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真的几乎整晚都在跟这个女人干那事吗?要不是那头上的黏膜正隐隐作痛,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春梦。自己怎么会跟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似的,不要命地干。
不过,这也不完全怪他自己。她好像一个溺水的人,不停地索要他的援救,连他谭啸龙都招架不住。谭啸龙看着镜子摸摸左脸,又侧过脸对着镜子摸了摸右脸。他的胡子长得太快,两天不刮就显得脏兮兮。到处逃亡的那个秋天,他一度像个流浪汉。
第一次犯事没什么经验,他以为人生从此终结,在路上惶惶不可终日,尽管饥饿,但一点也吃不下饭。其实他胆子很小的。也因此,为了掩盖这个事实,他承受了比六年牢狱更久的刑期。也许将是一生。
刚进监狱时,他两眼一黑。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人能呆的,哪怕是他这种从小混迹于三教九流之中的穷小子。他赖以生存的虚张声势在这里不堪一击。要不是有人关照,他恐怕会被吃干抹净。那间不足十平米、散发着尿骚味的囚室里,有些东西带走了,有些东西他留下了。
十几年后,他谭啸龙站在这里,趿拉着刑警大队队长的拖鞋,用着他的电动剃须刀。这剃须刀什么破玩意儿,根本剃不了他粗硬浓密的胡须。跟他在监狱里用的那种一样。监狱里不给用手动剃须刀,只能用充电式电动剃须刀,每次轮到他借用的时候电量都不足,剃不干净还扯得他脸皮痛。
当他重获自由,看着弟弟展示为他们俩积累的产业和发展的团队,谭啸龙哭了:他的人生没有终结,而是真正开始了。从这一天起,他将无比珍视自己的身份。他不再是过街老鼠,不是阶下囚。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龙哥。谭啸龙被永远锁在了地牢里,锦衣玉食地供养着,但不许出来。
谭啸龙放弃了修整胡须。他穿上外套,拿出烟和打火机来到阳台,对着天上的点点星光点了烟。他捻着手串,慢慢吹出烟雾。赤身裸体的谭啸龙隐没在黑暗中,像夜风一样自由。夏夜的凉爽让他全身的水汽迅速散去,而他指间的烟火像一艘小船,在黑暗中晃悠着。他开始左右摇晃着身体,从喉咙深处试着哼出最近老听到的一首歌。此时此刻,谭啸龙无比惬意。直到头上碰到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是衣架上晾着的男士内裤。谭啸龙转头把口中的烟雾全喷了出来,把烟头朝窗外扔了,回到卧室。
她睡得像个婴儿。不着一丝的身体蜷缩在床上。被子一大半都掉到了地上,显示出这里不久前经历了不止一番的激烈缠斗。谭啸龙居高临下地端详了一番她雪白光滑的身体,半明半暗地隐没在阴影中。她连睡觉的样子都还是像个正经女人。疯狂的正经女人,疯狂之后,复归宁静。
谭啸龙轻轻上了床,贴在昏睡的女人身后,用手围住她的腰,再次确认自己拥有这种权力。他无目的地抚摸着,嘴唇在她的肩胛骨上蹭。这种体香真是迷死人了,他成天被那些香水味呛的头晕,还以为女人就是这味儿。
睡梦中的楼越朝谭啸龙身上贴了贴。谭啸龙发现自己又硬了。妈的。他马上欠起身,手动控制,转向,熄火。在半睡半醒间,她朝他靠近,转过身,搂住他,摸索着哼哼着说了两个字:“别走。”呓语一般。
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占彪,但她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他可能是一个久违的春梦,在梦里给她温柔和安慰。她离醒来只有一张纸那么薄的距离,她不想醒来。如果是梦,她可以留在这里久一点,发掘最后一点真实感。在绝对的黑暗中,她如愿以偿地亲到了一个带着温度的嘴唇,甚至有一个滚烫的舌尖伸进去,带着男人呼吸的热气。这个梦很真。
谭啸龙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于是笨拙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这动作对于双方都有些陌生。楼越深吸一口气,睁了眼睛看面前的谭啸龙。谭啸龙紧张地盯着她。她睡眼朦胧地看了他两秒,就往他怀里一倒,继续昏睡过去。
悄然离去的谭啸龙一路大步,来到公安小区的后门。他停在路边的车上贴了一张罚单。他满不在乎地扯掉罚单,坐进车里,调整后视镜看了眼自己,将鬓边冒出的一缕花白发丝捋了下去。
天色蒙蒙亮,占彪冲了个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在屋里转悠着,发现桌上有本崭新的《国家司法考试历年真题详解》。
“你在准备司法考试?挺上进啊。”他对着卧室喊。
“趁着现在时间还算充裕,想把试考了。”李秋伊从卧室里走出来,忙着扣衬衫最上面一粒扣子。“我还有一会儿,你先出门吧,去市区路上堵车。”
占彪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考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进市局吧?”
李秋伊梳着头发,嘴里咬着发圈没吭声。
“考这个没什么用,关键还是得靠关系。市局现在不缺人,所有的坑都占满了。舒服一点的岗位,特别那些女的,都是领导的关系户。”
“事在人为,我先准备着没错,不是还有公开遴选的机会吗?”李秋伊自信地说。“再说了,我还是你的关系户呢。”她开玩笑地说。
“那个竞争有多激烈你知道吗?而且,像你这种基层工作经验没满两年的,基本没戏。”
李秋伊没有泄气,扑闪着眼睛说:“我知道很难,所以我想去派出所,还能学点东西。但你不是说时机不成熟吗?还是你不想帮我呀?”
