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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的脸之所以看不清五官,是因为他在生前最后的时间里曾被滚烫的烙铁直接盖在了脸上,他之所以会死得如此离奇,连三元都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是因为他本就是被以毫无人性的方式折磨至死的。据说被烙铁烫伤之后的大元尚有一丝气息存在,但郭老爷根本就没有让他继续活命的打算,在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将他运到这片土地,以活埋的方式将大元葬在此处。”
三元听到此处大吸一口凉气,嘴巴僵硬地微张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
“后来郭老爷听说这样的杀人方式兴许会招来游魂的复仇,在夜夜失眠之后,他从江湖骗子那里得来一个广为流传的方法,在近郊建了那么一座石塔,以此来镇压住大元的游魂。”成敛道,“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郭老爷的儿子并不知道此事,在无意间推倒了石塔,大元的游魂在石塔塌倒之后被释放了出来。大元最应该仇视的人是郭老爷,但现在郭老爷已死,那么把仇恨转移到郭大人的身上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三元恢复了一些神智,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要从小厮嘴里套出消息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准备好足够多的好处,或者直白一些……准备一个钱袋的碎银,他们就能把穿衣服脱裤子这样的小事都透露地一干二净。”成敛道,“郭家的主人是不好,但这群人中也是有心智稍微正常一些的人存在的。那个前前后后侍奉郭家上下的管家,说白了也不过是个为五斗米折腰的俗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林汉霄突然笑道,“真看不出来啊成医师,原来你早就和管家商量好了,这不仅是给郭大人下的一个套,也是给我下的一个套啊。”
“你可别误解,我对你那不算是下套,顶多就算个拉人壮胆罢了。”
“那……那事情不是好办多了?!”三元顿时欣喜道,“郭府的人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只要我们合起伙来……”
“那可不行啊三元。”林汉霄冲他摇摇头道,“只有管家暂时站在我们这边是不够的,那些只想要安稳日子和钱财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待在郭大人身边才是在灵漾城安身的最佳选择。”
“说起那个管家,我倒是有些理解他了。他前半生受人指使,后半生终于顿悟,不想稀里糊涂度过余生。你也见到了,他年岁已高,恐怕假以时日就会离开人世,大概是想以这种形式偿还一点曾经犯下的罪孽,好让自己谢世后的灵魂尽可能地飞往净土吧。”成敛顺手扶正了土堆上再次歪斜的木板道,“人们总是对未知的死亡感到恐惧,甚至连死亡前的准备都颇具仪式感,好像这样就能送他们走上干净的归途。殊不知那些说过的恶毒话语、做出过的不入世的行为,早就变成千万道的划痕刻在自己的灵魂上了。从第一次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开始,他们就注定远离最开始干净的自己了……”
话说到这里,三元已经彻底听不懂了,他只能盲目地点点头,附和着他们的对话。
而在场的另一个人虽然还是竖着耳朵,但眼神却飘到了不远处,让他一直低头观察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被忽视的成敛也不恼,见他如此便也跟着过去凑了个热闹,她看了看林汉霄视线的终点,这才现他居然在观察坟头的死鸟。
“为什么要看鸟?这鸟怎么了?”成敛伸长脖子观察着问道,“难不成是被人毒死的?”
“也算是吧,是被浊气‘毒’死的。”林汉霄回答她道,“坟头位置特殊,确实凝聚了大量的浊气。但是能聚集起一大群一大群的死鸟,倒是不太常见。”
成敛顺着周围眯眼看了一圈道:“其他坟头好像……的确没有死鸟。”
林汉霄面朝大元坟头中心,突然“咣”的一下单膝跪地,他手腕迅翻转两下,关闭着大元的骰蛊就出现在了手心上。
他对着骰蛊催动术法,一阵微光之后,林汉霄的手上多了个东西。
成敛和三元凑过去看,是大元的衣服一角。
“这有什么用啊?”三元摸不着头脑,“剪掉大哥的衣服要干什么?”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随着术法的再一次施展下去,林汉霄手上的衣角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恍惚间这衣角也化作了掉落的尾羽,在出不去的鸟笼中自由漂浮起落。可是这样的悠闲还没过一会儿,那衣角就像是突然被抽去了生命一般,抖着晃落几下就重新躺回了手心。
成敛疑惑道:“这是什么术法?”
