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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1页）

原来，暑假的时候，若兰的弟弟、妹妹从外地回来。一家人聚在一起，高高兴兴，其乐融融。

弟弟若松对若兰说：“姐，我们班上有些同学，打算毕业后，自费出国留学。然后，找机会移民。”

若兰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自费出国留学？”

若松尴尬地说：“想是想，但要看爷爷、爸妈的意思。”

爷爷欧阳盛华说：“自费出国留学，我赞成。移民，我坚决反对。我从心底讨厌哪些大言不惭、自以为民主、自由的文明国家。尤其是美国，要文化，没有文化；要传统，没有传统。更不要谈历史。他从建国那一天起，就注定他是一个流氓国家。虽然，现在他是一个科技强国。但是，这一切的经济基础，都是靠杀戮、抢劫得来的。常青，你说是吗？”

常青看看父亲，又看看孩子。答非所问地说：“爸，树大分枝，儿大分家。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自己作主。我们只是提供参考意见。”

若兰笑着说：“若松、若雪，无论你俩将来要做什么，姐都会在精神上鼓励你们，在经济上支持你们。”

常青说：“兰子，你别惯坏了弟妹。松儿、雪儿，你们既是官家子弟，又是富家弟妹，在外面千万不要张扬，要以平常心待人。”

盛华严肃地说：“孔子说：【富而好礼。】孟子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今，世风日下，物欲横流，你们更应该把握自己。权利，会吞噬人的良知，使善良的人变成猛兽。”

若雪笑着说：“爷爷，权利，也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推进器。”

母亲谭爱红责怪地说：“雪儿，就你会说，还助推器呢。那要看权利，掌握在谁的手上。”

若雪撒娇地说：“就是吗，妈。不管权利，掌握在谁的手上。没有权利，就没有理想；没有理想，就没有奋斗。没有奋斗，那来的进步与展。就是挫折，也是历史的脚步。我们的老祖宗，就是因为拓土扩疆的需要，才明了指南针和火药。又因为经济展的需要，相继明了造纸术和印刷术。整个世界的改变，都是得益于中国的四大明。这就叫【蝴蝶效应】。”

爷爷盛华笑着说：“雪儿，你那里来的这些奇谈怪论？”

若雪笑着说：“爷爷，这不是奇谈怪论，这是事实。生存也要权利。你那个年代，民不聊生，才【闹红】啊。您再看：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四个欧洲人，一个亚洲人。而这个亚洲人，和他们都过了招，并赢了。四个欧洲人，又分三个西欧人，一个东欧人。三个西欧人，老是算计东欧人。东欧人玩不过他们，只有和这个非敌非友的亚洲人联合起来，共同抗击三个西欧人，来达到相对平衡。因为，那三个西欧人，都怕这个亚洲人。”

盛华满意地点点头，说：“嗯，这个我赞同。如果，没有老人家的高屋建瓴，这个世界就会失去平衡。老人家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家，他将联横抗众，合众破横，演绎的出神入化。他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使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重新站了起来，并屹立世界之巅。”

常青笑着说：“多读了几年书，长见识了。从古到今，从中到外，一套一套的。但是，战争是要死人的。”

若雪说：“战争，就是屠杀。甚至，是对手无寸铁的人，进行杀戮。远的看美国人，对印第安人的种族灭绝；近的看日本人，对中国的屠村、屠城。这就是为什么，在积贫积弱的时候，一定要倾举国之力，搞【两弹一星】的原因。国家必须强大起来！只有国家强大了，才不会受到欺负和凌辱。”

若兰笑着说：“雪儿，你遗传了爷爷的政治基因，将来可以当政治家。”

若雪嘴巴一翘，噘起嘴巴说：“我可不想当官，我喜欢翻译，最好是高级同声翻译。陪同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四处走走、到处看看。目睹他们侃侃而谈、尔虞尔诈；把酒言欢，自欺欺人。”

俊杰笑着说：“雪儿，你可是我的知音。【正枝】这东西，最不靠谱。尤其是在下面。像我们这里，不知从那里空降一个傻娘们。今天学东边，明天学西边。全是假话、空话、大话、套话，没有一点实事求是的作用。尽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将我们这里折腾的乌烟瘴气。”

常青说：“小杰，这个话，在外面千万不能说，会连累我和你爸的。你看老马，平时洁身自好，谨言慎行。就是因为一时激动，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差点惹祸上身。还好，他夫人是医生，人品医德、无可厚非。孩子在大学里，读书之余，还在兼职做家教。”

俊杰尴尬地说：“爸，我知道啦。”

常青说：“松儿，你呢？”

若松腼腆地说：“我是理科，她是文科。她关心的是文化、传统、理想、信念；我注重的是编码、程序、容量、度。我是为社会服务的，讨论的是创造；她是服务于社会的，议论的是改良。创造是从零开始，改良是修修补补。改良好困难。因为，人心叵测，欲壑难填。”

盛华听完，哈、哈大笑地说：“时代不同了，连我这个闷嘴孙子，都知道人心叵测、欲壑难填。”

若兰笑着说：“爷爷，平时松儿闷不拉几的，很少说话。可一开口，就语惊四座。什么服务于社会，为社会服务，理科生讲起了哲学。”

若松说：“姐，你是知道的，理科生的分析能力，来原于对文化的思考，对知识的探索。我们讲究的是综合实力，他们讨论的是社会效益。比如，刚才说的马叔叔，小时候，我见过。他们两个，一个务实，一个务虚。务实的跌宕坎坷，遍体鳞伤；务虚的花团锦簇、春风得意。而这就是现状，只是你们不愿意面对罢了。我相信爷爷他们都怀念过去的日子，虽然，捉襟见肘；虽然，居安思危。但是，心里踏实。我也想念小时候，想想也好笑，我老是被人家欺负，总是妹妹像一只母老虎，保护我。”

若雪笑着说：“你还好意思说，为了你，我不知挨了多少骂。姆妈老是说我欺负别人，你被别人欺负，姆妈又没有看见。”

若兰说：“这不能怪姆妈，别人老是到家里告你的状。姆妈不骂你，骂谁？”

俊杰笑着说：“你们三个，一个比一个厉害。既有内涵，又有外延。”

盛华沉重地说：“那年代，我也遭受过挫折。后来想起来，终归是我有错在先。没有大局观念，未来意识。老人家在国弱民贫、百废待兴的情况下，用二十年的时间，夯实了国土防御、社会教育、经济展的基础。老人家走了，又是二十年。想想，我们又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