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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婆弄来了一只烧鸡,扯了一条鸡腿,拉了条板凳在刘莺儿面前坐下,然后一面说着可怜刘莺儿的话一面啃着鸡腿。
从一开始,刘莺儿就怏怏地盯着她手里的鸡腿,一瞬不瞬的。
朱婆有意将鸡腿在刘莺儿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道,“香得很,想吃,就出来啊。”这话分明是对刘莺儿腹中的蛊虫说的。
有气无力的刘莺儿冷冷看着,不动也不说话。
朱婆啃了几口鸡腿,想起酒来,便打算起身去拿酒,就在起身之际,原本已经瘫软的刘莺儿不知从何生出的蛮力,朝朱婆突然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朱婆手上的鸡腿。
朱婆急了,大呼,“珠儿珠儿,诈尸啦。”
颜珠儿虽然睡着了,但心里记挂着事,所以并没有睡死过去,听到朱婆叫喊,立马从床上坐起,就看到了背着椅子跳起来,死死咬住朱婆手里鸡腿的刘莺儿。
朱婆一手拉扯鸡腿,一手费力地抵在刘莺儿的额头,试图将她推开,可刘莺儿全然不动,死死咬住鸡腿不放,如同疯狗一样,双目赤红,口中出呼呼的声音,口水从嘴角不断溢出。
颜珠儿去拉扯刘莺儿,拽了几下,刘莺儿不动,她又去帮朱婆扯鸡腿,鸡腿好扯,扯出来时,只剩骨头了,一大块肉落入了刘莺儿口里,刘莺儿大口咀嚼着。
朱婆大喊,“快勒住她的喉咙,千万别让她吃下去,否则一切前功尽弃了。”
颜珠儿手忙脚乱起来,跑到刘莺儿身后,勒住她的脖子,试图阻止她吞下鸡腿,却不想,刘莺儿一口鸡腿肉没吞下去,就翻起了白眼,整个身体抽搐了起来。
颜珠儿吓坏了,“朱婆,怎么办?”
“让她在地上躺着,许是那妖物要出来了。”朱婆还算淡定。
颜珠儿听了朱婆的话,将刘莺儿放在地上,再看刘莺儿的脸,五官已经彻底扭曲到了一处,口张开了,其中还有已经嚼碎未来得及咽下的鸡腿肉。
朱婆胆大心细,立马取了筷子,将那些嚼碎的鸡腿肉从刘莺儿口里扒拉出来,刘莺儿的两只手被束缚着,但不停地扭动,似乎想挣脱出来。
“上来了。”朱婆按捺住激动低声同颜珠儿道。
刘莺儿的口一直张着,表情极其痛苦,身体也不住扭动着,喉中出低沉而痛苦的呜呜声。
有那么一会儿,刘莺儿频繁翻白眼,朱婆下意识地抓了颜珠儿的手,“到喉咙了。”
朱婆的话音才落,刘莺儿就开始吐血沫子,大口大口的血沫子从喉中涌出来。
颜珠儿看这情形,不免提心吊胆起来,低声问朱婆,“她会不会死?”
“看她个人的造化了。”朱婆心里也没底。
只过了小会儿的功夫,颜珠儿却觉得过了好半晌,刘莺儿的口依旧张着,可始终不见那蛊虫爬出来,她不免焦急,“怎么还没出来?”要一直这么卡着,很难保证刘莺儿会不会窒息。
朱婆取了桌上的烧鸡,撕下一大块鸡胸肉,塞进事先准备好用来装蛊虫的竹筒里,然后将竹筒靠近刘莺儿嘴边。
刘莺儿的脸渐渐灰白,呼吸也越短促,颜珠儿的心揪了起来,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静地等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蛊虫终于从刘莺儿喉头冒出了头来。
为了不惊动蛊虫,颜珠儿低声在刘莺儿耳畔道,“马上快结束了,再忍忍。”
刘莺儿不能回答,但显然听进去了她的话,张着口一动不动,两眼呆愣愣的。
那蛊虫很机敏,在刘莺儿喉咙里始终不肯出来,偶尔探出头,也只是探出一小截,然后很快又缩回去。
如此反反复复几次,朱婆终于失去了耐心,咒骂了一句,“去它老母的,珠儿,去把我的那坛三十年老酒拿来,我就不信它闻了那味还能忍着不出来。”
颜珠儿也不能保证那酒是否就能够将那蛊虫引出来,但为今之计,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酒取来了,方才启开坛盖,便闻见扑鼻的酒香,不得不说的确是好酒,无怪乎朱婆一直珍藏着,迟迟舍不得拿出来喝。
这酒是朱婆当年金盆洗手时,一位恩客送的,总共有八十坛,朱婆断断续续喝了这三十多年,如今就剩下这一坛了。
颜珠儿小心翼翼地往那竹筒中倒了些许,生怕倒多了朱婆会心疼,没想到朱婆却道,“尽管倒,我就不信有酒有肉,它还舍不得出来。”末了,又恶狠狠补了一句,“等它出来,我弄死它。”
那蛊虫寄居在刘莺儿体内,必是日日享受好酒好肉。爱酒的人宁可一日无肉,也不可一日无酒,朱婆料想那蛊虫也差不多,故而宁可舍得一坛好酒,也要试他一试。
果然,那蛊虫闻见酒香又探出头来,这一次它没有立马缩回去,而是往外探了探,终于从刘莺儿喉咙里爬了出来。
方才颜珠儿在往竹筒里倒酒的时候,漏了些在边上,那蛊虫爬至竹筒边尝了尝,竟就高昂起了头来,下一刻便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竹筒里。
朱婆手脚利索,立马取来木塞子,将竹筒口塞住,然后使劲晃了晃竹筒,只听得竹筒中传来哗啦啦的响动。
蛊虫算是解了,刘莺儿几乎去了半条命,瘫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颜珠儿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同朱婆一起将她扶到床上,朱婆端来熬得烂糊的米浆来喂她,她艰难地吃了半碗,虽然神情依旧痛苦,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这几日,只能给她吃米浆,别的东西一概不能吃。”颜珠儿交代朱婆。
朱婆摇了摇那竹筒,问颜珠儿,“这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条朱砂弹墨千足蛊可比颜珠儿带回来那两只大多了,足有成年人拇指大小,又肥又长的,颜色也艳丽得诡异。
“通天教害人不浅,我打算揭他们的罪行。”颜珠儿回答,伴随着她的话,还有一道虚弱的声音,“我要他们死。”
是刘莺儿咬紧牙关说出来的,她的气息虽弱,可语气却无比坚定,其中也包含了浓浓的恨意。
“朱婆,你认识的通天教的教徒多,能否替我收集通天教那些坑害人的伎俩。”颜珠儿看向朱婆。
“我老婆子干了一辈子损阴德之事,临了若真能做成一件大功德,何愁死后会下阿鼻地狱呢。”朱婆言笑,“你说吧,要我老婆子怎么做。”
颜珠儿凑近她,这个那个的将自己的计划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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