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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威回头扫视一眼,摆摆手道:“都去办差,各自散了!”将人都赶走后,他回值房处理一下本来就没什么事的公务,便不禁思索起来,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不管什么人,都跑来找他说这些事?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想起如今枢密院中有刘延庆及其麾下以及张贞带来的几个人守着,可以放心;但随着上元节的临近,元宵灯会之事便越凸显出来,这是每年年初朝廷最重大的一顶活动,上上下下都极为重视,连皇帝都亲自过问了好几次,并且届时还将率百官与内外命妇登上宫城城门观灯赏灯,要不然袁品贤、陈世立二人也不会想着借此为终南捷径,以博晋升之道。
郭威想到这里心中一动,看来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极有可能是某些人在暗地里设计什么,试图对付他郭威,可是这枢密院中现在经过一番整治,已经被他把持得严严实实,没什么漏洞可钻,真要对付他,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从已经将造灯事宜转到郭府西院的临时作坊那里下手。
不用太过麻烦,随便找个什么人寻个时机,朝那些物料中扔个火种,便能让他郭威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在那西院工坊中忙碌的人上上下下总计有一百多号人,只须找到两三人许其重利,便能让他防不胜防!
一念及此,郭威便再也坐不住了,立即去找到张贞叮嘱几句,又找到刘延庆郑重其事的嘱咐,那个袁品贤之后若离开枢密院就算了,郭威也不能将他怎样;但他如果还敢在枢密院中放肆,那就决不容许,就要立即抓起来,也送到禁军大牢那边,让他吃几天牢饭,尝尝先前没吃过的美味,或许会清醒一点。
郭威在枢密院中安排一番,自己又细思一阵,见没什么遗漏,便带上长随匆匆回府。
郭威带着长随骑着马,迅赶回府中,还未下马,便见门房站在府门前的大街上望眼欲穿似地迎了上来禀报:“阿郞,来了个不知所谓的狗官,一来就说是要抄咱们的家,治阿郞你的罪,把管家都给惹恼了,现在拿着刀在里面看着他!”
郭威一听,心想果不其然!真要从这边下手了!眼光一寒,跳下坐骑,大步流星的踏进府门。
管家郭贵义在大门里面空地站着,陪着一个身着六品官袍的小官,见家主进门便迎上来道:“院判,这人说他是枢密院造作房、兵部库房司的闻主事,说是要来咱们家将那枢密院造作房物料拉走,还放了些臭狗屁,说什么朝中几位宰相要对院判你出手,还说咱们家不日就要被抄家。小人见他不会说人话,就跟他好好讲了一通道理,这会儿才算老实了点。”说是相陪,但管家脸色严峻,手中却拿着柄带鞘长刀,那更像是监视。先前他也听到了门房的声音,便不再赘述。
原来在郭威离开府阺去枢密院时,一身簇新六品官袍却也掩不住他那獐头鼠目猥琐气质的这个闻主事,就带着两个随从前后脚的来到郭府大门,见门房拦阻询问,便自报家门,说是枢密院新任造作房主事,并兼理兵部库房司;此来郭府是奉了枢密院直院陈世立之命,将先前从造作房运来的灯彩物料再拉走,因为将公用物料拉到私人宅阺,是不符合朝廷规矩的,他是奉命来纠正郭院判的错误做法。
