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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干爹干了老公的活,小三干了纪委的活,流氓干了警察的活,那警察自然干了流氓的活。顶点23s.更新最快
“现在以伤人罪,破坏罪逮捕你,证据确凿,给我带走。”
一个4o多岁的中年人一声令下,几个警察就突突地闯进了店里,不容分说的在祁羽林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夹着他的双臂就被给送进了警车,在那常常扰人清梦的声音中被带向了远方。
伤人罪?
那就是下午那起了。
祁羽林就纳闷了,他一个小流氓,打人不成,被反操,怎么就有胆子报警呢,现在警察都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祁羽林也不怕,既然对方说有监控,那自然也会录到他们十来个人围着自己跟叶霜2个人的情景,实在不行还有人证啊,难不成自己还能带着叶霜个女孩去揍他们1o个人不成,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自已完全是自卫。
所谓有理走遍天下,祁羽林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是心中本能的升起一股警兆,目光来回在左右两个警察的脸上巡视着,好警察脸上通常都有正气,虽然不怎么看的出来,但祁羽林是看的出来的,就像他看到凌秋就有一股本能的想要回避的感觉,他可以感觉出来凌秋身上的一股浩然正气,不掺杂一丝邪恶,这与祁羽林的相性极为不符。
所以即使凌秋再漂亮,胸再大,腿再长,祁羽林也是不感冒的,两人不对路,就跟水与火似的,祁羽林对她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但是左右两个夹着祁羽林手臂的警察,那嘴角的坏笑,让祁羽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坏人看坏人总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像是杀手看杀手的第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个杀手。
空气中都好像透着一股嘲笑声。
风自明躺在家里的大床上,额头上绑着几层绷带,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过去。
“二叔,怎么样了。”
坐在祁羽林前面副驾驶座上的风岩“呵呵”笑道,“放心吧,肉在砧板上呢。”说着凌厉的眼神扫了眼祁羽林,实在想不通这个白白净净,好像书生……不,更像是小白脸似的人物出手有那么狠吗,直接让他那侄子头破血流的,他知道那侄子也是个狠辣,不肯吃亏的主,居然愣是没有办了他?
“二叔,你一定要好好整死他,为我报仇啊。”风自明咬牙切齿道。
“放心吧,进了我们的地方,怎么也要给他好好松松骨头,不能让他白来一趟不是。”
“好,那就谢谢二叔了。”风自明想了想,说道,“我也想去看看。”他还从没被人打过呢,这让他的自尊心难以容忍,他要亲眼去看看他们怎么教训祁羽林的。
“行,不是什么大事。”风岩一口答应了,审讯室是单向镜,让风自明在外面看看也不打紧。
风岩对着祁羽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白的让人晃眼,亮的令人心寒。
祁羽林脑中有个警钟在“嗡嗡”作响。
“我能不能跟对方当面对质呢?”祁羽林的话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着,并没能得到任何回答,车子依然在黑色的道路上朝着那无尽的黑暗尽头不断的奔驰着,刺耳的鸣声让祁羽林心烦意乱。
空空如也的审讯室,除了祁羽林之外,并没有其他人了,祁羽林坐在了椅子上,身前是一张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并没有其他人,几位警察把他送到这之后就出去了,房间里有三面是墙壁,靠外侧的那面是单面镜,祁羽林知道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自己,而自己看到不到外面的情况。
呵,这下好了,去过多少地方,还没进过警察局呢,这下长知识了,以后又多了点装b的资本了——祁羽林乐观的想。
一墙之外,头上绑着绷带的风自明一脸狠的盯着祁羽林东张西望的坐在审讯椅上的身影,风岩就站在他的旁边,微笑着抽着烟,“想好了怎么办没有?”
“他打爆我的头,那我也要打爆他的头。”风自明紧紧的握着拳头。
其实他这伤不重,就是脑袋跟机子擦破点皮,医生说了,2,3天就该好了,但风岩要他这么包扎着,方便办事,风岩是老油条了,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处理,外伤不重,重的是祁羽林伤了这位大少爷的自尊心,那比外伤还严重。
风岩无所谓的笑笑,随手扔掉手中的烟,踩了踩,“简单,我们有的是办法。”任何人,甭管你有罪没罪,进了这地方,那就就由不得你了,什么得听他们的了,这是他们的主场。
在他们面前,黑社会?那都不算什么!!!
风岩跟2个亲信招了招手,一起走了进去。
风岩坐在了祁羽林的对面,两个亲信一左一右站在了祁羽林的两边,随时可以应对任何突状况。
室内的灯光并不明亮,也没有头顶悬着的白炽灯,只有一点点昏暗黄的老旧灯光,好像年久失修的残破物在着无声的抗争,忽明忽暗的,令人连稍微角落一点的地方也看不清,并不明亮的光芒,让室内更是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抑,仿佛都能听到呼吸声了。
风岩那经历过沧桑岁月洗礼的脸上露出了与警察这个神圣职业完全不相符的笑容,坐在祁羽林对面的椅子上,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对面的祁羽林,他知道,这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才是最令人压迫的,尤其是在这种压迫的环境下,对面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
“小子,挺狠啊,把人家头的打破了。”风岩终于说话了。
“我没有,”祁羽林冷静的辩解着。他知道这里说话都是要录音的,任何一句话都要小心谨慎,而且应该也是要录像的啊,为什么灯光这么暗?
祁羽林还不明白那是正常的审讯,而他们现在……
“我要求跟他当面对质。”
“对质?让你再打他一顿吗?”风岩笑笑,“人家现在都已经躺在医院,脑袋上绑着老大的绷带了,都快给你整成植物人了。”
风岩说着抽出一张纸从桌上推给了祁羽林,那是一张医院开的证明,虽然字迹潦草的犹如鬼画符,但上面赫然写着“高度危险,重度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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