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以后不能再到厨房去了,他们发现了我们。”爱玛不安地说。她替我在手上打了个小结,但愿我的手不会因此而废掉。我轻轻点头。是的,虽然我们已经很谨慎,尽量只取一点,可是食物每天都在减少,他们不可能毫无察觉。“我们该怎么办呢?……”爱玛把脸靠在我的膝头上。我摸着她的头发。我看向了镜子,镜子里的朱莉娅坐在床上,她的眉头深锁,似乎也陷入了烦恼。我该告诉他们吗?我遇见了洛克菲德庄园的主人,那个传闻中脾气古怪多疑的瞎子。那一天之后,我们收敛了一段时间。我并不晓得这件事在洛克菲德庄园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毕竟这个地方没有多少个人。我们心惊胆跳了好一阵子,结果就好像是一颗石子落进了泥沼里,没有带来任何变化。只有罗伯特看着我们的眼神比平时凌厉了一些,我觉得他大概猜到了什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我们现在已经很善于伪装自己,尤其是爱玛,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故此,要不了没多久,我们便又故态复萌。遗憾的是,事情并非总是如我们所愿。他们将厨房的柜子上都加上了锁,而且罗杰斯太太打从那天之后就寸步不离厨房,她可能被布兰女士教训过了,所以现在变得老实多了。我在楼道前停了下来。我不能老是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我这么告诉我自己。第一次上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来得及注意周遭,这一次我仔细地打量了一遍这个地方。茂盛的藤蔓爬满了窗台,微弱的光线从狭缝中照射进来,墙上挂着几幅画,画里的人威严端庄,大概是这座庄园曾经的主人。我放轻步伐,走向那个唯一没有上锁的房间。在我将门轻轻拉开一个细缝的时候,有什么一团黑的东西撞了上来。我吓了一跳,差点便落荒而逃——那是一只乌鸦,它噼里啪啦地拍着翅膀,然后飞到了柜子上,红色的眼睛转动着,发出“嘎嘎”的叫声。那是一间连着书房的卧室,窗子敞开着,那些枝枝蔓蔓看起来像是一个个死者的鬼影。这里安静萧索,从前方那扇门传出的声音便因此显得更加清晰。我一步步挪近,把身子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那是我上次来过的地方。那些白色雕像用白布遮盖着,我谨慎地越过它们,接着便看见了诺曼布莱尔德。他手里拿着工具,专注地摆弄着掌心里的那块石膏。那只忠心的猎犬蜷缩在他的脚边,它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耳朵,似乎对我毫无兴趣,就和它的主人一样,他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白色石块——若是他能看得见的话。他专心致志地摩挲着它,似乎沉浸在一个宁静渺远的世界里。我听说过这个瞎子的许多传闻,他们说他对妻子的兴趣,远不如这些冷冰冰的雕像来得多。他甚至定下了许多古怪的规矩,除了老管家,谁也不许没经过允许就踏进他的工作室,据说他的妻子也不能幸免。因为遭受到丈夫的冷落,那位美丽的布莱尔德夫人常常离开庄园到外头寻找乐子,这对夫妻甚至只在每月的最后一天同房。“他们从几代以前就是这么古怪。”那些人这么说,“布莱尔德由于家财万贯,使得太多人打他们的主意,毕竟只有闻到铜臭味的人才会和这些脾气古怪的守财奴打交道,他们也因此变得疑神疑鬼。”听到那些传闻之后,我以为诺曼布莱尔德会像是葛朗台那样的老吝啬鬼,然而事实却比我想象中的差距甚远——他细细地抚摸着手里的白色石块,阳光从斑驳的树影间照入,他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了淡淡的剪影。也许是常年深居的缘故,他的皮肤如同石膏一样苍白,就连手掌上的青色血管也若隐若现。不夸张地说,他长得好看极了!只不过,他的眼睛确实令人在意,曾经有个女佣不小心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因此而被赶走了。他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悄悄拿走了盘子里的一块苹果派,它们已经搁了很长一段时间,布兰女士总是抱怨他们的主人吃得太少,送上楼的餐点常常会原封不等地回到厨房。“只有这些吗?”爱玛问道。她有点失望。我点点头,到床上躺下来。我两手支在脑袋后,看着天花板,一只蜘蛛正在结网,充满耐心地等着自己的猎物上钩。我侧过身。朱莉娅静静地看着我,她眨了眨眼,笑得甜美而诡谲。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便也不稀奇了。我在柜子间穿梭,仰着脑袋看着那些陈列得满满的书架。爱玛老是说我是个书呆子,毕竟我可以捧着一本书看上一整天,毕竟对于一个害羞的哑巴来说,没有比这个更能消磨时间的事情了。架子里除了英文还有法语、德文,我拿下一本书翻了翻,是艾萨克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它晦涩难懂,读起来十分费劲。一直到诺曼布莱尔德从他的工作室里走出来,我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就这样,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地,我再也不想最初的时候那样拘谨,和一个瞎子共处一室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永远也不会发现我的存在。