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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荼脸颊瞬间胀红,整个人都变成了剥壳煮熟的虾仁,杏眼也瞪得微圆,显然对于听见顾寻洲的这句话感到不可置信。
顾寻洲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耐心地给他消化的时间。
都是成年人了,还阴差阳错地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觉得他与秋荼之间完全没必要再拐弯抹角。
“他为什么突然问我这种问题?”秋荼着急忙慌地在脑中询问系统。
系统分析道:感觉……他是想与您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
至于是想建立一段什么样的稳定关系,从顾寻洲的这句询问中便能猜到,再结合他将秋荼安排到身边生活,意图十分明显。
系统:我的建议是,您按照心底最真实的答案回复就好
秋荼:“……”
半晌,秋荼喉咙里才蹦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睫毛因为紧张快速颤动,像小蝴蝶的翅膀。
相比较人类,兽人还有一点不同的地方便是较难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像是兽类那样,成年之后拥有较为固定的发.情.期,可以通过药物控制,但肯定没有遵循本能那样舒服健康,药物不可避免地会有些副作用。
甚至一些思想开放的兽人会在成年之后寻找稳定的床伴。
这也是顾寻洲做出这番决定的原因之一。
他也能为秋荼的发情期提供帮助,在他看来他们俩是契合的,也是平等的,能够“互相帮助”。
抛开一切不谈,不可否认——与顾寻洲做的时候是舒服的,尤其是清醒之后的那几次,没有香料的干扰,顾寻洲很照顾他的感受。
听见想要的答案,顾寻洲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那你愿意与我保持这段关系吗?短期内我没有任何结婚打算,私生活也很干净,我的需求是解决生理问题以及偶尔应付家里的人,关系持续期间彼此1v1就行。”
秋荼眨了下眼睛,捕捉到了话里特殊的一点:“应付家里的人?”
顾寻洲解释:“他们希望我身边能有个人陪伴,是谁都行,不然总是频频组局想要给我相亲,我没那方面的兴趣。”
秋荼讷讷点头,他知道顾寻洲今年26岁,大部分普通家庭26岁的孩子在事业有成之后确实会考虑伴侣问题,只是没想到顾寻洲也会有这种普通家庭的烦恼。
顾寻洲:“所以…你的答案是?”
秋荼下意识咬了下唇,唇瓣被他咬得微微发白,却在松口之后显得更红了。
系统在他脑中叽叽喳喳:答应他吧,这和协议男友挺像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宿主
是了,至少彼此专一,两人处于平等地位。
秋荼思想也没有特别保守,倘若遇见了真正相爱的人,他也并不介意婚前性行为,解决正常的生理问题并不羞耻,更何况他已经与顾寻洲尝过了荤,便更没必要介意了。
于是在顾寻洲的注视下,秋荼点了下头,微红的唇瓣轻启:“好。”
顾寻洲放松了些身体,像是只顺利捕捉到猎物准备享用的兽类,微靠上沙发,“还有你的需求,都可以说一说。”
秋荼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他没有什么额外需求了。
或者说他唯一的需求便是顾寻洲能够喜欢上自己,这一点他没办法提出,顾寻洲暂时也做不到。
但他还是补充了一句:“能住在这里就好。”
至少顾寻洲给他提供了免费的住处,这也是目前的他正需要的,姑且也算作是他的需求之一了。
顾寻洲见状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道:“有什么其他需求可以随时和我说。”
在他心里,下位是比上位要吃亏一些的,即便是同性。
更何况秋荼年纪小,还是个兽人,他也理应多付出一些。
“好。”秋荼乖乖点头。
事情就这么顺利谈妥。
顾寻洲视线微微上移,落上秋荼头顶的帽子,明明已经吃完饭了,秋荼却依旧没有将头顶的帽子摘下,没有将锢起的兔耳放下。
是因为太紧张忘记了?
顾寻洲当即凑了过去,抬起手。
察觉到身边的人突然靠近,秋荼身体瞬间绷起,以为他是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自己才刚答应他这样的协议关系,就算他想做些什么也是正常的。
可下一秒,大掌绕到他的脑后,解开了固定帽子的夹子。
兔耳因为重力从帽子里面垂落下来,帽子也被摘下,柔软的头发被蹭得微微翘起了几小撮。
“不难受么?”顾寻洲随意将帽子放在沙发上面,手掌再次抬起,帮他顺了顺耳朵上的软毛,手感与记忆中的一样好。
秋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顾寻洲话里的意思。
是难受的,兔子的耳朵最敏感了,一直捂在帽子里面又闷又不舒服。
但他不想耳朵上的毛沾到顾寻洲的身上,给他添麻烦。
顺着顺着,白色软毛下的粉色耳朵肉眼可见地染上红色,耳朵主人眼底也沁上了一层薄雾,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偏偏还是自己亲口默许的。
他知道顾寻洲喜欢玩他的耳朵尾巴,既已答应了他的需求,他便只能乖乖让他“欺负”。
好在顾寻洲没有那么不节制,仅仅只是过了会手瘾便放过了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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