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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爸爸被别人拖走,推搡到底,五个人,六个人,甚至更多人的拳脚毫不留情的落在爸爸的身上,那个下命令的女人悠闲的坐在一边,含笑看着一切。
“你们快住手,”姬念儿无助的嘶吼着,“放了我爸爸,都是我的错,你们打我好了。”
“打你?”女人转眼看着她,“一会就会轮到你的,对你可不会那么简单。”
女人残忍的笑着,姬念儿看着爸爸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不知道是谁一脚踢在了爸爸的下巴上,咔嚓一声,姬念儿心中一惊,只见爸爸开始浑身抽搐,嘴里冒出鲜血,一点点喷在浅色的地毯上。
“爸爸!”姬念儿尖叫到,镇妖铃出清脆的响声,表面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拿到震慑她的红光消失不见,姬念儿的身体开始恢复气力。
“怎么回事?”女人皱眉问道。
“大小姐,好像是他的颈椎断了。”一个男人略显慌张的回答。
“怕什么。就算是死了不过一条贱命罢了。”女人眼中出现一丝恐惧,嘴上还逞强的说着违心的话,摆摆手,“真是没用,一个破老头,这么不耐打。我们走吧,让你们记住这个教训。”女人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姬爸爸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已经狐化的姬念儿。
女人带着几个打手,还有地上的南宫晨急匆匆想要离开,门前却像设置了屏障一般,将几个人弹了回来。
“你们要去哪儿?”一阵阴冷幽暗的声音传来。
已经走出主卧的人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房间,姬念儿背着光,几人只能看见她的轮廓,当她慢慢走近众人,众人眼中才开始出现了恐惧之色。他们看见了什么?一个双瞳血红,长着獠牙,拖着尾巴的女人站在他们面前。
“妖怪,妖怪!”不知道谁最先清醒过来,大喊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尖叫,相互推搡着想要冲出门去。可是明明门框就在眼前,也没有任何阻挡的东西,就像镶了一层玻璃,清清楚楚的看到走廊上人来人往,外面的人却看不见也听不见他们,他们拼命呼喊着,怕打着,复而惊恐万分的看向一步步接近自己的姬念儿。
“我真心待你,你却骗我。”姬念儿站定脚步,看着早已瘫软在地上的南宫晨。
“我,我我,”南宫晨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对,对,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杀我。”南宫晨磕头认错,恨不能将地上磕出个洞来,“都是她,是她打伤你父亲的,你去找她。”为了自保,南宫晨再一次出卖了女人。
“懦弱无能的男人,我竟然相信了你的话,让父亲因你而受伤。”姬念儿抬起手,原本趴在地上的南宫晨便浮在了空中,双手握住自己的脖子,露出痛苦的样子。
“求你,放。放过我。”这次不是因为害怕,南宫晨因为窒息而说话困难。
“放过你,谁放过了我的父亲。”抬起另一只手在空气中握紧,只听见南宫晨的手臂传来清脆的骨折声,原本护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巧舌如簧诓骗我。”姬念儿说着,手指轻轻一划,南宫晨的嘴里便开始想外冒血,一块软乎乎红彤彤的东西便从嘴里掉了出来。“我不杀你,我要让你一生痛苦,抵偿我父亲受的伤害。”姬念儿再次捏碎了南宫晨的膝盖骨,南宫晨便犹如一滩软肉倒在地上,喉咙里出凄惨的呜咽声。
南宫晨的妻子早已被这个景象吓傻了,已经说不出话来,傻呆呆的蜷缩在角落里,任由眼泪洗刷着面部。
“你们不过一群走狗,我会让你们死的痛快些。”姬念儿扬起自己的狐爪,略过打手的颈部,颈部动脉立刻被隔开,刚才还威武着的几个大男人,此刻已经捂住自己伤口跪倒在地,无力的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逝。
“啊啊啊啊啊!”南宫晨的妻子终于出了尖叫声,双手抱头,已然出现了疯癫之色。
“不是一条贱命吗?你也会害怕?”姬念儿使用灵力将女人拖到自己脚下,单手掐住她,逼她面对自己,“你觉得我用美色勾引了你的丈夫是吗?看看你的这张脸,这样精心打扮。”尖锐的狐爪划过女人的脸庞,一直划过女人的整张脸庞,然后用力一撕,便将她的整张脸皮扯了下来。
“啊!”因为剧痛,女人出惨叫声,没有皮肤的遮盖,脸上露出鲜嫩的血肉,还有凸起的眼球。
“现在知道怕了吗?”姬念儿嫌弃的将手上面皮仍在地上,拉起女人的手掌,将她的手指,一节一节掰断,让她忍受着无尽的痛苦却不至于立即死去。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女人的声音颤抖着,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
“放过你,你放过了我爸爸吗?”姬念儿又将手移到她的手腕处,微微用力,迎来的又是一声惨叫声,女人终于抵不过疼痛,晕了过去。“你别想逃脱。”姬念儿一挥手,不知从哪里来的水,将女人泼醒,正准备继续下去,一个身影突然来到姬念儿面前,将她手中的女人推开。
姬念儿愤怒抬头,才看清眼前的男子,“师父,你为什么要救她?让我杀了她。”虽然已经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姬念儿却仍不愿罢手。
“念儿,”男子握起姬念儿的手,“别再执着了,即便你杀了他们又能挽回什么?”
