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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孙芝银和郭红莲结婚以后,与郭凯一家人生活的很愉快,郭家老店由一个崭新的局面出现在郭家集。真乃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公元55年(乙卯年)郭红莲为孙芝银生下一个儿子,郭凯一家高兴极了,孩子又白又胖,欢欢实实的,明眉大眼聪明可愛取名孙曙。郭红莲的母亲抱着小外甥愛不失手。郭凯更是如此。郭凯经常抱着孙曙四处游玩。有一天郭凯抱着外甥走到县衙门口,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慌慌张张向县衙跑来击敲堂鼓。
县令郑义听见堂鼓响,急忙穿好官服戴好官帽撩袍端帶升了堂,衙皂们列立两厢齐呼‘威武’。县令说:“带击鼓人!”一个衙皂高喊:“击鼓人上堂回话!”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风风火火走进大堂,口口声声高喊:‘冤枉’!县令郑义说:“你有何冤枉近前说话。”这个女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桌案近前说:“我男人……”她刚一出口还未说出冤情,一个衙皂高喊:“喊冤人下跪讲话!”这个女人急忙下跪说:“叩见县太爷大人,贫女有冤!”当这个女人下跪后,县令就觉得心窝里有些疼痛,随后眼皮抽搐,说不出话来,一阵眼黑接着头昏脑胀就昏了过去,趴在公书案上。老班头见县太爷趴在公案上不问案了,不知为何原因,急忙走上台阶来到公书案前忙问:“县太爷您为什么不问案了,您怎么了?”县太爷没有回答仍然趴在桌案上。老班头用手推了推县太爷的肩头,县太爷的上身随着班头的推动来回晃了几下,还没有醒来。班头听了听大人还在出气,就是不动弹。他向众衙皂们说:“大伙都来呀!看看县太老爷他是怎么了?”顿时大堂乱作一团,慌了手脚。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大家只是乱嘈嘈地呼喊:“老爷醒醒,老爷醒醒!”
在衙门口抱着孩子玩耍的郭凯,听见衙內乱作一团,不知出了啥事,也就进了大堂来看个究竟。他见衙皂们都围在县令身旁,大声呼喊县太爷,县太爷一直不清醒,仍然是趴着不动。郭凯问这是怎么回事?班头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郭凯见状觉得有点邪劲,原因是什么呢?如果是得了病,他应说话告诉人们自己哪里难受,或者疼痛叫喊,或者口吐白沫等等。可是大人这些症状皆无,只是昏睡。这时郭凯让衙皂们多请郎中来诊治诊治。因这事由这个女人引起,应该把她先安置在一个地方,不让她回去,以备查清楚原因。老班头醒悟过来,派多人分班去请郎中,有人领着这个女人去大牢休息。
时间不太长来了好几个郎中,其中一个郎中来到公案前,搬了搬县令脑袋喊了几声没有反应,他拉出县令的手把起脉来,深思了一会将眼皮翻开看了看,长出了一口气说:“换个人来看看,我无能为力了。我找不出病因无法开药,这是怪病,我行医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这病,还是把大人抬到卧室躺下吧。”人们七手八脚把大人抬进他的房间,铺好褥子放好枕头让大人躺在炕上。县令的妻子见丈夫成了这个样子大哭起来。班头劝太太不要哭,哭有什么用呢?还是另换一个郎中仔细看看。郎中们轮流为县令诊病。一个郎中说:“咱们都拿出真本事来,人多意见广。这么好的县太爷,处处关心百姓。咱们决心治好县太爷!”大家都表示尽心尽力。郎中们轮流把脉,扎针,掐人中,无论怎样折腾,县令只是昏睡不醒,经过大家讨论,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直持续到下午,人们不吃饭也不觉饿,人们守在大人身边默默无语,只有县令妻子哭泣不止。
