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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自己昨晚对那块那么执着。

  锁骨以下的区域，被棉被挡住，无法看到。

  药效突然反弹，对方又没有反抗成功。

  哪怕没有记忆，他也能猜测到一些。

  联想到之前听这人说过的话，他可能在那方面，还是第一次？

  云昼芥凌乱了。

  下意识想推一下眼镜，却推了个空，往周围看一眼，原来在桌子上。

  想到昨晚在酒吧的经历，云昼芥下意识皱了皱眉。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找了件浴袍披上，拿起手机一看。

  没电了？

  无奈间，他只好打座机联系前台，问人要了个充电器来

  眼看着手机有了些电，划掉那些未接来电，云昼芥走到阳台关上门，给助理打电话。

  然后，楚虔泽醒了。

  ——

  楚虔泽听到那话，放下原本遮住眼睛的手臂，语气带着些不可思议。“你刚刚说什么？”

  “我会对你负责的。”云昼芥重复一遍。

  “谁需要你负责了。”楚虔泽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坐起身子抓了抓头：“不是，你等等。”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突然察觉到云昼芥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抬眼看了眼，然后循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这人在看自己的，脖子？

  “看哪呢，”楚虔泽没好气道。“昨晚啃得开心吗？”

  云昼芥别开视线，有种被抓包的局促：“抱歉，我会负责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见云昼芥这局促样儿，楚虔泽倒是不急着解释了，顺着话题问：

  “你要怎么负责？”

  “我......”云昼芥愣愣半天。

  突然被询问这问题，他挺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你想要什么？”他说。

  “你都说了自己会负责，当然要自己想了。顺带说一句，别给钱，我不差那玩意儿。”

  楚虔泽撑着下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被子也因为他的这番动作，下滑到腰腹处。

  “你可以打我一顿，直到消气为止。”

  “这还不如给钱呢。开个价吧，要是够高，我就从了。”说到这里，楚虔泽忍不住笑了下。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在开玩笑。

  见对方不为所动，云昼芥咬咬牙，说：“要不，我让你上一次。”

  楚虔泽眼神一顿。

  仿佛怕自己后悔般，云昼芥继续说：“你放心，我之前也没有过，是……第一次。”

  说到后来，他眼神飘忽了下，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