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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竹也不说话,转过身继续往回走。
身后没有声音,两个人也不说话,今天的气氛,大概是两个人认识以来最为尴尬的一次。身后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许景竹只觉得腰上一紧,然后整个人都被叶骁半搂在怀。
叶骁垂着眼,声音有些沉:“这里滑。”
许景竹没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路上了楼,俱都默契的一言不发。
许景竹洗漱的时候,叶骁就在她的房间里四处转悠。忽的,他将目光落在了许景竹异常干净整洁的书桌上放着的一本笔记本。拇指抵在笔记本的页边,哗哗哗的翻起来,忽然翻到一页,停了下来。这一页压着一张照片,照片有些发黄,似乎是担心照片会坏掉,特地拿去过了塑,然后小心翼翼的保管着。
照片里是六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五个人勾着肩膀站成一排,李江宸抱着足球坐在最中间的草地上。画面定格的那一刻,他们每个人都在大笑。那是少年热血时最真切的笑。李江宸的头上有被兄弟恶作剧顶上去的草环,可他丝毫不介意,任画面定格在了他笑得最为爽朗的那一刻。
“啪”的一声,一把玫瑰被扔在干净的桌面上,散落了几片花瓣。许景竹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到床边。叶骁不动声色的拿起花里的卡片,看了看,忽然就笑了。
叶骁这会真的像个男闺蜜一样凑上来,有些怪里怪气:“李江宸送的?呵,是不是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是不是那种‘总算’、‘终于’的感觉?”
许景竹的冷冷的看着他:“叶骁,这不好玩。”
叶骁挑眉,终于认真起来,一字一顿:“许景竹,对于感情,我从来不会玩。”
许景竹拿着卡片放到他面前:“为什么假扮李江宸给我送花?叶骁,你到底在想什么?”
叶骁直接将带着的酒拎到她面前:“我追了这么久,可就像是跟你隔着一层,我问你,你不说,我就只好猜。怎么样,我是不是猜对了?”
许景竹终于不再跟他兜圈子,扔掉毛巾,坐在床边。叶骁开了酒,坐到她身边喝下一大口,将瓶子递到她面前:“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是个情商负数的榆木脑袋,谁知道,你这么长情。我猜你今天一定睡不着,与其一个人再一遍遍的回想往事,不如找个人说一说,我猜陈婕婕一定把你那些事儿都听烂了吧?许景竹,干脆跟我说说吧。”
许景竹抿了一口酒,她摆明了是已经默许,可是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给个我必须说的理由听听?”
叶骁一仰头,喝下一大口,说:“要么我让你死心,要么你让我死心。”
作者有话要说:
☆、
送走叶骁,已经是深夜,看着暖男的爱心被自己一点点磨灭,失落离去,许景竹出了叹息,别无他法。
既然脚崴了,她自然而然打电话给阮佳人请假,电话没有通,就干脆发了短信请假。虽然行为有点嚣张,可是现在陈婕婕已经结婚了,家里那两只,大概早就坐不住了,慢则年后,快则年底,她就会被召回去,找户人家嫁了,不用在外面奔波劳累,从此过上相夫教子的全职太太生活,这工作,她大概不会做多久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预感,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许景竹接起电话,那一头竟然是母亲景秀云焦急不安的声音:“小竹子,你……你爸爸他进医院了,这段时间病床太紧张了,我们……”
“爸怎么了?”许景竹打断景秀云的话,可这会儿景秀云又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的叹息半天,最后说了句:“你有空回来休休假吧。”这语气,什么似的,许景竹气的挂了电话,直接跳下床穿衣服订车票。
从w市回y市,也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情况紧急,许景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让陈婕婕帮忙,陈婕婕听了也跟着着急,当即让赵澄远弄来了车票。凌晨一点钟,许景竹踏上了回家的路。四点钟,她飞奔到家。
景秀云顶着一头乱发睁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见到气喘吁吁风尘仆仆的许景竹的时候,在风中凌乱了:“小……小竹子?”
许景竹已经飞快奔进屋了:“爸呢?他到底怎么了?我没什么朋友在医院,只能自己疏通了……”许景竹的话音戛然而止——卧室里,许先生鼾声如雷,睡姿憨逗,哪里有半点虚弱到不行的样子!?
凌晨五点,许家灯火通明,客厅里气氛严肃,许景竹一身寒气抱臂站在茶几前,看着有些心虚的许先生和一脸淡定的景秀云,冷冷道:“呵,住院?病床紧张?刚才是不是我挂的早了?您应该还有下半截话没说完吧?”
许先生憨憨一笑,低头玩愤怒的小鸟,景秀云理理头发:“是呀,你爸晚上吃鱼的时候卡到喉咙,吞了半瓶醋都没咽下去,还是去医院花了五十块钱给医生挑出来的!我怕你爸扁桃体发炎,想着要不要留院观察一天,那医生说不用嘛,我们就回来了呀。”
许景竹连冷笑都笑不住来了,这样断章取义一下,的确是“爸进了医院,不知道为什么,医院病床紧张……”
许景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倾身猛地一拍茶几,许先生吓得手一抖,小鸟飞错了方向,一头砸在了地上,gaover……
“你们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这种事情也是拿来爱玩笑的嘛!?你们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许先生心虚的摸摸鼻子,景秀云却笑嘻嘻的,伸出大拇指:“这才说明你没把我们两个老家伙忘记啊!我女儿真是棒棒的!”
许景竹:“……”
大半夜被骗回家,许景竹说不郁闷是假的,本来就累得很,脚上还有伤,风风火火的跑回来,路上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手机一直紧紧地拽在手里,许景竹觉得自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天之内百感交集,她低下头,肩膀抽了抽,无声的流起眼泪来。许先生眉头一皱,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当初娶老婆,还是景秀云看上了他那个榆木脑袋,女追男。现在看着自己宝贝女儿哭的伤心,他责备的看了一眼景秀云,低声说:“看吧,叫你别玩这么重!看你干的好事!”
景秀云虽然神经大条一点,可是许景竹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自然比谁都看重。她有些嫌弃的朝许先生摆摆手赶人,许先生“嘿嘿”一笑,摸起手机,回了放进继续玩愤怒的小鸟。
景秀云坐到许景竹身边,歪歪肩膀撞了撞她:“怎么啦,受委屈了?生气了?这么大了,还生爸爸妈妈的气啊!”
许景竹哭的更汹涌,一边哭一边吼:“怎么能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啊!”
景秀云也很委屈,可是比起委屈,她更心疼,这会儿,她终于散发出母爱,像小时候许景竹被欺负的时候一样把她抱进怀里:“啧啧,这么大个人了,跟个哭泣包一样,小时候我说把你卖给小区里做窗帘的浙江人你都不哭,还跟我笑嘻嘻的呢,现在怎么随便开个玩笑,你就哭成这样了,跟妈妈说,是不是受委屈了?工作累了?还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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