郭凯抱着孩子也等到了下午,孩子早就饿了,这个孩子是个坚强的孩子,一直坚持着现在实在支撑不住了,才哭闹起来,郭凯才现天这么晚了,又见县令没有好转,抱着孩子回家了。到家了孩子伸着小手扑到母亲怀里要吃奶。郭凯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孙芝銀。芝银听了知道县令得了怪病,郎中们也珍断不出病因。心想县令的病定然有奇巧的缘故,一般凡人是无法治好县令的。这时他想起了二房妻胡凤莲,她道行深仙术高,不妨将她唤来,她或许有办法。芝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郭凯,郭凯让芝银到县衙看看现场,心里有了数才好向凤莲说。
孙芝銀来到县衙走进卧室一看,衙皂们在屋内坐着低头不语。郎中们还在轮流为县令按摩,县令躺在炕上一直昏睡。郑义的妻子见芝银来了便说:“孙大人您也来了,让您也操心了,您看今天这事太奇怪了,郑义成了这个样子,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咋活呀!”说着大哭起来了。芝银说:“你别哭了,光哭能治好病吗?若哭也顶用,咱们多让些人帮着哭,我想哭的人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只有请个高人来给郑义看一看,出个法子救一救郑义才对。”郑义的妻子让芝銀找个高人。芝银说:“高人有一个,能不能找来,能不能救郑义我说不准。”她见芝银这样说,心想芝銀一定能救活郑义便给芝銀跪下了,求芝銀救郑义。芝銀说:“你起来吧,别值不值就下跪,你下跪与不下跪我都会努力的。我说的高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二房妻胡凤莲,你是见过她的。我想她会有怪招来救郑义的。”“她现在在哪里?快让人去请”“她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她见芝银这么说,认为凤莲难以请来又哭了起来。芝銀劝她不要着急说:“你光知道哭,让我想个办法请她来就是了。”“那就派人去请呀!”“派人是不顶用的,只有我请她才会来。”“那你就到马棚选匹快马去吧。”芝银沉着地说:“不用快马,快马是跑不到她那儿的,只要我在院子里喊她,她听到后就会来的。”“那你就到院里喊吧!”芝银说:“不行的,要喊就得等到晚上人静时,她才会听到的!”郑义妻子懵了说:“凤莲是仙人吗?”芝银说:“差不多吧,你别着急了,天黑人静后我会喊她的,我回家吃过晚饭人静后我就来喊她,你就照顾郑义吧。”她让芝銀在县衙用晚饭,芝银怕红莲惦记。她便派了衙皂到郭家老店通知了红莲。
天快黑了郑义妻让厨師备饭,饭后让人摆上了酒席,请各位郎中及衙皂们用酒,人们个个愁眉莫展,哪里有心思用酒?她见大家闷闷不乐为了表达对大家的谢意,亲自给大家斟酒,大家只好在少言寡语中不时地喝口热酒。听说芝銀今天晚上要请高人来为县令治病,但不见芝银离坐出门,只见他坐在椅子上喝闷酒也不说话。
天过二更时分,芝银慢慢来到院中观看了一下天象。让人找来一个大盆刷净装满柴火灰,点燃三支高香并排插入灰中,放在院子中央,自己站在盆子南面,面向正北观看北斗位置,然后正冲北斗七星喊道:“吾妻胡凤莲,吾妻胡凤莲!我是孙芝银,我是孙芝银!我在这里向你喊话,你听到了没有?我现在碰见一件疑难事情。就是县令郑义,今天升堂问案时,不知何故昏迷趴在公书案上,人事不醒,请了很多郎中都诊断不出病因,到现在还在昏睡中,人们都束手无策了,我才想起了你。我知道你一心向善,一心愿为众人排忧解难,劳驾你来一趟救一救郑义吧!他可是个好官呀。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此时胡凤莲正在昆仑山云仙洞外,面向北斗七星跪着用功修炼呢,忽听孙芝銀呼唤自己。认为自己是否听错了,是幻觉吗?她知道孙芝銀宠爱自己,自己有时也想念芝銀。这时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便聚精会神侧耳细听。此时芝银又连续呼喊了几遍,这声音真的是孙芝銀在呼唤自己,她站起身来面向北斗双手合十说:“夫君芝銀,我听到了你的呼唤,知道了你是为郑义的病有求于我,请夫君稍等片刻,为妻马上就到!”孙芝银听到了胡凤莲的回话高兴极了。郑义的妻子听说胡凤莲为救自己的丈夫一会儿就来了,感动的流下眼泪,马上跑到燃香盆的南边冲北斗下跪,双手合十嘴里唸叨着:“胡凤莲仙姑啊,您快来救救郑义吧,您的大恩大德我终生不忘!”众人也都跪在郑义妻子身后高呼:“胡仙姑,胡仙姑!我们都给您跪下了,您快来救救我们的县老爷吧,他可是我们的好父母官呀!您救醒了县老爷,全县百姓都感谢您呀!