郭威当然知道将公家物料拉到自己府阺制作灯彩是不合朝廷规矩的,可他在枢密院中没有心腹之人,先前灯彩烧毁、吏房造作房出事,让他感觉到枢密院因袁品贤、陈世立两个带头贪没,上梁不正下梁歪,之下那些官吏几乎就是无人不贪,便是许多没有什么权力的工匠,也能偷运出些物料卖钱,即使让刘延庆带来的官兵看守,也是无济于事的,哪还能放心再将物料和造作事宜再放在枢密院造作房下属的工坊,否则不但灯彩造不出来,他还肯定要物料大量失踪,造不出上元节所用灯彩而落下个贪黩之名。他将造作房临时工坊设在自己府阺中,也实属无奈之举,只为的是好看管,出事的概率要比设在枢密院中低出太多太多。
门房这边也不是一人,当下一人陪着这人在门房里小坐,一人去禀报管家郭贵义。
郭贵义来后,问清事由,也不由得纳闷儿,若说是枢密院派人来拉物料,即便是直院陈世立的命令,那也该禀报自家院判之后,取得郭威的肯方才能过来拉走物料,哪会直接绕过郭威这位现在正在枢密院当值的主官院判?须知现在枢密院中,枢密使、枢密副使俱不在位时,唯郭威这位院判官职最大,两个直院都是郭威这位院判的直接下属!莫非是那些人根本没把自家院判放在眼中?一念及此,心中便不由得冒出一团怒火,当下便耐着性子敷衍拖延,并派人去枢密院中报信。
但这人似乎也不怕他派人去禀报,一边命随从出去通知人手去郭府西院拉物料,一边很不屑地瞥了郭贵义一眼,站起身来,就在郭府大门里边慢条斯理地踱着四方步,打量起郭府里面的房屋建筑。
郭贵义在旁相陪,看着这人虽然一脸的傲慢,东瞅瞅西望望,探头探脑的,但他獐头鼠目的猥琐之形,使得他完全跟个贼似的,完全没有丝毫的官员的那种神态,心说这是从哪蹦出来的腌臜货色?怎么一种看犯人家庭的那种意味?想起西院那边内外皆有人守着,就是来十几二十来个人也根本进不去,更别说将物料拉走了,当下也不担心,便问道:“这位……闻主事?”
那闻主事连头都没回,鼻孔里哼了一声以示应答,仍然背着手来回踱着步,探头探脑地朝郭府内院观望。
郭贵义见他形容猥琐,气质下流,探头探脑的跟个游走街头巷尾的贼偷似的,心中也有了火气,不软不硬地质问道:“方才听闻主事说,是奉陈直院之命,可我家院判曾说,陈直院现已告假不理事,枢密院中现在处置院务的是我家院判,你们绕过我家院判来折腾人,难道就没一点顾忌?”
那闻主事一听,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才转身仔细打量着郭贵义,半天方才说道:“贵管家,你又不是郭院判血亲,只是他家下人,我劝你也赶快离了这郭家,不然过几天郭院判大祸临头时,拔出萝卜带出泥,连你都要跟着坐牢,说不定还要杀头!”见郭贵义一脸震惊,以为将他吓住,心里更是轻蔑,又洋洋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派人去报信了吗?可现在都多长时间过去了,怎么不见人回来?我告诉你实话吧,或许就连你们家院判也回不来了哦!”见郭贵义脸色迅变化,又冷笑道:“陛下有心调整枢密院,朝廷里几位相公便联起手来也要将枢密院整治一番,你们家的郭院判先前只领俸禄不干事,连个卯都不去应,岂不是名不副实?现在又违反朝廷规矩将枢密院物料拉来自己家中,至少这贪黩之罪是少不了的!别的罪名只怕也多的是,你们不急着为自已的身家性命担心,反倒来为一个注定要落水的罪官操心,岂不怪哉?”
郭贵义到了这时才明白,原来这什么闻主事只是某些人派来的一个小卒子,也是那些人手中砍向自家主人的一把刀,他脸色也冷了起来,冷笑一声道:“姓闻的,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是从哪蹦出来的,你也休想在我家挑拨离间!”凑近了逼视着他,低声喝问道:“难道你当真一点都不顾忌害怕我家院判?”
闻主事一听此话,先是一怔,随后眼珠滴溜溜转了几转,便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顾忌?我害怕?我顾忌什么呀?我害怕谁呀?你说郭威?郭威都朝不保夕了,我还用得着怕他?”抬手用手指戳戳郭贵义肩膀,“呵呵,就你个卑贱的奴仆下人,也敢来威胁朝廷命官?你就没点顾忌不害怕我报复你?”
