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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2页）

这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还没有醒悟过来，吹火筒易主，胜负已定。李强脸上挨了一下，鼻血都出来了。可可赶紧拿来餐巾纸，帮李强擦干净。

李强气愤地说：“鳖仔子，开起牌来，磨磨唧唧的。说他几句，还骂人。”

由于，“砰”的一声，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春林也带着几个保安出来了。

李强说：“我们走。”大家上了车，走啦。

李强在前，明德在后，两辆车离开大路，驶向小路，停了下来。大家都下了车。李强说：“现在不能回家，我们到那里去？”

明德说：“先到我村上去，再说。”

李强说：“好。达子、坤仔、三毛你们没有事吧？”

三人说：“我们没有事。”

李强说：“我们走。”

两辆车绕开市区，穿村过乡，来到明德家，已是黄昏。

建国、桂英一见，满脸惊愕。很久没有回家的儿子，怎么就突然回家了，还带来几个人。诧异地说：“德德，你怎么回来了？”

明德笑着说：“爸、妈，我要到外地去学习，特意回来打个招呼。”

桂英说：“去多久？”

明德说：“说不定。”

建国把明德带到厨房，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明德笑着说：“我会出什么事。爸，你放心。”

建国说：“那栋房子怎么办？现在，你弟弟经常晚上带些人，在那里玩。我说他，他又不听。你来劝劝他。”

明德说：“好，他人呢？”

建国说：“我也不知道。他买了辆摩托车，整天东游西逛，也不知那来的钱。问他，他说：不偷不抢，赚的。还叫我放心，我就是不放心。”

桂英进来了，苦着脸说：“以前，你们小，日子紧巴巴的，凑合着过，也不比别人差。现在，好了，你们都长大了，生活条件也好啦。妮子在外面上大学，你在镇上忙生意，文文整天游手好闲，也不思量娶媳妇。我和你爸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你也不带两个孩子，来家里住几天。唉，养儿防老，我到是给别人生了个儿子，给别人养老送终。那一天，我们走啦，你们都不知道。”

明德笑着说：“妈，说这些，干什么。是不是缺钱啦？我抽屉里有钱。家里有事，打个电话，我马上就回来了。好啦，妈，别生气。等我忙过这阵，就和贞贞带孩子回家住一阵子。我到前面去陪朋友，说说话。你们去做饭。”

吃过晚饭，明德他们开着车，来到水库边。明德打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地上全是垃圾。明德拿来扫把，就准备扫地。

李强说：“三毛，你们几个把地上的垃圾，拣一下，装在袋子里。”

明德说：“不用，我一下子就好了。你们到楼上去拿毛巾、沐浴露来，到水库里去洗澡。”说完，拿钥匙给李强。

明德边扫地，边想：自己现在怎么啦？想当初，为了钱，跑云南、闯苏联。虽然，辛苦。但是，快乐。后来，到镇上创业。钱是赚到了，却很寂寞。成天虚情假意，迎来送往，言不由衷。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到底有多少，自己也不知道，估计几百万总是有的。

今天的事，又让自己感动震惊。想不到，自己现在做事，毫不犹豫。不计后果。感到有点害怕。

扫完地，把垃圾堆成堆，点把火，烧掉它。

来到水库边，李强说：“德德，要不要给杰哥打个电话？”

明德说：“不用。过几天，给春林打个电话，就行了。明天，我们去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