是说你呢吧?”小攀问道。
李愁心却说道:“什么才子佳人,不过虚名罢了,要来何用。”
琴音虽然知道别人说的正是李愁心,不过还是明知故问地问道路人:“小哥!可知那人姓甚名谁?住在何处?”
只见那人在马下答道:“那人好像叫李愁心,就住在兰园,听说本地的知府大人稍后还要去兰园拜访呢,想向上举荐,将李公子招进府衙呢。”
琴音转头向李愁心说道:“愁心哥哥,看吧,真的就是在说你。”
李愁心还是波澜不惊,说道:“不过是湖光居的炒作罢了,区区几诗词,怎能一飞冲天,不必理会,随他们去吧。”
李愁心说完,一声长喝,加快度便往西门奔去,几人见状,也迅跟了上去,没有再过多纠缠于街上的夸耀之词。
身在西京的裴尘并不知道李愁心带着张小攀也正朝着西京而来,经过多日的查探,裴尘决定今夜动手,与那高必山一了往日恩怨。
张小攀知道去了西京就能见到裴尘,心中十分激动。
但李愁心却交代让张小攀好好修炼,目前还不能前去寻找裴尘,以免乱了裴尘的计划。
听了李愁心的话,张小攀也似乎明白了道理,说道:“我知道了,师父,这几日我一定好好修炼,不用多久我张小攀定要一剑震京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张小攀的名字。”
看着张小攀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几人终于露出了笑容。
三四十里地,几人骑马半天不用便到了西京,还是如望京一般,几人没有住进客栈,而是寻了一处小院租了下来,不过这小院要比望京的兰园差了不少,但也还算凑合,几人便在京郊胡同的小院住了下来。
此刻裴尘正从床下取出那把从天王手中借来的长剑,这些时日以来自己都将这剑放在床下,上面的锈迹又重新长了出来,裴尘运足真气,用力一震,将锈块震落下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打探,裴尘知道今夜高必山府上守卫较少,而且最近京都正筹备着一件大事,高必山正是负责人,应是没有过多防备,所以这才决定今夜动手。
裴尘注视着手中长剑,脑海回想着当年高必山以叛乱罪名杀害师尊一家的往事,眼中的仇意又添几分,对着长剑说道:“但愿今夜之后,这世间的不平之事能够少了许多。”
说罢便倒了回去,仰面朝上,将长剑抱在胸口,心中畅然不少,安静地等待夜色降临。
而李愁心等人,收拾着院子,还新置办了不少物品,一下午的时间,就将整个院子置办得有模有样,挺有格调。
时辰已至傍晚,几人便在这院中饮酒进食,裴尘却拿着长剑,杀意盎然,朝着高府走去。
还是和望京一样,裴尘直接走到高必山府门前,没有多言,也不顾守卫的驱赶,一剑横当,几名守卫纷纷倒地,接着又是一剑,只见那高府大门和门上匾额一并被劈得稀碎,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高府众人,纷纷持械朝着门口赶来。
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长人,手持一把破旧的长剑正朝着府里走了进来,身上散的杀意和那双坚决的眼睛让众人不禁后退,没人敢只身上前。
这时,高府的守卫统领大声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夜闯伯爵府,还敢行凶杀人,是活腻了吗?”
裴尘低声说道:“故人归来,还请高必山出来相见。”
统领见此人口出狂言,来者不善,下令所有守卫冲了上来,就要砍杀裴尘。
裴尘倒也不慌,从一剑一人到后面的一剑五六人,数十名护卫纷纷倒地不起,鲜血顺着地面缝隙汇流成溪水一般,看得统领及身后仅剩的几人目瞪口呆。
可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朝着身后的人命令道:“快,继续上,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身后的人不敢违抗,再次朝着裴尘而来,裴尘仍旧杀伐果决,没有给这些护卫造成过多痛苦,轻轻松松便解决了一众人,而那统领,此时已不见踪影,多半是方才趁乱去给高必山通风报信去了,裴尘也没有在意,迈过一具具尸体继续朝着府邸深处走来,感觉每走一步,死亡的气息也向前弥漫一分。
这高府毕竟还是大,裴尘这才走到第二进院落,又是一群人持械冲了上来,裴尘不愿再拖延时间,直接一道剑意挥出,前来之人一合便殒命在前,连裴尘的剑都没有碰到。
至此,裴尘开始有些奇怪,堂堂高府,怎么全是些虾兵蟹将,有点不符常态,按理来说,即便不是人人都如魑魅魍魉那般,也总得有几个身手不错的高手才是,这一路走来未免也太轻松了。
但事已至此,无暇多想,只能继续上前,踏进这高府的第三进院落。
一进去才现这高府前两进院落只不过是用来供下人居住及处理杂事的地方,这第三院却要比前两院加起来都大不少,而且房屋布局和陈设都要比外两院高上许多档次,应该就是平时高必山的生活居所。
裴尘继续走进,可这第三院落里却四下无人,安静得有些让人怀疑,一点不似高必山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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