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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在这里。”
谭啸龙下意识地转脸查看周围的环境。楼越一把拉住他胸前的衣领,朝他仰起下巴,他马上低头配合了她突如其来的热吻,悬着两只手臂都忘了抱住她。
然而,她的手已经长驱直入地摸到了他的裤裆。天,她现在变得跟他之前一样粗鲁直接。谭啸龙一边任她摆弄,一边在她的耳朵边喷着热气,得意地说:“你怎么了?突然就想了?你不是还嫌我老想那个,你都烦了?我看你一点也不烦。”
楼越使劲吻着谭啸龙,既要堵住他说着蠢话的嘴,也为了让自己透不过气来。但她依旧阻止不了游走的思绪。
谭啸龙是如何杀人的?他是指示别人动手,自己在旁边看着吗?他会当着手下人,对那个将死之人进行一场短短的宣判演说吗?他会嬉笑地嘲讽那个可怜人临死前吓得屁滚尿流的求饶,还是冷酷无情地狠狠先动手折磨一番?他是怎么想出来那种制裁方式的,那是他第一次那么做吗?
自由追溯着想象,让楼越产生了莫可名状的激动。谭啸龙对她大方且不失浪漫,但他同时依然是粗俗的,而且危险的,他具备夺人性命的能量和决心。这想法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一种远古的对陌生感近乎死亡的恐惧和对死亡难以解释的好奇,迅速合成了催情剂。夜晚城中村的背景音忽然分离了开来,喧嚣但模糊的人声,港口渔船发出的轰鸣声,远处公交车停靠开合的声音,一些摩托车的突突声,像野狗一样自由的家犬的吠声……
还有那股无处不在的肮脏气味,和饭馆蒸腾的熟食气息混合在一起。她从没感觉到如此生机勃勃。她想在这里,和曾经二十岁的谭啸龙春风一度,和三十岁的谭啸龙干柴烈火,熟悉的,不熟悉的,她都要,她想和从过去到现在全部的谭啸龙,彻底融合。
谭啸龙被她旋风一样的抓握和揉搓弄得哆嗦了一下,于是短促地笑了,按住她的手说:“你怎么了,我都有点怕你了。”
楼越扬起脸看着谭啸龙说:“你怕我?我现在有一点怕你。”
“怕我什么?”谭啸龙问。他刚刚给她下厨,喂她吃东西,他还没给哪个女人这么做过呢,她知不知道?幸亏她不知道,他平生所学的所有世故和冷酷在她面前已经无效了,他没觉得自己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是一个男孩,迷上了一个女孩。现在,这个女孩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的。幸亏她不知道。
楼越看着谭啸龙,在心里问:谭啸龙,你真杀过人吗?
谭啸龙却像一个沉迷于荷尔蒙不能自拔的年轻男人,痴傻地看着她,在她已经减慢的抚弄下眼神迷离,露出有点傻气的笑意。这样的一张脸显得非常简单纯粹,毫不复杂。他的白发在黑暗中也完全隐形了,看上去很年轻。
“来吧。”她隐晦地说,同时收回双手,开始去解开腰侧的拉链。谭啸龙看见她的动作,马上将她推到更黑暗的角落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等着她。她转过身,架起胳膊俯在了围栏上。她感觉自己完全暴露在夜风中,在黑暗中的无数眼睛前,她一览无余,夜风也趁机钻到她的身体每一处。
谭啸龙刚刚找到合适的姿势,她就向后迎了上去。熟悉的雄壮伸展,一段一段地,充盈了她。她的心为什么空荡荡的?她想起来,刚才她还没吃饱呢。
谭啸龙轻轻地运动着,好像怕惊扰了什么人似的。
楼越急切地喘息着,开始一次次向他顶出去,不满地对他说:“用力啊,你怕什么呢?我都不怕。胆小鬼。”
“我怕什么,倒是你……”谭啸龙嘟囔着,一只手撑住围栏,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加大了幅度和力度,一口气接连不断地横冲直撞,她马上呻吟着尖叫起来。谭啸龙停了下来,紧张地问:“是疼了?”
“没有,不是,”楼越顿了顿,转身对他说:“谭啸龙,我想要你像你对别人那样对我。”她喉咙忽然堵塞了,于是使劲咽了一口,接着说:“像不要命一样,像要杀了我一样。”
谭啸龙迟疑了。他在黑暗中摸到她的脸,想摸到她脸上的表情。
楼越的表情一变:“你不是喜欢说,想干死我吗?你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的吗?来啊,就这么干。”她抓起谭啸龙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她命令道。
谭啸龙照做了。他调整着每根手指的位置,让手掌心在她细嫩的脖子上支起一点空间,避开她已经在涌动的喉头。
“再用力一点,”楼越继续指示,多了一点哀求的意味。
“我怕弄得你难受,”谭啸龙解释着:“真的要我这么搞?干嘛呀?”