诺曼布莱尔德并不是天天都待在那儿,他常常会带着欧文出门,也会在书房里和他们谈正事,这时候我只要乖乖待在另一个房间的角落里,哪怕做出点声音他们也不会怀疑,他们会先想到是派克——那只猎犬。这是我为它取的名字,它现在和我的关系好多了,有时候我甚至能碰一碰它的脑袋。久而久之,我就像是洛克菲德庄园里的幽灵。没有人发现我,但我确确实实存在在那个地方。我在这里毫无阻碍地穿梭,知道了许多了不得的秘密,还包括这个庄园主人的一些遭遇——诺曼布莱尔德的眼盲并不是天生的,他在年幼时和他的父母一起出了意外,他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可是他的眼睛也从此变成了那副模样……“朱利安,你在看什么?”爱玛将我的书给抢走了,那是从布莱尔德的书房“借”来的,我保证我每一次都会还回去。爱玛对这些没有多大兴趣,她一看到这么多字就觉得头疼。我还没告诉她关于庄园主人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瞒着她,可是不是我们做每一件事都非得需要理由。“别看这个了,过来。”爱玛拉扯着我到了镜子前。她在这一年里长大了不少,转眼间已经到了我的胸口。她的头发又卷又长,脸蛋像红扑扑的苹果一样,肌肤犹如白雪一样。她长得甜美漂亮,我想不久之后她会长得像妈妈一样美丽。她在我面前解开了衣服,转眼间便赤身露体。女孩发育得很快,这是我从书里知道的,没人告诉我,可是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锁在了她的胸部上,它们看起来又白又软,宛如多出了两团嫩肉,前端则像是两颗红色的樱桃。她拿出了一件奶白色的束胸,“看看我在女仆的房间里找到了什么。”她穿上了它,“快帮帮我!”爱玛嚷嚷着,可是我们都没用过这玩意儿,不久便手忙脚乱了起来,费了好一番劲儿才穿上了它。爱玛在镜子面前看了又看,“你觉得怎么样,朱利安?”那个东西让她的腰变得细多了,然而她瘦了点,胸部没法撑起来。她笑盈盈地看着我,红唇鲜艳:“朱利安,我漂亮吗?”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和其他人的不大相同,让我觉得有些口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朱利安——”莉莉嚷叫起来。我推开爱玛,走了出去。摩根抓住她的辫子,他们两个老是动不动就吵架,可是没一会儿又好得分不开。“别管他们,他们一会儿便会安份了。”爱玛已经穿上衣服出来了,她坐在镜子前梳着头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就算妈妈在的话,也不会理会他们的。”晚上,我没有睡着。我想,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莉莉和摩根不能总是待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我和爱玛也一样,我们迟早会长大。可是我们要怎么做呢?我们能离开这里吗?——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我就跟被什么东西打到了脑袋一样。也许,我们可以离开?可是离开之后,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我推开门,这一天没有人在里头。我走到了窗子前,洛克菲德庄园的后方是一座森林,我瞧见了一只小鹿。它大概是和同伴走散了,我着无边际地想。奇怪的是,我突然有些羡慕起它来——至少它并不是被关在笼子里,它可比我们幸运多了。就在这时候,一阵声响从外头传了进来。在我想发现的时候,门已经打开来了,我赶忙跑到了桌子下躲了起来。“……我是在为你出主意,相信我,这可是一笔必赚不亏的买卖。”这粗鲁的声音一听便能听出来,来人是詹狄士布莱尔德。他是年轻的布莱尔德的叔父,三天两头便会上门来,听说他曾经想把女儿嫁给自己的侄子,没想到诺曼布莱尔德难得去了一趟伦敦便结识了另一个女人,并且很快地将她迎进门。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商贾,举止粗莽,我听说他在前阵子的买卖亏了不少钱,已经债台高筑,可是诺曼依旧不肯借他一个子儿。詹狄士几次失望而归,现在成天上门来,怂恿诺曼布莱尔德和他一起做买卖。
李羡鱼二十岁那年,收到了父亲的遗产,一个年芳十八,貌美如花的祖奶奶。李羡鱼祖奶奶,为什么你这么年轻。祖奶奶因为我十八那年就死了。李羡鱼Σっ°Д°っ...
作品简介关于苟在四合院捡漏张卫国穿越到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是一个战功赫赫的退伍军人,转业成了轧钢厂的一个采购科长,入住四合院,有着随身空间金手指,改变了四合院所有人的命运。天道不公,命运坎坷,一力破之。而看张卫国在这个动乱的年代,书写自己的传奇!...
只要炮灰黑化快,做不了主角做反派。秦缘只不过是对着流星雨许了个愿,结果就被一坑货砸死。死就死了,还要被坑货坑到底,被迫接受一个穿梭小世界阻止反派成魔的任务,用爱感化反派,引导反派走向正道,这都不是秦...
星际文明,植灵大师郝灵含恨殉职,重生成古代伯府抛弃的小嫡女一枚。郝灵带着原主的怨和破碎的系统风生水,为回归星际而努力奋斗。...
少年秦云自小体弱多病,在家族中受到无数冷遇白眼。一颗神秘黑石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少年的命运。黑石中藏有强者记忆顶级功法等等神秘之物从此秦云强势崛起,在无数人仰望的目光中,走上了一条常人难以想象的强者之路。一人一剑,横行天武!碾压天骄,怒为红颜!灭尽诸敌,快意恩仇!八荒六合,舍我其谁?这是一个强者崛起的故事凌天帝主...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