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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盯住了冯陈,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冯陈,我得提醒你,作为一名警察,尤其是一名卧底的警察,绝对,绝对不能,感情用事。”
冯陈颓然地点点头,知道了,您继续。
“那件事情大概让赵四很生气,他觉得他被耗子涮了一把,所以他最终还是想办法把耗子交给了分局──就是昨天,分局大行动,这会儿正准备开庆功会呢,哼哼。”老雷耸耸肩膀,嘲笑地看了冯陈一眼,语气中带出了一丝揶揄,“不过上次,赵四听说……代替耗子进去的那个倒霉蛋儿──哈,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啦──那个家夥,居然勉强算是条硬汉子,哦哼?”
冯陈面不改色心不跳,厚著脸皮一欠身:“谢谢夸奖。”
“赵四这会儿缺人手,他得找个可靠的人来接手东山一带的生意,这个人得是条硬汉,所以他就注意上了你。正好楚卫托人求到了他头上,他呢,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收了楚卫的钱,把你从分局捞了出来……说起来,那笔钱可不是小数目,楚卫这家夥算是够仗义了。”
冯陈没说话,低头笑了笑,手里的烟已经熄了,落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情况就是这样,你有什麽要问的没有?”老雷说完了,往後一靠,看著冯陈。
冯陈点点头,有。楚卫怎麽搭上赵四的线的?那家夥神龙不见首尾一直藏得那麽严实。
不清楚。老雷摇摇头,又点点头,嗯……这麽说来,那个楚卫不简单,咱们得盯紧了他!
冯陈不置可否地哎了一声,接著发问,还有,这些事儿,您怎麽知道得那麽清楚?跟亲眼见到似的,活灵活现。
老雷说我就知道你得问我这个,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全都是上面交待下来的,至於消息的来源我可一点儿都不清楚,上面告诉了我多少我就告诉你多少,上面说这消息可靠我就认为他绝对可靠,就这样。
您还真是一位‘伟大的无产阶级的忠诚战士’。冯陈用念!告的语气给老雷下了个评语,换来老雷的一个白眼。
“所以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抓住这个机会,争取……不,一定!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搭上这根线,顺藤摸瓜把赵四揪出来!明白?”
“明白。”冯陈点点头,站了起来,“我不会马虎。”
说著话冯陈转身要走,老雷在身後喊了起来,喂!等一下!
干嘛?
公事说完了,谈点私事吧,我说,你到底遇到什麽好事了?说说?老雷的口气很八卦。
冯陈愣了一下,笑了,转过头把一根食指竖在了嘴唇上,嘿嘿,保密。
10
回去的路上冯陈想了很多,关於工作、关於生活,不过想的最多的还是楚卫──耗子进去了,楚卫就没必要躲著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楚卫腿上的伤口,这麽些日子了一直不见好,楚卫偏偏死活也不肯去医院,为这个俩人都拌过好几次嘴了。
推开院门,里屋传出婉转低回的乐曲声──楚卫居然还在拉著二胡,《二泉映月》,哀婉缠绵,让人不觉就心情沈闷。
原来楚卫真的拉得很好听,一点也不像鸡叫。
冯陈忽然有点郁闷,楚卫,到底瞒了他多少?
掀开门帘,楚卫正靠坐在床头,闭著眼睛自顾自地拉著,拉得很熟练很忘我,整个人似乎沈浸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就连冯陈的脚步声都没能把他拉回来。
冯陈蹲下来,静静地盯著眼前的这个人,紧锁著双眉,调皮翘起的乱发……冯陈心疼地发现,乱发当中居然已经掺杂了几缕银丝──这个才刚刚26岁的男人!
冯陈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要抚平那紧皱的眉头,就在那一瞬间,楚卫警觉地睁开了眼,谁!
与此同时,二胡的琴弦砰地一声断掉,蛇一般缠绕住了冯陈的手腕,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冯陈全身的神经都像琴弦一样绷紧了,“这是巧合?还是真功夫?”
楚卫却松懈了下来,“唉,是你啊,吓我一跳。”
冯陈笨拙地把琴弦从手腕上解开来,苦笑著反问:“吓了一跳?不应该啊,从我进门到走过来,这麽半天你都没反应,就这麽一下就吓到了?”
楚卫明显有些懊恼,似乎也在责备著自己的缺乏警惕,面色沈郁地摇摇头,“嗯……抱歉,我不太习惯别人碰我。”
“我也不行?”冯陈问得不在乎,手仍然直挺挺地伸在楚卫面前。
“对,你也不行。”楚卫把头向後仰了仰,要躲开冯陈的手,可是冯陈却不管不顾地把手往前一戳,粗暴地把楚卫的脖子捞了过来,轻而易举地辖制住楚卫的挣扎,“别动!”
狠命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对方挤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很快地,被楚卫奋力推开,冯陈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没关系,以後你要记得尽量习惯,我会让你尽量习惯的。”
话没说完琴弦已经如钢索一般绕上了脖子,楚卫的眼里燃著怒火,“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混蛋!”
冯陈叹了气,“抱歉,我不知道我的吻技有这麽糟糕,居然把你气成这样,我发誓,我以後会多加练习!”
“你敢!”楚卫眼里的火焰已经不只是燃烧,几乎可以说是喷射了,“你td再敢碰我一下试试看!”
“你的眼睛简直就是一对火焰发射器!”冯陈毫不畏惧地继续叹著气,“我怎麽可能不碰你?别忘了,我是切糕,你是白糖──这可是你说的,咱俩,早就分不开了。”
楚卫的牙齿咬得格格做响,“td!你这块厚脸皮的切糕,我当初怎麽会选了你当搭档!”
“不对吧?”冯陈一动不动,眼睛向下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绕在脖子上的琴弦──他脸皮再厚也不能不清醒地认识到,楚卫是真的生气了。“我好像、依稀、仿佛、大概、也许──记得……当初,是我向你提议一块儿搭夥儿的,不是你选的我。”
冯陈用了太多的形容词,来表示自己的不确定,是的,他也的确不确定,他忽然模糊地感觉到──也许,楚卫所指的‘搭档’,并不是他所想的这个?
楚卫的手僵住了一瞬间,就只一瞬间,忽然就放了手,脸色铁青地放了手,“哦……是我记错了。”
“你不是记错了,你只是说错了──或者是,你意识到‘你说错了’。”冯陈问得直截了当,“楚卫,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没有。”楚卫抬头盯著他,“我没有瞒过你任何不该隐瞒的事情。”
“那就好。”冯陈郑重地点头,“那就好,没有就好,我相信你。你知道的──我说过,只要你说,我全都信。”
“傻瓜……”楚卫无可奈何地拍拍脑门抱怨了一声,“这样的傻瓜都能让我碰到,我上辈子造什麽孽了我!”
冯陈说你这可涉嫌人身攻击哦,下次不准了,听见没?
楚卫哼了一声,懒得理你……喂!你干什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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