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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的尖叫声忽然停了,因为她闻到了师父身上的味道,雪白带着银色暗纹的袖子和师父身上那件衣服一模一样。
她脑袋宕机了两秒,试探着喊:“师父?”
白子画没应,抱她的胳膊却更用力了,脑袋埋在她肩窝里,痒痒的。
花千骨想说能不能松一点,但师父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强忍着,终于在被抱得喘不过气之前捏了捏他的手臂:“师父,小骨……小骨要……要喘不过气了……”
她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人抱死的徒弟啊!
白子画好像听进去了,过了会儿力度减轻,却仍禁锢着她,像濒死的人抱住唯一的救赎。
花千骨实在不明白生了什么,为什么上午还好好的师父突然变成了这样,她努力去掰腰间的大手,却宛如蚍蜉撼树,除了挠痒痒外起不到一点作用。
一直过了很久,白子画紧闭的眼终于睁开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血丝吓了花千骨一大跳,眼眶也红红的有些湿润,花千骨怀疑师父是不是刚哭过。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她否定了。
想什么呢?师父可是无所不能的长留上仙,仙界定海神针般的存在,这世上怎可能有能让他哭的东西呢?实在荒谬。
白子画被手臂上绝情池水伤疤的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知道自己抱的是小骨,所以才那样紧,恨不能将怀中人融进骨血中。
松开手,他面色很是苍白,喑哑着嗓子问:“师父刚刚失控了,没伤到你吧?”
花千骨心疼地看他,想替他擦汗却又不敢,只摇摇头:“没有,除了抱得比较紧之外,小骨并没什么不舒服的。师父,你好些了吗?”
刚刚的样子真的吓到她了。
女孩关心的话语像一道暖流流过白子画的全身,他痴痴的,动情地抚摸着眼前这张脸,忽然克制不住地在女孩眉心印下一吻,轻轻的,却带着海枯石烂般的庄重与决心,赤城灼烫。
花千骨整个懵了。
“师,师父……”
是错觉吗?师父他……竟然,竟然吻了她,还是眉心……
花千骨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这一刻白子画这一动作代表的含义让她内心翻江倒海地震动着,既希望一切只是错觉,又可耻地希望它不是。
心底有个隐秘角落在悄悄躁动,她感觉到了,也正因如此,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人了。
他是师父啊,是她唯一的师父。
白子画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可他还是问了,执着的,急切的,渴盼的。
“小骨,你喜欢师父吗?”
他逃避,他狠心,他顽固不化,那么多年,甚至没能听上一句,她说爱他。可现在,他贪心了,在被小骨拒绝无视了那么多次后,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怕了。
现在,只要小骨点头,他就可以继续活着,可以继续骗自己:她还是有情的,小骨没有彻底抛下他。
没有!
花千骨哗一下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喜欢……师父?”
可……那是不可以的啊。他是师父,她是徒弟,做徒弟的怎么能对师父抱有非分之想呢?那不就等于欺师灭祖吗……
花千骨小脸一下惨白,白子画却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逃,眼睛越来越红,直至浮现出一抹病态般的执着。
“小骨,你看看师父,看着我的眼睛。”
花千骨不敢不照做,却越看越心惊,头一次生出想逃离面前这个人的想法。
“小骨,你老实告诉师父,喜欢我吗?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只要一点点,他就能继续找到活下去的理由,真的,只要一点点……
花千骨颤抖着,脑子很乱,白子画的话一遍遍在她心头响起,像一个逃脱不掉的魔咒,不断捆绑她,侵蚀她,直到她再也挣扎不得。
她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喜欢师父吗,可理智又告诉她师父不是她能喜欢也喜欢不起的,她是徒弟,徒弟注定不可能跟自己的师父有师徒以外的关系,那不是世道允许的,也不是她能想象的。
苏醒以来和他之间生的一幕幕在脑中不断倒放,笑的、撒娇的、打闹的、调皮的、他对她笑的、温柔照顾她的……花千骨紧蹙眉头,终于承认有那么几个瞬间她是对师父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可直到现在她才猛然意识到,那原来,就是喜欢……
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自己的师父!
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觉得丢脸,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只能像懦弱的蜗牛那样将脑袋一低再低,几乎要埋进膝盖里。
白子画急于得到答案,他一把将女孩的脸托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诱哄一样:
“告诉师父,答案……是什么?”
“我……”花千骨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认命般闭上眼睛,像折了翅膀的小鸟再也回不去翱翔的天空。
“对不起,小骨……小骨”
她几度哽咽,狠下心,终于说出了那句重若千斤的话:“小骨对您……存了不敬的心思,您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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