胡凤莲也听到了众人的呼唤,深受感动说:“众位乡亲们請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她上了仙雲疾驰而来,到了县衙上空缓缓下沉,落在院子当中,她见众人都跪在地上马上说:“大家快请起!”人们站了起来,所有期盼目光都投向胡凤莲。她隨众人来到屋內,看见郑义昏睡在炕上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义妻子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凤莲来到郑义的炕前,用仙眼洞查了一番,看了看郑义面色,眼睛,把了把脉膊。认为此事与告状女人有关,便让人去请这个女人。不大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被衙皂领入郑义的卧室。这个女人中等身材,穿一身旧衣服,但洗的很干净,面相和善还有几分姿色。她见这么多人都在郑义身边,她心里慌了。马上给众人跪头说:“请大家原谅我这个贫妇,大人成了这个样子,贫妇人确实不知道为何,我是一个穷女人不是妖怪。我是北边任家沟村任大老爷的佣人,我丈夫也是佣人名叫单良,我叫婷婷。你们可到任家沟任府问一问就知道了。”
胡凤莲心中有数了,她见贫妇人跪在地上向众人解释,其目的就是说郑大人的昏迷与她无关罢了。胡凤莲用仙眼把这女人上一眼下一眼看了看,将女人搀起,又让衙皂搬过来一把椅子说:“这位妇人请坐。”这贫妇哪里敢坐?只是哆嗦地站着。凤莲见她这样害怕就拉她坐下说:“你快请坐,坐下来才好说话呀!”她被拉的坐下了。胡凤莲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婷婷。”“你是哪里人?”“我是北边任家沟任大老爷的使唤佣人。”“你今天击鼓申冤,有何冤枉?”“我为丈夫喊冤。”“你丈夫有何冤枉?”贫妇人流出了眼泪说:“我丈夫也是任大老爷家的佣人,不知怎么啦,近些日子任大老爷总是看不上我丈夫,处处找茬难为我丈夫。我丈夫在他家天天尽力干活,每天都累的浑身是汗。任大老爷还是经常骂我丈夫。骂几句就骂几句吧,谁知天还未亮,就把我丈夫叫起来,让家奴勾氏弟兄打了我丈夫四十大板押入水牢。水牢中的臭水五尺深,人泡在这臭水中谁能承受的了,那是死囚牢啊!不知为何要把我丈夫治于死地?这样我丈夫生命难保啊!我才来县衙求县老爷给他做主,把我丈夫救出来。”凤莲说:“放人的事先往后推一推,等大人苏醒后自有公断。现在我来问你,你夫妻二人有几个孩子?多大岁数了?”“我倆有一个男孩,可是孩子在五岁那年跑丢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今年该二十岁了。孩子丢了以后我俩一直在找,至到现在杳无音信,是死是活我倆都不知道。”凤莲说:“县太爷本来无病挺壮实的。当他要问你的案子时他还好好的,这是你见到的实事吧?当你给大人下跪后,县太爷就昏迷了,难道说大人的昏迷与你无关吗?”贫妇人见胡凤莲这样说,可把她吓坏了忙说:“大人昏迷是真事,可是我並没有害大人呀!全体衙皂是可以做证的!”胡风莲装作非常恼怒地说:“好你个妇道人家,县太爷的昏迷我说是你害的吗?反正你一下跪大人就昏迷了,这是实事吧?这事全体衙皂都亲眼所见,能说与你无关吗?我告诉你,你能把大人跪昏迷,你就必须把大人喊醒过来,否则你脱不了干系,一定把你按妖精处治!”贫妇人见凤莲这样说,吓得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扑通一声就给凤莲跪下了哭着说:“您千万不要吓唬我呀,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那么大的本领把大人喊醒呢?那么多的郎中都没办法啊,难道我一个穷女人,一个奴仆就有如此大的本领吗?您可不要难为我呀!”胡凤莲放松了一下用缓和的口气说:“你还没有去试一下怎么知道你喊不醒大人呢?难道你不想让大人醒过来吗?”“我太想让大人快点醒来救我丈夫呀!”“那你就去喊一喊,要诚心诚意去喊!”这个女人站起来走到大人炕前,哆哆嗦嗦地喊道:“县太爷大人快点醒来,您快点醒来为贫妇人做主哇!”她连续喊了数遍,却不见大人动彈。胡凤莲说:“你这样喊不行!”“怎么样喊才对,您教教我吧。”胡凤一看心中有了底,大人定是她的儿子。便说:“请问你今年多大岁数?”“三十七岁”,“你多大岁数生的儿子?”