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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小的船只顺着奔腾的江流,悠然地一路向东行去。这一天,当船抵达洛水与汉江的交汇之处时,眼前的风景变得愈秀丽绝伦,如诗如画。然而,骆冰阳却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兴致,脸上不见了那作诗时的逸兴飞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不经意地将目光瞥向正在专注修炼的柳重阳,那眼神中交织着迷茫与疑惑,让人捉摸不透。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如雷贯耳的洪亮声音从江面上远远传来:“混账东西,赶快给我停下船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人的心上,凶狠得让人不禁心头一颤。
柳重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从入定中惊醒过来,赶忙抬起头,目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大一小两艘江船如离弦之箭般,在江面上飞疾驰而来,掀起层层波浪。
他定睛一看,在前头那艘小巧的船上,坐着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他双手紧紧握住船桨,趴在船舷上,十分卖力的奋力地划动着。而在船舱中,隐约可见一位身穿翠绿色衣衫的少女,只是由于距离实在太远,无法清晰地看清她的面容。
在后面那艘较大的船中,一名艄公正满头大汗地拼命划着船,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焦急。而在船头,则站着四名身穿黑袍的男子,他们个个身材高大,气势汹汹。他们正张弓搭箭,朝着前头的那艘小船不停地叫骂着、威胁着,口中吐出的话语十分恶毒。他们时不时地朝着前方的船射出几箭,但由于距离实在太远,那些羽箭就如同一片片凋零的落叶,纷纷落入了江水之中。
柳重阳现这四人都头戴高耸的黑色圆帽,腰上系着鲜艳的红色绶带。他们的背上还斜挎着一根乌黑的铁棍,铁棍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而最为显眼的,是他们每个人黑袍上都绣着的一个偌大的“刑”字,这装束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衙门里的公差。
四人之后则是一个头戴金冠、长相凶狠的中年人。他一身红袍,袍子上刺绣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獬豸,那獬豸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光,张牙舞爪宛如活物,令人惊异。
那中年人见一时追之不上,朝那四人喝道:“愣着干什么?你们都去划桨,若是让他们跑了,老子非让你们尝尝滚钉板的滋味!”
那四人闻言拿起船板,一起帮艄公划水,船骤增,渐渐追了上去。
柳重阳朝骆冰阳道:“他们是什么人?”
骆冰阳道:“他们是玉皇宫下面专门掌管普通百姓刑狱、纠察,巡按等事的刑名,看见那人胸口的獬豸了吗?这獬豸的纹路的多少代表他们的官职的高低,此人獬豸有七纹,说明他是一名七品的司刑君,那四个人乃是他手下的爪牙。因为穿黑衣,背黑铁棍,所以又称为黑刑卫。”
柳重阳冷冷地说道:“来头竟然这么大,也难怪他们如此骄横跋扈!”说罢,他挺身而立,紧紧地凝视着那些人。
骆冰阳则道:“他们不过是俗世中的普通人罢了。如今玉皇宫统治着中州大地,其下的大小官员鱼龙混杂,这官员欺压老百姓的事情,时有生,这并不足为奇。咦,难道你没见过这种情况吗?”
柳重阳微微摇头,看着前头那艘船仓皇逃窜的模样,他的神色变得越凝重起来。
那位年老的艄公却压低声音骂道:“这些狗杂种,大白天的又开始作威作福、欺负人了!”他朝着柳重阳和骆冰阳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们这些仙长也不管管这些人,唉,我们老百姓真是活得太艰难了。”
骆冰阳冷漠地瞥了一眼那位年老的艄公。
那艄公见他眸光如刃,吓的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骆冰阳对柳重阳说道:“修士不可插手玉皇宫的事,这是玉皇宫设立之初便由四大仙门定下的铁律。”
柳重阳听了这话,一声不吭,神色凝重的盯着那些人。
过不多时,那两船相距不足一丈。
那中年人喝道:“放箭,射死他!”
四名黑刑卫立时向那大汉射箭,但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
那大汉使出浑身力气,不断地挥动木桨,将那如密集的飞矢般疾射来的羽箭一一拨开、击落。而有一些羽箭险之又险地从那少女的头顶疾驰而过,把那少女吓得蜷缩成一团,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那中年人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他瞪大双眼,额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只狂怒的狮子般咆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要是再射不死他,我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四名黑刑卫顿时脸色惨白如纸,更加疯狂地射箭。那大汉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拼命地挥舞着木桨进行格挡,但随着两船之间的距离迅拉近,那羽箭的度和力道越来越大,使得他抵挡的越艰难。
突然,那虬髯大汉一个闪躲不及,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他痛叫了几声,身体随即歪倒在甲板上,手中的木桨也因拿捏不稳而掉入了江心,原本疾驰前行的小船渐渐停了下来。
四名黑刑卫见状,顿时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地大喊道:“射中了!射中了!”那中年人则面露喜色,高呼道:“追上去!”
那名少女见虬髯大汉倒在血泊之中,慌慌张张地从船舱里冲了出来,跌跌撞撞的扑到那倒地的虬髯大汉身旁,带着哭腔呼唤道:“赵叔叔,你怎么样了?”她想将他扶起来,怎奈那大汉身体颇为沉重,她使尽全力也无法将其扶起,但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口鼻不断流血,她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那大汉气若游丝道:“小姐,你快......快跳水逃走,不要管我……”话未说完,当即气绝。
那少女扑在他的身上,立时放声大哭了起来。悲怆而凄厉的哭声远远传到几百米外的柳重阳的耳中,令他心头登生怒火。
那名苍老的艄公悲戚道:“真是一群畜生!”言罢,黯然垂泪。
骆冰阳毫不在意道:“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宿命,我们也管不了那么许多。”
柳重阳闻言,眸光凛冽的扫过他。骆冰阳见他目中闪着杀意,心头顿时一惊。
此时,那大船赶了上来,勾了那小船的船舷,两船立时接在一起,他们立刻一起上了小船。
那少女见他们气势汹汹的冲来,吓得面如土色,慌慌张张的起身,作势就要跳入江中,却被那眼疾手快的中年人拦腰给紧紧抱住了。
她瞬间惊恐万分的惊叫起来,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那中年人的束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反而引得那名中年人狞笑不止。
他一脸淫邪地说道:“小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你就从了我吧,只要你跟着我,往后的荣华富贵那是享之不尽啊!”
那少女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她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这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那名中年人嘿嘿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生,那老子现在就畜生给你看!”朝着四人厉声吩咐道:“给我按住她的手脚!老子现在火气大得很,这小骚货长的如此漂亮,这后庭花肯定极妙,老子今天就要给她爆开!”
四名黑刑卫闻言,无不会心一笑,瞧他们的模样,这样的事,这中年人没少干。
他们应声而动,探着手,想要拉住那少女的手臂与腿脚。只是这少女惊恐之下,连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手脚拼命乱踢乱打,竟让他们一时无法近身。
远处的柳重阳实在看不下去了,朝着艄公道:“把船驶过去!”
那名艄公一怔,随即答应一声,奋力划桨,控着小船快的迎了上去。
此时,那名少女已经被四名大汉给控制住了,她被按压在了甲板上。那名中年男子扑在她的身上,伸着脑袋在她的脸颊、脖颈上狂亲乱舔,更是伸手探入她的长裙之内扯她的裤子。
那少女见无法逃脱,绝望的放声大哭。
柳重阳朝那些人厉声喝道:“住手!快住手!”
骆冰阳瞧柳重阳已经动了杀心,他根本不想掺和这件事,当即一声不吭,御剑疾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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