“我没说不帮你,一个电话的事。”占彪轻声笑了一下。“我帮你问问。”
占彪拿起椅子上搭着的长裤开始往腿上套。“实在不行,先抽调过来帮帮忙。派出所事情还是挺多的。”
占彪穿鞋的时候,李秋伊靠在门边看着他,幽幽地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舍不得我啊,我也舍不得……”占彪起身来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拿起她的手,对着手心亲了亲。她闭上眼轻轻叹息一声。
“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也差不多了。”占彪用随意的语气低声说:“再不回去说不过去。最近也没什么大案要案。我一个队长天天值班天天开会呢?”
女孩没说话,看着占彪,欲言又止。
“我回去也就是洗澡睡觉。”占彪轻声说道。
第11章暧昧
“没什么问题,你放心吧。”
楼越半信半疑地看着医生:“是吗?可是——”
“我看了你的化验单,没有异常指标。以后注意点,同房过于激烈是会有灼烧感的。回去多喝点水,暂时不要同房,降低点频率。”
楼越脸微微一红,连声应着,起身告别医生,离开妇科诊室。
过去几天来,谭啸龙不停地联系她。他有她的手机号码,不过这倒不是很难。她说自己在上课,有咨询,很忙,然后她就挂掉电话。过会儿谭啸龙又发了消息。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不会摊上个无赖了吧?她郑重地回了消息,并以生硬的口吻告诉谭啸龙,自己最近一直很忙,除了上课咨询还有很多会议和培训。
她又不是成天就想那事,她恼火地想,他多大的人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跟个开荤的馋猫一样在她后面撵。她不想向一个露水情人说明,自己那里的软组织肿了好几天,一碰就痛。她真怕了他。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谭啸龙,她心知肚明。
那天晚上,她也在不停地索要,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魔力,确认他不是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她。而只要她要,他也会一直给。
但谈论个人生殖健康问题比要来要去的暧昧得多。她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进入到这种亲密关系里。上一次有这种亲密关系还是和占彪。备孕的那段时间,每一次过后,她躺在床上把腿架在墙上,希望让占彪的种子借助重力加速找到安营扎寨的土壤。技术层面的坦率和浪漫还是有点冲突的,努力半年后,他们都失去了最初的热情。
发了消息后,谭啸龙似乎消停了下来,没了动静。
“阿虎,你来了。我问你个事儿,”谭啸龙喝了一口茶,一边咀嚼着茶叶一边思索,然后平淡地问:“你说,女人一般都喜欢什么东西?”
谭啸虎困惑得皱起眉头:“哥,你在说什么?什么女人?”然后他错愕地张大了嘴。“占彪老婆吗?哥,你来真的?”
谭啸龙皱起眉头,虽然兄弟两人长得不太像,但抬头纹的走向却如出一辙。“废什么话,我问你话呢直说就是了!”
每天都有鲜花送到工作室来。楼越拿起来看了下,上面并没有留言。助理问:“楼老师,花瓶不够用了,剩下这些放哪里?”
看着桌上摆的高高一堆花束,这太夸张了不是吗?楼越忍住心中的不悦,轻松愉快地对助理说:“放不下你就拿走吧,有女朋友吗?挑点好看的给她。”
read_xia();
熬夜加班猝死后,时芊被系统扔到了恐怖怪谈世界当npc。她摆烂,她吃瓜,她只想做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小咸鱼,却被国运怪谈游戏的参选者们误以为是副本大佬她嘻嘻哈哈,扒着门缝吃瓜!参选者们一见到她,就惨叫哇哇,隔着门板都被吓哭惹!...
无cp直播算命玄学娱乐圈玄学大佬渡劫失败,穿成全网黑的十八线恶毒女配。为了赔偿违约金,纪禾开始直播算命。有眼底青黑的水友连麦主播,为啥我每晚都梦到我爷爷让我烧纸?纪禾你爷爷在底下创业,缺钱。水友某一日,直播间惊现一线顶流。顶流我想找到我亲妹妹。纪禾她一直就在你身边。参加综艺节目,别的小姐姐唱跳rap,纪禾缓缓从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直播算命开局赞助爷爷地府创业纪禾纪星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还有七个月,司马懿的四万大军就会抵达辽东,军事史上的经典战役百日征辽一触即。公孙修为了全族老小一万人不被司马懿屠戮,全身心的投入了保卫辽东的战役中。三国鼎立?不好意思,是四国鼎立,我燕国也要算一份。史官战战兢兢的询问道陛下,这一时期要称为三国么?公孙修掏了掏耳朵,没好气地说什么三国,哪有三国?它们不过是三国新势力辽东我称王...
...
智商在线,没有无脑剧情无系统苟道流长生流无女主老六权谋张武穿越修行世界,开局成为天牢狱卒。这个世界很危险。当官的尽头是天牢,参军的尽头是马革裹尸,江湖的尽头亦是仇杀,都不得好死。搞明创造,经商暴富,酿酒秘方,制盐秘方更是取死之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大佬会好好安排你。想要活下去,只有苟住别浪,安稳呆在天牢里打钱,修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长生万古苟在天牢做狱卒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文案谢虚所扮演的角色下场向来不怎么好。星际副本中因为嫉妒主角受而下药污蔑,反被学院退学攻君整治的废物哥哥娱乐圈副本中仗美行凶,却意外之下毁容的骄横明星哪怕修仙副本中身份尊贵不可一世的小宗主,也会在最后行差踏错,众叛亲离。谢虚合上剧本奔赴任务世界,兢兢业业扮演炮灰。但每到关键时刻,就会被动触发成就愤怒值爆表,从而武美力貌值高涨,强行反杀。无人能欺你辱你。你是深渊的珍宝。排雷苏爽雷,金手指粗内容标签打脸快穿未来架空爽文主角谢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