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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過了很久，紀懷序再次主動說道：&1dquo;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齊箏留給他的始終是個紋絲不動的後腦勺。

紀懷序的眼睫輕顫，遮掩住眼中的一絲無措。

他想到什麼，抬眼又看了看齊箏的方向，試探著開口：&1dquo;你不是問我怎麼受傷了嗎，其實我&he11ip;&he11ip;”

&1dquo;我不想知道。”

齊箏第二次打斷他，語調沒有任何起伏波動。

紀懷序再度安靜下來。

他垂落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無意識地摩挲。

&1dquo;就算跟夏念森所在的夏家有關，你也不關心嗎？”

本打算再次打個電話的齊箏，拿手機的動作停頓了片刻。

紀懷序注意到了。果然，認識沈嘉聿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夏念森。

他也沒有等她再給出回應，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唇角的傷，說得乾脆：&1dquo;我的傷，是夏念森的媽媽找人打的。”

齊箏心裡一驚，終於回頭。

紀懷序說：&1dquo;這個橋段是不是很熟悉？”

所以當初柯晚瓔來找麻煩，紀懷序實在是見怪不怪。

齊箏不解，過了將近半分鐘才問道：&1dquo;你幹了什麼？”

紀懷序卻自嘲地笑：&1dquo;我能幹什麼。”

這話齊箏可接不了，她不太明白紀懷序想表達的意思。

&1dquo;我爸媽和她做了一個交易，”紀懷序並沒有讓齊箏等太久，猜太久，&1dquo;他們獲得了一筆錢和一些資源，而李文佳則擁有了一個健康的兒子。可她不會允許有人一直攜恩圖報。”

這話信息量有些太大，齊箏覺得自己能聽懂每個字，但這些字組在一起，她卻是像大腦生鏽了一般。

&1dquo;他們交易了什麼？”

紀懷序卻沒有回答。

&1dquo;兒子？”她有些猶疑，&1dquo;你是說夏念森？”

沒想到，紀懷序卻搖了搖頭。

他凝視著齊箏，平靜地敘述著：

&1dquo;李文佳還有個兒子，是她在婚前生下的。自從出生起身體就很不好&he11ip;&he11ip;”

&1dquo;有人嗎？”

突然，隨著一句中氣十足的喊聲，一束手電筒的強光透過幾個貨架外的大門打了進來，即刻中止了兩人的交談。

齊箏與紀懷序默契地沉默下來，向門口走去。

保安大叔看到屋內有人走來，立馬朝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1dquo;負一樓B15室，便利店，可以開鎖了，人確實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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