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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秦塞满脸的不解,程颐微笑道:
“走,先出去吧,你那朋友应该已经急了,再等一会儿恐怕就要砸门了。”
跟在程颐身后,从那扇每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走出大书屋,秦塞看到玄空正蹲在不远处的地上用一根尺余长的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走近一看,地上画了长长的三串圆圈,玄空嘴里正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不过听调子确定不是《金刚经》。
“玄空少侠,请问你在画些什么?”
武功大进,秦塞的心情很好,愉快的问道。
“小时候听师傅说,只要在地上画九十九个串在一起的圆圈,不停的喊一个人的名字,这人就一定会拉肚子拉到翻白眼!”
玄空咬牙切齿道。
“真的假的?”秦塞奇道。
玄空翻了翻眼皮,用手中的树枝指了指程颐道:
“你问他就知道了,我担心他在里面对你下毒手,又打不过他,只有用这招了。”
“嘿!你这黑毛刺猬,坏的很呐!”
程颐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指着头不足一寸的玄空道:
“我堂堂孔圣门下,岂会惧怕你这区区诅咒,小子,你给我记好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年纪轻轻的,你怎么就不学好呢?我告诉你啊,得亏你不是我的学生,如果是我的学生,你看我敢不敢把手心给你打肿?做人呐,先要有高尚的情操,有了高尚的情操才能有一颗高尚的心。如果没有高尚的心你又能做点什么呢?又能做成什么呢?画圈圈,诅咒我拉肚子,还拉到翻白眼?我拉了吗?我告诉你,没有,一次都没有。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不会有好下场的,当年我在汴京的时候……”
“那啥?程山长,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出去?”秦塞一看这位山长大人又开启了碎嘴模式,赶忙把他打断,否则他自己都想蹲在地上画圈圈诅咒这神级话痨蹲坑去。
“行,小师弟,我们到前厅边喝茶边聊。”
一行三人原路返回到了前厅,一个老仆呈上茶水,在被秦塞打断数十次重新带回正题后,程颐讲清楚了他之所以喊秦塞小师弟的缘由。
十八年前,程颐尚在汴京做官,官至国子监教授。这官位十分清贵,更为清闲,四十多岁年富力极强的程颐整日无所事事,每日主要任务便是研究学问,对儒家经典、孔孟之学反复琢磨,中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自己像是钻进了死胡同,感觉孔孟学说对现实中的修齐治平意义不大,对普通百姓安居乐业更是毫无帮助,自己这么些年的学习似乎除了考中功名,并无任何现实意义。
这对自儿时就开始学习孔孟之道的程颐打击巨大,近四十年的努力被自己几乎全盘否定,他把自己关进书房,感觉每一本书甚至每一个字都面目可憎;和好友们作诗填词、饮酒作乐,感觉每一个人都虚伪至极;行走在大街上,眼里的每一百姓在他眼中都是那么的麻木不仁。这个时期的程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关进了密不透风且无窗无门的暗室,压抑的将要崩溃。
这一天,他只身出了汴京城,来到黄河岸边,看着奔腾不息的大河,他认为自己的人生已没有任何价值,纵身跃入这滚滚黄河水也许是个不错的去处。脑中想着脚下就开始了行动,程颐使劲一跃整个人就扑向了混合着泥沙仍能一往无前的大河,当时的他尚不懂任何武功,跃入黄河绝对的十死无生。
当程颐整个人即将落入水中时,他身后忽然射来一团白影,这白影拎起他的髻度不减,径直飘向了近百丈外的河对岸,落地后程颐定睛一看才知道,拎起他在空中飘过近百丈河面的竟然是个人,这完全颠覆了他对天地万物的认知。那人身材高挑,一身月白长袍,颌下美髯随风轻摆,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出尘味道,使劲掐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带来的剧烈疼痛让程颐确定这一切并不是梦。
后来这长相俊美的中年男人带着他来到离河岸不远的一块空地上,这里有两位程颐生平仅见的天仙般的美貌女子正坐在矮凳上围着一个燃烧并不剧烈的火堆,火堆上架着一只已被烤成金黄色的羊,被地上的炭火炙烤后的羊肉时不时滴下几滴油,滴在炭火上出滋滋的响声,接近成熟的羊肉散的香气诱使程颐的肚子咕咕作响。
和这均似人间仙人的一男两女共同吃了烤羊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程颐就把自己的苦恼和困惑一股脑说给了那长相俊美气质出尘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看了他几眼后,告诉他何为致知格物,何为“一物之理即万物之理”、“天下之物皆能穷,存乎一理”。听了这些话以后,程颐终于还是疯了,真的疯了。
事情虽已过了近二十年,程颐至今也不知道他那次在黄河边的疯了多久,只知道醒来后脑子里及其很多东西,归根结底是一个“理”字,万物之理的“理”,理所当然的“理”,此言有理的“理”,理应如此的“理”。那个既救了他的性命又唤醒他的灵魂的男人叫陶忘机,三无斋主人。回到汴京后,程颐到三无斋恳求了数十次,终不得见,最后被门房传了两句话:
