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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的酸臭气息。”顾修和假笑。

  宋远风：“……”

  “快和我说说。”顾修和的八卦之心被挑起，“到底怎么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啊。”宋远风没和他拐弯抹角，直接承认了。

  “度够快的啊。”顾修和为他拍了拍手，两个人穿过办公区，“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同组的实习生听见这边的话，好奇地探过头：“学长学长，什么搞定了？”

  “没什么。”顾修和朝她们笑笑，“夸你们宋学长，一个晚上就能把案件搞定。”

  “……哦。”小姑娘不太相信地缩回头。

  两个人已经进了宋远风办公室，顾修和还在他耳边吵：“快说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卦。”宋远风将人往外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真小气。”顾修和撇撇嘴，“这次要不是我们过去给你助兴，时意玩得开心，说不定你还不能成功呢。”

  “……”宋远风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其实，这次本来也没打算邀请你们过去。”

  “是林冉说想给时意过生日，才勉强把你们一起带上的。”

  顾修和：“……”

  “还有事吗？”宋远风抬头看他，“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我还要和女朋友短信呢。”

  顾修和：“……”

  他冷笑一声：“宋远风，没想到你谈恋爱是这个样子的。”

  “真是长见识了。”

  宋远风没接话。

  顾修和推门出去，没过几分钟又折了回来，在宋远风桌子上敲了几下：“对了，这几天你不在，有个事你不知道。”

  “什么？”

  “我听老师说，咱们律所要来一个女律师，刚从国外回来。”

  “哦。”宋远风不太关心，语气有些冷淡，“现在知道了。”

  “你不想问问来的律师是谁？”

  “你要知道。”宋远风难得抬头看了他一眼，“作为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关心别的女人，不太好吧？”

  顾修和：“……”

  三句不离女朋友。

  他真的受够了。

  他懒得和宋远风计较太多：“是陈苡。”

  宋远风手上的动作没停：“哦。”

  “所以这是谁？”

  “……”顾修和表情一言难尽，“你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