“这招还没有名字,是我刚刚看着死鸟尸体想出来的。”林汉霄将衣角放进火把中烧掉道,术法的痕迹也全部都被抹除了。“我催动术法之后,衣角会呈现两种状态——不断飘在我手心上下起伏,或是毫无征兆地掉落下来。”
“衣角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
“善与恶。”林汉霄偏头朝向成敛说道,“游魂的出生之处毫无疑问就是在其本人的坟地。那么在这里探查游魂的善恶,说不定就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地方了。”
成敛点点头,似乎对林汉霄新创的术法接受得很快,她歪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一直飘着的衣角代表了什么?代表他那颗不输于生前人的本心吗?”
“你说反了,只有掉落下来的才代表善。”林汉霄戳了戳骰蛊边界说道,“恶是源源不断溢出的,对于有着报仇执念的人来说,骰蛊里的羽毛会在他身体消亡的那一天漂浮起来。”
“那便说明……那便说明大元的游魂……是善的?”
“大哥当然是个好人!”三元急于为自己的兄弟证明道,“虽然变成那样还要杀死人,但他生前是个大好人啊!”
“你新术法的成功度怎么样?”成敛拍了下林汉霄的肩膀道,“虽然你很有名,但我姑且还是想问下,我可以相信你术法的答案吗?”
“当然可以,相信我吧!”
“那那些死鸟你怎么解释?你说的,大元坟头周围的死鸟数量不太常见。”
“是啊,大概是因为这里有两只游魂。”
“两只?!”成敛和三元惊讶地异口同声道。
“一只是大元。”林汉霄掰着手指冲他们展示道,“另一只……我就不知道了。”
“一个人的坟头怎么会出现两只游魂啊?”
“可是你看,我的术法是这么说的。”林汉霄举了举手心,他虽是收了术法,但还挺希望成敛能自己想象这儿有个骰蛊的。“大元的游魂选择了‘善’,所以害死这些过路鸟的就不可能是他。那么害死这些鸟的人到底是谁呢?排除了暂时能想到的情况来看,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是其他的东西杀死了这些鸟!”
“稀奇!”成敛突然浮夸地一拍掌道,“莫不是和郭大人结下仇的冤魂在这里开集会了!”
林汉霄再次蹲下身,他用手掌触碰着大元坟前的土堆,闭上眼细细感受这之间穿梭的气息,须臾之后他睁开眼道:“土堆下没有浊气留存,能感受到的,只有下面的森森白骨。”
成敛小声附和道:“因为整一个游魂全都跑出来了嘛……”
“大元游魂选择的‘善’是对他自己的,现这一点后我们倒是有机会好好利用它呢。”林汉霄站起身道,“我们回去吧,回去找那个郭大人问个清楚。”
卯时,郭府。
有了突然一劫的造访,郭府上下忙了整整一夜才勉强消停下来,小厮们累的累、睡的睡,剩下为数不多还能活动的……就顶替了那些干不动的,承受郭夫人不间断的召唤和使唤。
郭夫人平日里懒散日子过惯了,这种忙乱的时刻就算摆在眼前也没有主持公道的意思,难得开了金口使唤两句,也尽是在给人添乱。一群小厮在她乱七八糟的命令下晕头转向,不知要先忙什么才好。擦汗的脸巾送到一半被随意扔在吃饭的圆桌上,负责的小厮则又被指示去了伙房;要送给郭夫人搁脚的矮凳被踢翻在角落,粗心大意的小厮动两三个人全府搜查都没找到……如果说郭大人的昏厥对于郭家上下来讲是面临从未遇到过的、最慌乱无措的一个清晨,那其实这些事情则只是平日里惯常生的情况,而唯一不同的,是今日号施令的人里,少了一个最能惹事的郭大人。
天亮之时,林汉霄掐准了郭大人苏醒的时间,带着成敛和三元,以除祟师和药师这样的身份组合,登门拜访了。
为了抹去成敛的身份,她特意换了套衣裳、换了个型,又以薄纱掩面遮挡口鼻,只要低垂着眼,任何人见了都不会把她往成医师身上联想。守门的小厮睡意朦胧之间也没有特意确认,听见除祟师三个字便十分随意地将他们领进了门。
三人跟着小厮一路前往郭大人的卧房,而在此期间三元可是遭受了不少白眼,吓得他赶紧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只能缩着身子跟在林汉霄和成敛的身后。
一路来到郭大人的榻前,只见郭夫人坐在床边独自守候着仍在昏迷中的夫君。郭夫人脑袋一点一点,身体已摇摇欲坠,仿若即将从半梦半醒的状态进入到深层睡眠。她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又努了努嘴,最后她面色难堪着从昏睡的状态中醒来,张口还没看清来人就骂道:“没看到我在睡觉吗?有事待我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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