“爸爸?”姬念儿这才醒神过来,急忙放开师父的手,冲到爸爸的身边,然而,姬爸爸的颈椎已经断裂,嘴角的鲜血也开始干涸,曾今如同神枳一般无所不嫩的父亲,此刻却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爸爸?”姬念儿颤抖着双手,探过爸爸的鼻息,心中悲凉,“啊!”姬念儿仰天长啸,原本火红的狐尾变得黝黑,散着危险的黑雾,镇妖铃不停颤动着,刺耳的铃声姬念儿仿若未闻,铃铛上的裂痕慢慢延伸,姬念儿的吼叫声几乎要讲铃铛震碎。
男子皱眉来到姬念儿的身后,伸手想要拍醒她却被一股力量弹开,无奈之下,只得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定在姬念儿的脑后,姬念儿这才停止了吼叫声,回身看了师父一眼,便瘫软了下去。那一阵阵黑雾瞬间消散,尾巴开始慢慢恢复成原本的颜色,软到的姬念儿没有像从前那样变回人性,却是一点点缩小,变成了一只小狐狸。
“唉,”男子叹气,抱起地上的狐狸,挥手将姬爸爸的魂魄收入袖中,看了一眼房间血腥的景象,摇摇头,伸手摸了摸狐狸脚上的镇妖铃,“命运多舛,念儿,切记向善!”
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姬念儿并没有听见师父的话,等到醒过来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山洞师父坐在自己身边,自己已经恢复成人形,“师父,爸爸呢?”姬念儿问的很轻,还带了一丝哽咽。
“唉。”一声叹息已经胜过无数回答,被唤作师父的男子微微甩袖,一颗青光包裹着的珠子飘出,悬在半空中。
“爸爸。”姬念儿借助爸爸的魂魄,握在手里,眼泪无声滑落。
在男子的记忆中,姬念儿很少哭,总是淡淡的微笑,没有太多的表情,偶尔在父亲面前显露出小小的女儿态,话也不多,即便是面对他这个师父,尊敬却也冷漠疏远。对于姬念儿来说,父亲是如同天一般的存在,从她还在襁褓中开始,她的世界就只有父亲,那个将她裹在怀里风里来雨里去的男人,那个在她受伤后默默守候她的男人,那个在她遇到危险时挺直身板挡在前方的男人。然而,那个男人倒下了,她的天塌了。
悲极心思,正是此刻的姬念儿,难以平复的悲哀与愤恨,忍耐已久的痛苦与伤情,一再刺痛她的心房,刚恢复人身不久的姬念儿,又开始显现狐态。
“念儿,你还要你的父亲死后不得安息吗?”男子站在姬念儿的面前,阻拦她离开山洞。
“不得安息?”姬念儿轻笑一声,“难道现在爸爸就能安息了吗?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要害别人,为什么总要这么对我们?就因为我是狐妖吗?因为我是天生的狐妖!从出生开始,因为这个身份,妈妈就抛弃了我,甚至想要杀了我,因为不能接受我,最后选择自杀了结余生。因为我这张天生的美丽样貌,引来无数妒忌和亵渎,男人靠近我是为了得到我,得不到就在背后中伤我。女人远离我,三五成群的编造着不实的谣言,我一再避让,一再转学搬家,却永远也逃离不开这些纷争烦扰。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时时刻刻守护着我,教我一心向善,让我不要计较得失,我已经远离世俗,躲开所有人。可是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人真心待我,让我不要那么孤单,这样也错了吗?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随意狐化,我尽量掩藏自己,不让别人看见我的容貌,我的退让和忍耐换来了什么?只是父亲的尸体,和毫无温度的魂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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