“十七岁上生的”,胡凤莲说:“我知道了,你这样喊是喊不醒大人的。请你把大人当作你的儿子去喊,大人听到了他会苏醒的。你为找儿子找了十五年了,比如说大人就是你的儿子,你们母子相逢了,你见到了你的儿子是什么心情,你就用那种心情去喊,现在开始吧!”“我可不敢!我胆小,把大人当儿子我这不是造罪吗?这么多的衙皂也不会让我的!”“我让你这样喊,你就这样去喊,如果这样喊不醒大人,我不怪你,别人也不敢治你的罪。一切由我做主,你儿子就在你眼前大胆去喊吧!”众人见凤莲这样说,都有些害怕,这不是侮辱大人吗?这时你看我我看你,但是谁也不敢说话。贫妇人心里想:“难道这个县太爷就是我的儿子吗?仙姑的话还有错吗?自己亲生儿子就在眼前,我不去认等待何时!”想到此一股说不出的,见到丢失多年儿子的亲切感和惊喜感的热流充滿胸膛,一股悲喜交加的心情冲上心头。两眼顿时泪如雨下。她猛扑向县太爷大哭起来,哽咽地数落着:“我的儿子呀,你快醒来吧,为娘我找了你十五年了,找的我好苦哇,你都把为娘想疯了呀,你是怎么走失的,快给为娘说一说,是谁收养了你?你的养父母没有打过你吧,他们待你亲不亲,他们凶不凶,他们宠爱你吗?我的儿啦,你可想死为娘了。我的儿啦,你快醒来吧,你知道我和你爹是怎样活过来的吗?为活命把家中所有的东西都卖光了,咱家没有房子住在一个破庙里,后来咱三口讨饭来到任家沟,我和你爹给任大老爷当了佣人,任大老爷心太狠了,他让我们一天干两天的活,顾不上管你,有一天你就走丢了,永远也不回来了。儿啦,你快醒来吧,醒来看一看你的亲娘吧,救一救你的亲爹吧,救的晚了,他会在臭水中泡死的,儿呀儿呀……”她反复数落这类话,越喊越激动,越喊越心恸,忽然停止了呼喊,趴在郑义身上昏了过去。众人见状都慌了,有人拉起贫妇人,郎中给她扎针和掐人中。正在忙乱中,县太爷出了一口长气,睁开了双眼,一见满屋的人,不知生了什么事情,他清醒了一下头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郑义的妻子见大人醒了过来,扑向丈夫大哭起来说:“你可把我吓死了,你是怎么了?你昏睡了一天呀,你得了什么病?”郑义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大家,坐了起来向妻子说:“你哭啥哩,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胡凤莲见郑义苏醒过来很高兴。郑义的妻子对郑义说:“多亏凤莲仙姑设法救了你,是孙芝銀把她叫来才救了你,自从你昏倒后,你看这些郎中都忙天忙地救你,但是谁都救不醒你。孙芝银来了,他说胡仙姑能救你,胡仙姑来了才出了这个招让贫妇人喊你儿子,才喊醒了你。她哭的太厉害了也哭昏了,你看那不是正在抢救她吗?”郑义一看郎中们正在为贫妇人扎针哩。
郑义听了妻子的一番话,对今天生的事回忆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升堂的情形。贫女人喊冤她一下跪自己就昏迷了。郑义用手指了指那位妇女问妻子:“是这个女人喊我是她的儿子,我才醒的?”妻子说:“是啊!难道你真是她的儿子?”
县令郑义说:“我说不准,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了,好象是有人抱着我,把我给了现在的父母,其中生的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不过现在的爹娘都很疼我。时间长了我就觉得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了。”凤莲问:“你对儿童时记不清了,也好象是有人抱着你送人的印象?”郑义说:“是的,有一点点不过太模糊了。”凤莲说:“那就对了,你就是她的儿子。”
郎中们把贫妇人救醒了,当她醒来一看,县太爷真的醒了,自己高兴地说:“我儿真的醒了!”郑义的妻子见妇人认儿子觉得是污辱郑义说:“既然你把老爷喊醒了,我不怪你喊老爷是儿子,以后再不准这么叫了!”凤莲说:“老爷是她的儿子她就该这么叫,老爷是不是她儿子我问一问这位妇人。”凤莲问妇人:“县老爷是你儿子吗?”“我说不准”“谁的儿子谁应该认识,你把儿子养到四五岁,你儿子身上有记号吗?”“有,他肚脐下面有一块圆红痣。”贫妇人说到那块红痣,郑义心想难道她就是我的生身母?胡凤莲见郑义沉思不语便问:“大人你的肚脐下面有圆红痣吗?““有“!凤莲说:“这不就结了吗,妇人没有脱你的裤子,她怎么会知道呢?