郭贵义见这闻主事对自家主人指名道姓,你就再怎么样,现在也只是个枢密院的主事,也不过自家院判的下属,如此说话行事当真是混账透顶,无礼狂傲至极,怒火顿时便腾地一下冲上脑门,当下脸色一变,怒不可遏地抬手对着他鼻子尖用力点了点,也不言语,冷笑一声,转身进了门房。
那闻主事有些莫名其妙,目光跟着他背影,却见郭贵义转眼又跨出门房,手里却提了一把带鞘长刀,走到这闻主事身前数步之地,呛啷一声抽出长刀,唰的一声将刀尖直对着他咽喉,脸上杀机显露,双目寒光闪耀,厉声喝问道:“嗯,我家院判不在家,你是不用怕!不过我倒要再问问你,你这颗狗头是不是很贱很不值钱,想要试试我这个郭府下人的长刀锋利否?”
那闻主事见那刀光寒凛,刹那间便似有一股冰寒之气将他全身笼罩,顿时慌如被打断脊梁的狗,急忙退后连连摇晃着双手叫道:“哎哎哎……别冲动……别冲动……我……我是说笑话……说笑的……”
郭贵义听他说出软话,更是鄙夷,狠狠啐了一口,冷眼斜视着他不屑地喝道:“我以理相待,你个狗东西反倒蹬鼻子上脸;我现在换种讲理方式,你就真的跟条癞皮狗似的求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我郭府撒野?我告诉你,若是有事你就明明白白的说事,若再敢满嘴喷屎,当心我把你舌头给你剜了!”
闻主事心里转了几转,脸色也跟着变了几变,真怕这像强人更像过管家的郭贵义疯,真要砍了他,即使杀了这郭贵义给他偿命,又济得什么事?他可活不过来了啊!当下心眼一转,急忙陪上笑脸道:“说事说事……正经的说事,本官是真的奉了陈直院之命,来郭府拉造作房物料的。你不是派人去禀报郭院判了吗?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我真的是奉命而来,你要再不相信,我就在此陪着你等郭院判,如何?”
郭贵义见这人似乎笃定了自己主人不会很快回来,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倚仗,自己心里也只能盼着郭威能尽快赶回来,或很快给个回话,毕竟关系到枢密院的公务,他一个郭府下人,是没有资格处理的,能拖延一会儿时间就算不错了。
当然如果郭威若暂时回不来,或没有派人来传话,那他也不会让这人将西院临时工坊里的物料拉走!他一个郭府管家,哪认得这闻主事是谁啊,凭什么让什么凭据都没有的一个不知哪来的芝麻官,空口白牙的就凭他一身官服和几句话,就将东西给拉走?做梦也不会做这样荒唐的梦啊!
郭贵义冷眼瞥一眼那闻主事,对于他说的话充耳不闻,当下冷冷哼了一声,并不理会,转身将长刀插进刀鞘,见门房里几案上还摆着给那闻主事倒下的茶汤,走进去拿起来,随手给泼在地下:“贵客临门,我郭府虽然寒薄,却也有好酒好肉好茶饭相待;若是从什么阴沟粪坑里爬出来的阿猫阿狗,那对付它们的唯有刀斧棍棒!”
闻主事抹了一把额头冷汗,心里暗骂:你们这些粗鄙武夫,就知道动刀动枪,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看这郭府管家这架式,肯定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他心里倒吸口冷气,转念一想又有些恼羞成怒,啊呸!你们才是阿猫阿狗才是不知礼仪的畜牲……
却听门房在外边惊喜地招呼道:“院判……院判你可回来了,咱们家来了个不知所谓的狗官,说是枢密院造作房的主事,一来就满口胡浸的喷屎放屁,胡说八道的想要抄咱们的家,拉咱们的东西呢!”
那闻主事一惊,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有人将郭威缠住,他在枢密院中回不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看来这一趟要白跑了,说不定还要被郭威教训一番。他们背后暗算郭威之人,费了几天工夫方才布了这个连环局,郭威在家与不在家是根本不同的,那些人怎么就没算到人家脱身回来?现在他可怎么办?
一念及此,这闻主事不禁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但慌了神,就连冷汗也在瞬间出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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