“你还是谭啸龙吗?”楼越加大音量说:“你根本没用力。让我说不出话来才是对了——”
她感到呼吸忽然停滞了,氧气直接被掐断,没了声音。
他们默契地配合着。马上就找到了一种古怪但有效的姿势,直接划入最深处。这意外的惊险和惊喜令二人都倒吸一口气。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掐得更用力了。楼越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谭啸龙,他好像也忘了呼吸,在经历跟她一样的窒息感。空中扫过的灯光,像监狱夜晚的探照灯一样,随机落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忽明忽暗,大部分时候是暗的。
谭啸龙开始一次次地靠近她,努力靠近她,用力靠近她,然后又被她推开,被她拉回。他更努力地靠近她,终于看清一点她的表情。在他们近得不能再近的时刻,楼越伸出手,也扼住了谭啸龙的脖子。他的喉结剧烈地拱动了一番,停止了挣扎。
她一用力,便感觉到谭啸龙在她体内变得无比坚硬。他们在真空的沉默中共享着同样的自由。她可以杀死他,她想,正如他有能力杀死她。
楼越难以置信地看着谭啸龙,嘴唇轻轻颤动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口型,辅以眼神,继续传达着指令,模糊而具体:操我,干我,让我死去再活来,让我忘了一切:也就是说,和我相爱。
谭啸龙似乎完全接受到了她的信息,他的眼睛和脸上细微的皱纹战栗起来,一直沿着脊柱往下,风驰电掣传达到了肿胀的器官,好像是那里,又不只是那里,被撑开了更多的罅隙,他们的身体又近了一点——她不知道还可以如此契合,不仅严丝合缝,而且甚至更多,已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她已经不知道是谭啸龙进入了她,还是她进入了他。
他们嵌合在了一起,也就没有了痛楚。在融为一体的同时,又不停地撕开牵拉,快感通过她传向他,贯穿了两人的神经,实现了完美的闭环,循环往复,螺旋式上升。
她抓在谭啸龙背上的手扣得更紧了,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时间似乎已经逼向极限,但她轻摇着头,用眼神告诉他不许退缩,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也不退缩。谭啸龙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神又绝望又顺从,她几乎要感动得哭了。但她怕他误认为自己想退缩。绝不,她还没逼近死亡,没看到死神狰狞的面目。于是她继续看着谭啸龙的眼睛,看着他眼白上冒出了越来越多血丝。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眼前只有一条路,在力竭前他们一起尽快攀登到顶峰,一起松手。但谭啸龙又坚决了起来。
谭啸龙发现,在死亡的边缘,他终于体会到了和她绝对的平等——她和他都命悬一线,他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毫无反抗的感觉是如此轻松。他不需要证明自己的强悍,恰恰相反,他只需要证明自己的脆弱。看着她的脸憋得通红,谭啸龙怜惜地看着她,脊背到大腿开始颤抖,但无意终止,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了。
楼越无助地张了张嘴,嗓子眼里开始发出压抑的嘶嘶声,一股无形的热流像火山一样喷射起来,直冲云霄。他们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在缺氧中,她和他一起到达了巅峰。
是谭啸龙先撒开了手,然后她也松开了手。一大口空气涌进肺部,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好几口,接着爆发出一阵像哭声一样的,满足的叹息。
谭啸龙已经松卸了大半,但他还能用未消褪的形状让她继续。她的身体被动地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余震,像过电一样。最后她开始抽泣,谭啸龙慌忙抱住她瘫软的身体,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嘴唇和手,问:“没事吧?”
他懊恼地想,刚才他彻底放飞了,忘了松手,反而掐得很紧,但那时候她也掐得很紧,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两个都在下意识地不停调整,同步成一样的力度。他把她当成他自己了。可他能承受的她不一定能承受。
楼越缓了过来,擦了下眼角,摸着有些酸涩的小腹,啊。她长舒了一口气。
谭啸龙紧张地问:“你还是疼了?”
楼越使劲摇摇头,看着他说:“爽死了。”在和谭啸龙接近死亡和极乐的一刻过后,她想,她开始真的理解了低俗,它纯粹,精确。爽死了这三个字,就是精确的唯一的答案,多一个字少一个字改一个字都不行。
回去的路上,谭啸龙开着车,不时看向睡着了的楼越的侧脸。他将座椅靠背放得更低了一点。刚才在天台上,有些事情发生了,但是他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他现在只清楚一件事,他被她彻彻底底地抓牢在手心里。
夜晚的办公室里,一台电脑前闪着冷白色的光。
周莹用鼠标拖拉着一张张照片,加上文字标注,再将这些截图、定位、账号信息加入思维导图,她想:不要忘了,人物、时间、地点,乃是新闻三要素。可新闻的时效性有些滞后了,但新闻还在进行时,所以她现在动手还来得及。
她既然决定做这事,就一定要弄得完美,将证据链无懈可击地串联起来。当然,她做得越完美,就会让可怜的楼老师疼得越剧烈。但是,晚痛不如早痛。楼老师是学心理学的,她的疗伤能力一定比普通女人要强得多。如果楼老师需要的话,她周莹会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继续提供技术支持,也提供精神支持。
办公室的门咕咚一声,被人打开了。“哎周莹,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们不是正常上下班嘛,不像我们刑侦支队的,加班是家常便饭。”
周莹手一哆嗦,差点丢了鼠标。她站起来,看出说话的是刑侦队的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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