她不是你的生身母又是何人?还不快去认母!”郑义说:“且慢!这事可能是巧合吧。“胡凤莲又问贫妇人:“大人说这是巧合,如果大人真是你的儿子,他身上还有別的记号吗?“妇人想了想说:“大人若是我儿,他的背后左肩下有个小小的刺瘊,不过不太明显。”胡凤莲问郑义妻子:“你见过你丈夫背后左肩下的刺瘊吗?”“我没有注意过。”凤莲问郑义:“你身后可有那个刺瘊?”“我不知道呀,我又看不见。”胡凤莲说:“那好办,来一个郎中!”胡凤莲对郎中说:“你和大人到暗间去,让大人脱掉上衣,仔细的看一看大人背后左肩下是否有一个小小的刺瘊。”不大一会儿郎中从暗间出来说:“禀仙姑,大人背后左肩下确实是有一个小刺瘊!”凤莲严肃的对郑义说:“郑义!这个刺瘊不是巧合吧?你母亲为找儿子,苦苦寻找了十五年啊!你爹还在水牢里受罪哩!难道还有不认母亲的理由吗?快去认亲娘吧!”郑义如梦方醒,急走几步来到妇人面前,咕咚一声跪下了,两眼含泪大声喊了一声“娘!”这个妇人把郑义拉起,抱住郑义哭了,哭的是那样伤心,那样的感人,那样的悲恸,十五年的寻儿之苦一下子都汇聚在这场的恸哭之中。哭了好久好久,众人都被感动的流出了高兴的泪水。
事情真相大白了,胡凤莲说:“天不早了,你们的老爷也不昏迷了,这个女人也巧合的找到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我要回店睡觉去了。郑义你要安排去救你的亲爹去吧,夜长梦多晚了你爹的性命难保。这个活就不用我去帮忙了吧,这件事你是能办妥的,我走了有话明天再说。“众人散去了。孙芝银和胡凤莲一同回店去了,郭红莲早为他二人安排了房间,铺好被褥只等二人回来休息。郑义见大家都走了,便叫班头集合所有衙皂和三百名卫士趁着夜色出了,直奔任家沟。来到任府门前,几个卫士越墙进入任府打开大门,他们都进了院子,叫来一个更夫问清水牢位置,迅打开牢门,未进水牢就闻到一股恶臭味,他们点燃火把进了水牢。郑义问道:“水牢內可是单良?”只听水牢內有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是单良你们来干什么?”郑义马上说:“我的亲爹呀,孩儿来救你来了!”单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谁叫我亲爹呢?马上问:“怎么,你是我儿?你在哪里干事?“郑义说:“说来话长,现在马上出牢以后咱爷俩慢慢细说。”卫士们把绳索解开,把单良从臭水中拉出,单良在臭水中吊泡了一整天,腿变成了直杠不能弯曲。衙皂们忙将单良的湿衣服脱下来,用布擦干身上的臭水换上新衣服,让一名卫士用马将单良驮回县衙。郑义命令将任府包围起来捉拿罪犯任渣。这时任渣正在睡梦中,卫士们箭步闯入屋内,用刀逼住任渣说:“你可是任渣?”任渣慌了手脚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怪吓人的。”卫士们说:“啊!你就是任渣了,告诉你吧,有人将你告下了,我们来请你,随我们到县衙走一趟,有什么话到了县衙向县太爷细细说吧。现在赶紧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任渣穿好衣服,被五花大绑绑了。任渣的小妾吓得魂飞魄散,用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哆嗦着。武士们把任渣押上马回到县衙押入大牢。
第二天孙芝银和胡凤莲来到县衙,见到了郑义和他的母亲婷婷。胡凤莲满面春风地说:“恭喜恭喜!恭喜你们母子团圆!”郑义说:“咱们同喜啊,感谢您和孙大人的鼎力相助,我们母子的团圆都是您二位的功劳,没有您二人的帮忙哪有我们的今天,否则我怎么会知道母亲在任家沟受罪呢!”胡凤莲笑嘻嘻的看了看婷婷说:“这位妇人,你的儿子找到了,丈夫得救了心情一定很舒畅,现在你就把你的身氏和不幸经历讲给我们听听吧!”婷婷打了个唉声说:“我太苦了,要说我的经历太曲折太长了。就从我的身氏谈起吧,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姓氏。这事还得从三十七年前说起,这是养母陈氏告诉我的:
我的养父是樊城(现在湖北襄樊市)人,名叫王江。他因家贫三十五岁时才娶了我的养母,那时我的养母才十六岁。陈氏随父母讨荒来到樊城,因朝不饱夕,就病倒在街头。被王江现救到家中,在王江家住的时间不长二位老人相继死去。我的养母陈氏恸哭万分,王江把二位老人埋葬了。当时陈氏失去了依靠,觉得王江很老实又善良又会疼人就嫁给了比自己大十九岁的王江。陈氏十七岁那年生下一个儿子,王江和陈氏都很高兴。可惜孩子生下的第六天,儿子得了四六风抽风死了。二位老人都哭了,死儿子让乡邻弄到城外扔在一个土岗子上,这个土岗子是死孩们的丢弃地。
