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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意北注意到6渟纠结的目光，&1dquo;病人限定，下次想吃没机会了。”

  说着，秋意北就要收走杏仁酪的碗。

  6渟赶紧抢回来，两三下扒拉进嘴里，心满意足地把空碗送到秋意北的手心，两腮微鼓，得意地冲秋意北笑。

  因为吃的有些快，杏仁酪沾到了嘴边一些，秋意北出神地盯着6渟的嘴角。

  6渟不知道秋意北在看什么，咽下嘴里的杏仁酪，刚要抬手晃晃，秋意北的手就伸了过来，食指轻托6渟的下颌，拇指轻轻柔柔给他擦掉了嘴角的污渍。

  然后秋意北低头擦手，淡淡道：&1dquo;你半夜做噩梦了。”

  6渟一顿，脑中立刻闪现昨晚秋意北眼中对他狠厉的恨意。

  6渟干巴巴笑笑：&1dquo;我不记得了，我说梦话了?”

  &1dquo;说了。”秋意北的声音更沉。

  &1dquo;说什么了?”

  &1dquo;你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he11ip;&he11ip;6渟心头微颤，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梦话除了这一句，也的确没有其他什么可说的。

  6渟扯了扯嘴角，敷衍道：&1dquo;噩梦里，果然没什么好事。”

  秋意北好像不想放过这个话题，&1dquo;你真不记得自己梦见什么了?”

  &1dquo;不记得了。”6渟摇头。

  秋意北：&1dquo;你说了很多句对不起，对很多人，但是你最后一句对不起，是对你自己说的。”

  6渟蹙眉：&1dquo;我自己?”

  秋意北丝毫不收敛自己目光中的侵略性：&1dquo;你哭着说：&1squo;6渟，对不起。’”

  ——

  &1dquo;就在这里把我放下吧。”6渟对秋意北说。

  秋意北踩下刹车，红色宾利距离6公馆三四米的地方停下。

  6渟下车，关上车门，车窗却被秋意北按下。

  秋意北探头叫住6渟。

  6渟回头。

  &1dquo;记住一句话：你是有丈夫的人了。”秋意北停顿几秒后，没头没脑说了这样一句话。

  6渟：&1dquo;?”

  秋意北显然不想解释，换了一副神情，转而说道：&1dquo;明天我来接你，转让合同的草拟你给些建议。”

  6渟略带疑惑点点头，目送本来是梁少泽借给秋意北，但现在已经和秋意北自己的车没什么两样的宾利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