“第一句:别来了,记个名吧,不入门墙。第二句:好好想想,想通了,去教书吧。”
程颐在汴京城想了三年,终于想通了什么是“万物之理”,什么是“致知格物”,也莫名其妙的拥有了用理境的武功修为。
当他以弟子身份再次企图求见师傅时,终于被引进了三无斋,但接见他的不是师傅陶忘机,而是一个厨子,一个名彻天下的厨子,这厨子叫凌西楼,是陶忘机的大徒弟。凌西楼告诉他,三无斋承认他是门外记名的弟子,但未经允许不得入门,所以这么些年以来,他每月都会给凌西楼写信,不求其他,但求每年春节能进三无斋给师傅磕头。
凌西楼偶尔回信讲述三无斋的一些趣事,他就知道了有一个最得宠的小师弟,名字叫秦塞,所以在小广场被施针解毒后他就已经知道了秦塞的身份,否则也不可能把秦塞带进他的书屋,因为这书屋中的全部书籍都是他十几年以来精心准备送给师傅放进知本台的。同时希望通过这次和秦塞打好关系,让这个这师傅师娘面前最得宠的小师弟美言几句,让他有机会进三无斋和师傅见面。
其实秦塞听凌西楼提过这档子事,不过并不详细,只是知道师傅有一记名弟子在嵩阳书院教书,具体姓甚名谁、身居何职并不清楚,听这看起来仍是只有四十多岁的老山长讲完后,内心也萌生了些许感动,所以在极力耐着性子听程颐讲完以后,他点点头道:
“倒是可以试着说说看,但你这碎嘴,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带你见过那老头儿以后,咱俩的屁股容易被踢肿。”
见过了满脸期待眼眶泛红的金婉儿、欲语还休俏脸微红的禹蝶和狄秋灵,轻声细语费了半天口舌并答应春节前来书院接她回汴京并许下很多其他好处,终于哄好了贺瑶,已到了午饭时间,单独陪着贺瑶吃过午饭,才被这如今已真正美的不可方物的姑娘依依不舍的送出山门,秦塞和早已有些不耐烦的玄空汇合,踏上了返回铁拳山庄的归途。
路上,秦塞在为追回拳谱欢喜的同时,竟因离开贺瑶而产生了些许失落,使他赶紧使劲摇了摇头提醒自己:我喜欢的是微微,对花妮儿只是哥哥对妹子的感情,但是为什么一想到瑶瑶那依依不舍的神情心中感觉暖暖的呢?
归途和来时追踪沙野、仇新的路线大致相同,虽途中道路崎岖不平,但二人轻功都很好,而且本次在嵩阳书院都有了乎想象的收获,再不用担心沙野、仇新二人中途布置机关,区区两百里山路二人不用两个时辰就可轻松到达。
时节正值隆冬,空气中的温度尚未真正降至全天冰点以下,一天两夜的时间过去,树林中本就因树枝的阻挡比外面薄了很多的积雪已融化了不少,有些位置仅剩潮湿地面上点缀着零星的白点见证着几天前的大雪,最多再有一两日,这点见证也将彻底消失。
回途的路总是让人感觉更短些,秦塞和玄空进入树林走了不久,就依稀听到哗哗水流声,看来前日里河面的冰并不厚实,冬日里和煦的阳光一照,便纷纷兵解消融,静等下次凝聚的时机。
在河中水流的声音刚能听的真切时,秦塞和玄空不约而同的放慢了脚步。只因秦塞看到不远处斑驳的地面上有几截摔断的树枝和几颗树冠异于整片树林并没有丝毫积雪的大树,玄空则是闻到了真假程颐战斗过的广场正中那些黑色胡蜂独有的气味,虽很轻微,但绝对确切。两人刚要互相提醒,耳边已传来嗡嗡的声音,二人赶紧背靠着背进入防御状态,抬头向空中看去,四团人头蜂形成的黑雾对着两人就罩了过来,秦塞刚想脱掉外套阻挡这个季节决不应出现的蜂群,就看到玄空四平大马扎好,双手掌心朝天摆了个天王举鼎式,嘴唇轻启:
“唵~……”大明咒的声音向四周迎去,四面蜂群与这大明咒音波于空中相遇后立即四处乱散,顷刻间再无踪影。而二人面前各出现两个人,无声的向他们走来。正对着玄空的二人一个手持虎尾三节棍,光头,满面虬髯如钢丝一般,个头不高,面露狞笑,另一个人是个细高挑,背被大宝剑,这宝剑足有手掌宽,长有四尺余,手中持有一柄长把玲珑锤,金呼呼的,锤头仅拳头大小。
秦塞面对的两个人都是青年,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应该是双胞胎,脸上棱角分明,眼神冷酷没有表情,手中各持一柄明晃晃的出鞘精钢剑,脚步沉稳有力,离秦塞尚有一丈距离时,这两个青年同时举起宝剑,以剑尖斜指秦塞,隐隐有幽光闪耀,透露出二人不凡的真气修为,应是不低于明理境中级的层次。
此时,玄空对面的两人已悍然动攻击,场面瞬间进入危机状态。虬髯光头大喝一声,似突然乍起响雷,玄空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不料这光头只是大叫并未出手,而他旁边的细高挑腕子一抖,长柄玲珑锤就脱手而出,直奔玄空的头部飞来,玄空刚错开上半身闪开,忽的意识到秦塞正站在他背后,顺势翻起右脚用脚跟从侧面砸中玲珑锤改变方向,没想到右脚还没收回就听到“呼~”的一声直奔他的太阳穴而来,摆头躲开一看,正是那光头的虎尾三节棍,接着又是“呼~”的一声奔着他左腿膝盖砸来,不禁大惊,因为那光头此时正在他右侧自上而下抡起三节棍,向他左腿动进攻的竟是那细高挑,这瘦子此刻正双手持着未出鞘的大宝剑对他的膝盖砸来。
在玄空的左腿膝盖刚要被砸中时,从他左后方看似缓慢的伸出一只脚,恰巧在未击中前踹中剑鞘,接着秦塞闪身站在了玄空身前,低声道:
“换人吧,这几人诡异,千万不要留手,后面可能还有惊喜等着我们。”以秦塞的视力,已经看到河对岸仍有四人静立。
玄空大怒,一不留神竟差点吃了大亏,他右手塞进左侧衣袖,缓缓抽出一条物事,正是那串深紫色的一百零八颗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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