我的养母总认为自己的儿子没有死,就风风火火地跑到扔孩子的土岗上,这个土岗很大长满了野草。她在草丛中找来找去,现了一个女婴在哭,她就抱了起来。随后抱着女婴继续找她的儿子,儿子找到了见儿子尸体僵硬,用手推着翻了几个滚,见儿子真的死了她就死心了。她把女婴抱到家中让这女婴吃她的奶水。王江自从死了儿子变的疯疯癫癫,耕种的田地收入很少,五年后就离开了人世,陈氏与这女孩相依为命。当这小女孩七岁那年,破烂的家中失了大火,陈氏再没了居住之地。就领着小女孩沿街乞讨,夜晚住破庙。她俩乞讨走无定所,渐渐北移。在小女孩十三岁时乞讨到任家沟。有一天陈氏病倒了,倒在大街边一家的房檐下起不来了。这时有一个砍柴的小男孩从此路过,现了她们娘俩,就扶着她走进了庙宇,这个庙有两间之大,这就是男孩的家。这个女孩子也就跟进了庙內,这个女孩子就是我。这个男孩子叫单良,单良天天用热饭喂我的养母,经过几天的休养陈氏病好了,从此以后我们三口就组成了一个家庭。”
说到这里胡凤莲问婷婷:“单良没有其他家人吗?”婷婷说:“单良也不是本地人,他是北方昆阳(今河南叶县)人。他的母亲死的早,在他七岁时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第二年生下一个儿子。继母不让他吃饱饭,还要他天天揹着小弟弟,还让他洗衣做饭,他的继母很厉害连父亲都怕她。当单良十三岁时父亲去世了。继母把他赶出了家门。他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就讨饭来到任家沟住在庙宇内天天讨饭。后来他就上山砍柴卖了柴再买些粮食,以后有了一点积蓄,买了被褥衣服和锅碗瓢盆。虽说不富裕也比讨饭强。当我们组成一个家庭后,我的养母就去给別人家洗衣服挣口饭吃。单良还是砍柴卖柴。我的养母见单良是个好孩子,就把我许配了单良,我十七岁那一年生下一个儿子,就是现在的郑义。郑义一生日多我的养母下世去了。我和单良把老人埋葬了,把家里的积蓄用完了,再苦再累我俩带着孩子硬撑着。后来任员外,就是任渣现单良很有力气,人也善良,就把我们三口接到他府上当了佣人。那时我的儿子长的很好看又灵俐,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单保。我和单良都是佣人每天都干好多活,也顾不上管单保,单保天天就在任府院内自己玩耍。当单保五岁的一天,我不见单保回来吃饭,就到处去找总是找不到。我和单良都急坏了。就委托任渣的家丁勾屎勾尿兄弟倆出外寻找,一直找到今天,他兄弟二人都没有找回单保。若不是单良被押入水牢,我来告状,哪有这么巧合的事,真是因祸得福了。”孙芝银和胡凤莲及郑义夫妻听了婷婷的讲述都哭了。
郑义含着泪水去见单良。单良在臭水中泡了一天,身体不适不能起来。郑义来到单良身边就问单良:“爹爹您在任府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打伤了您还把您押入水牢?”单良躺在炕上见县老爷来看自己,又口口声声叫自己为爹爹,他糊里糊涂的,不知县老爷为什么认自己为爹的。心想:县老爷难道就是自己失去十五年的儿子吗?他认错人了吗?如果县老爷真是自已的儿子,他是谁养大的呢?便说:“县太爷大人,不对!应该说是我儿单保,你真是我儿?你已经离开我十五年了,是怎样活过来的,是跟谁长大的?能不能给我说一说?”郑义说:“孩儿现在不叫单保叫郑义,养父是荥阳(今河南荥阳)人,名叫郑恩,他待儿很器重,他为我找师傅教儿读书写字,给儿讲治国道理,因儿聪明谈吐出众就被郡太守向上推荐为孝廉(当时被推举的人才分孝廉,贤良,方正等科目),十八岁时就被任命南阳县县令。”单良问:“你是怎么走到荥阳的呢?“郑义说:“我记不清了,蒙蒙胧胧好象是被人抱着我到郑家的。”单良想:要想弄明白必须见到郑恩。便说:“孩子,你的养父现在还健在吗?”“他老人家还健在而且身体很壮。”“那好,你派人把他接来如何?”郑义问:“这是为什么呀?”单良流出了泪水说:“孩子啊!这里离荥阳有二三百里,你一个小小的五岁玩童能走到荥阳吗?我想郑恩肯定不会从这么远的地方把你抱走的,如果真是他把你抱走,你又不认识他,你一定会大哭大闹的,我和你母亲听到了你的哭喊,一定跑去救你。郑恩定然不能将你抱走的,这里边定有缘故,只有将他請来才能知道根源。”郑义听了父亲的推理知道这里边定含案情就说:“爹,你放心,我就去派人!”说罢郑义就派了两名能干的卫士,还将自己写的一封家书交于卫士。兩个卫士带着家书,套了一辆车带足盘费北上荥阳而去。
卫士们走后,郑义又回到单良的炕前说:“爹爹我派人去了,几天后就能回来。爹爹刚才我问您的事您还没有说呢!也就是您为什么要挨打入水牢呢?”单良见儿子这样问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觉得自己浑身是冤就说:“我在任渣家干了十七年活了,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都是累的腰痛腿酸,还说我干的活少,挨打挨骂是常事。这次挨打入牢是致命的,我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任渣对我这么厉害要把我弄死,因为入水牢的人无一生还。我在水牢中回想原因,我想起了一点事不知对不对。一个月前我听见勾屎勾尿的说话,他们说去年孙芝银来了,还娶了郭凯的女儿。他们知道孙芝银很能干很厉害专管闲事。因为我在任家时间长,知道他家很多丑事。比如他们如何草菅人命,奸淫良家女子,逼债逼死人命,活埋老弱病残奴仆等等。他怕我说出实情,他就犯了死罪,为此要杀人灭口就把我打了板子又入水牢。”郑义说:“我淮备提审任渣,你能不能说出他的罪行呢?”单良说:“一定能!”
第二天单良能下炕了,郑义升堂提审任渣,在大堂上郑义击拍警木说:“任渣!你可知罪?“任渣傲慢地说:“小民不知!”郑义说:“现有你家佣人婷婷把你告下,告你草菅人命,无缘无故将她丈夫单良打了大板还吊押水牢,可属实!”任渣狡辩说:“这事不假,可是事出有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单良在我家当佣人多年,干了好多坏事,最近他见女佣人孔小鸾年少貌美,他就強奸了孔小鸾,孔小鸾反抗他就杀人灭口,难道不应该惩罚他吗?”郑义问单良:“任渣说你強奸并杀死孔小鸾可是实事?”单良一听怒火上升说:“大人,小民并无此事,孔小鸾确实被強奸致死,这是任渣所为,他倒反咬一口,竟然还按在我头上。是他把孔小鸾奸污了,孔小鸾大骂不止,他一气之下将孔小鸾治死,反说我杀人灭口,真是黑白颠倒无耻可恨!大人你问一问任渣我把孔小鸾怎样治死灭尸何处?”郑义问任渣,任渣不语,心想:孔小鸾是我奸污的,她大骂不止我就将她掐死扔进后院枯井里,这事只有我和勾屎勾尿知道,別人是不知道的,我若反咬单良说他将死尸扔到枯井里,县官肯定是派人去取。那还了的,井里还有五具尸体呢,若被现我命难活。想到此说:“反正他把孔小鸾杀死了,割下人头,他把尸埋在何处他肯告诉我吗?”郑义问任渣:“单良把孔小鸾尸分离,是你亲眼所见?”“是我亲眼所见!”郑义问单良:“任渣说的对不对?”单良说:“他是胡说,原本是任渣在他家屋里強奸了孔小鸾,我无法见到现场,我在院里干活听见孔小鸾大骂不止,以后变成了沙哑的呼救,声音越来越小,我想是任渣用手掐或用绳勒致死。我怕惹事便藏了起来。偷偷看见他和勾屎勾尿将尸体扔入后院枯井中,而且人头没有割下这才是实事。”郑义让班头带几名武士到任家后院枯井中,把孔小鸾的尸体拉出来一看就明白了。任渣见事情将要败露心想:这官司还用审吗?只要把孔小鸾的尸体拉出来,井内还有五具尸体,我的人头是长不住了。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有弄死单良。现在只有仗势儿子任坏了。
任坏现任南阳郡太守,任渣不给孩子取个好名,偏偏喜欢上了个‘坏’字,所以孩子就叫任坏了。任坏自幼勤奋读书,天生聪明灵俐,长的英俊正气的孩子。不过任渣不教孩子学好,光教孩子如何欺负人,如何贪赃枉法,如何巧奸少女,如何強迫奴仆多干活等等。以后任渣不知投了哪个门槛,任坏被向上级推举成贤良,后来竟然当上了南阳郡太守。不过他这两天得了疾病,不能行动。任渣被郑义抓走的事,当天就有家人报信于他,但他有病在身精神恍惚也无能为力了,任其自然吧,等到病癒再说。
任渣只有任坏一个儿子是他二房妻荷花所生,任渣有五个老婆,四个老姿都未生养。
任渣在大堂料定事情不妙,就把辩解演变成狂暴大骂郑义:“好你个郑义!小小的芝麻官,摸摸你有几个脑袋,竞敢审讯我任大员外,你要知道我儿子是南阳郡太守,你只不过是在我儿手下一个小小的南阳县令。当我儿知道我被你侮辱,他不会与你善罢干休,他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郑义怒道:“好你个任渣,好事不做坏事干尽,真是人的渣子,不是正经东西。你強奸幼女草菅人命,杀人灭口,罪恶累累,只要查清你家枯井的情况,看你还有何话说,那就是你任渣的死期到了!”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忽然有一个卫士飞马赶到,一进大堂说:“禀县太爷,任渣家的枯井內远远出了大人的想象。除了孔小鸾的尸体外,下边还有五具尸体,而且孔小鸾的人头没有割掉,老班头领着卫士们守在井口,防止有人破坏现场!”郑义听后火冒三丈说:“任渣!你家枯井里有几具尸体?”任渣心想,你这小小的郑义能有多大胆量,料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就满不在乎地说:“共有六具尸体!怎么啦?““都是什么人的尸体?“任渣把头一扬回答说:“上面是孔小鸾的,下面有两个小女孩的还有三个男尸,怎么啦!”郑义把警木一拍说:“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扔到枯井里,讲!”任渣轻松地说:“三个女孩都他妈的不服从老爷的心意,死有余辜,那三个男尸都是我用钱买来的家奴,处死他们还向你报报告吗?”郑义追问说:“小女孩当了佣人,你就随便奸辱吗?家奴也是人呀!你就随便处死他们?”任渣根本不把郑义放在眼里,认为儿子来了定然要治郑义的罪说:“处死几个奴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郑义觉的材料够了让师爷‘请’任渣画了供。让衙皂把任渣押进大牢,自己乘轿到了任家沟看过现场,情况属实。
五天后两个卫士从荥阳接来了郑恩。郑恩是个中等身材,头戴员外帽身穿员外衫,足蹬一双新鞋,花白胡须,黑的多白的少飘飘洒洒,双目有神满面红光,站立笔直一派正气。下了车后见到郑义,随郑义进入客厅落了坐,郑义献上茶水,用手指了指单良对郑恩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就是我的生身父亲名叫单良,我的生身母亲在我卧室。这次孩儿把您请来,是向您问一问,您是怎样收养孩儿我的。我的生身父母,自从我丢失后,寻找了十五年。至到前几天我的生身母亲来县衙告状,才认出孩儿的。我的生身父母都想知道我是怎样就到了您的身边。为这事才把您老人家请来问个明白。”
郑恩抓抓头皮,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我和你的养母三十多岁还没有儿女,我倆商量,自己不能生儿育女,就想收养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产,让他给俺老俩养老送终,我有那么大的一处庄园和三百亩良田,丢掉太可惜了,找来找去很难找到称心的继承人。便贴出告示说:只要孩子称我的心,情愿出高价收买。偏巧有兄弟二人说是南阳人,他俩捡到了一个五岁男孩,父母双亡非常可怜,他们就收养下了。他俩每人都有四个儿子,是出于善心才收养这个男孩的。他俩见了告示来到我家问我收不收这个孤儿?我说必须见到孩子看看成色才能说收养或不收养,我不能收养聋哑傻子吧,我的家需要有个漂漂亮亮聪明的孩子来继承。他俩说:“你一见到孩子肯定如意”我就让他们回去,五天后他俩抱你来了,我一见很满意给了他们五吊铜钱,他们高兴地走了。”郑义问:“爹爹您还认识那两个人吗?”郑恩说:“时隔十五年了不一定认准,但我记的他俩的名字,一个叫勾屎一个叫勾尿。因为他们的名字古怪所以至今未忘。”单良听了只气的牙咬的直响说:“怪不得我的儿子丢失的奇巧原来是他俩干的。他倆偷了我的孩子。我两口为找孩子把我们所有积蓄都给了他倆,求他俩出外替我们寻找孩子。他倆装的怪同情我们的。我们为感恩他俩,把我倆挣的微薄工资一期一期的都给了他俩。我们过着挨打受气的日子,还硬撑着在任家干活,就是为挣那很少的工钱好向他俩交感恩钱呀。这兩个人太无人性了,卖了我的孩子还骗去了我们的工钱。这样下去他俩永远也不会找回我们的孩子呀!”单良越说嘴越哆嗦,说着说着头向后一仰背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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