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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矜沉声问:“陈浅呢?”
“是不是哭了?”
李文成看了眼周矜,如实说:“据说陈小姐吃完火锅后还泡澡了,这会儿正在床上睡午觉。”
“她心情怎么样?”周矜斜眼看过去。
李文成愣了一下,心道,能吃能喝能享受,这并不需要他说的吧。
“......”
“不太清楚,”触到周矜冰凉的视线,李文成还是硬着头皮道,“但话明显变少了。”
一边的厉康看过去,奇了怪了,“陈小姐不是一个人住?怎么话就变少了,她跟谁说话啊?哦!她睡着了,那肯定不能说话了。这个也有必要跟少爷汇报?”
“......”
很长时间,房间内都没人说话。李文成抬眼悄悄看过去,只见少爷的眉头肉眼可见地舒展开,却笼罩了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之气。
这书房就是一巨大的桑拿房,时值凛冬,李文成后背却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黏腻汗水。严寒与汗水本就相悖矛盾,就如同这间屋子里的人一样。
周矜不说话,李文成也站着不动。
打通陈浅电话是两个小时候,周矜去公司的路上。听见电话那头迷糊哼唧的声音,周矜眉头稍微舒展些。
周矜立即对前面汇报工作的助理作出噤声动作,才转而跟对话那头的人说话:“醒了?”
陈浅看了眼时间,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刚醒。”
“......”
“你就没有要问我?”
那边嗯了一声,“你也醒了?”
“醒了。”
“......记得吃早饭。”
周矜顿了下,没回。
过了会儿,他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嗯。”
“......”
周矜轻笑了声,径直将电话挂断了。
翌日深夜,陈浅尚且在睡梦中,身上压下了一道黑影。须臾就有热气喷洒在她耳侧,身体沉重坚硬,很快就压的她踹不过气。她猛烈地挣扎,直到嗅到了那截沾着寒霜外套上的冰凉,深吸了一口气。
她轻轻推搡着伏在她胸口深吸的男人,“周矜......”
未开灯的房间内,夜色漆黑,男人唇边灼热呼吸一滞。
他抬眼看她,半晌,将她垂到前胸的丝拢到身后。
陈浅推开她坐了起来,批件外套,下床开了灯,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你怎么来了?”
“来和你睡觉,”周矜将床边站着的人拎到自己身边躺下,环住她的腰,低声叫她的名字,“陈浅。”
“嗯。”陈浅低声回应他。
陈浅就是这样,香香软软,像一颗水灵香甜的水蜜桃。说话声音也细软,小猫哼唧一样。
周矜光是看见她,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他抱着陈浅,亲完脸颊亲耳朵,亲完耳朵亲脖子,陈浅回回下意识地避开。感受到身侧人无声抗拒,周矜盯着她,忽然就笑了。
“你在生气。”周矜笃定地说。
陈浅:“我没有生气。”
周矜:“你都不问生什么气,还嘴硬说没有?”周矜吻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牙齿抵在上面,摩挲啃食。
陈浅觉得痒,立即去推周矜,“别这样,不舒服......”
周矜含混地笑了笑,却听着陈浅的话,停了下来,枕着她绵软的胸,卖惨地说:“公司事多,挺累。”
陈浅垂眸,“累就好好休息,飞这儿不更累吗?”
周矜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想见你。想跟你睡觉。”
陈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说:“我现在生理期。”
周矜脸色稍变,闻言手下去摸,还真是。
脑袋从陈浅的胸上挪下来,关了灯,将她娇小的身体拉下来,拢在怀里,“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字面意思的睡觉。”
“肚子疼吗?”周矜见同事偶尔会给女朋友买暖宝宝跟红糖水,心中觉得,他们家陈浅跟别的小女生没什么区别,怎么会不需要这些。
陈浅红着脸将他的手拨开,捣鼓了一会儿,手伸出被窝抽张纸,抓住周矜的手,一根一根擦起来,“能不能不要乱摸,不干净的好不好?”
周矜手心微痒,由着陈浅擦,其实不脏,擦半天纸上也没什么。
我从来不懂什么叫年少轻狂,只知道这世界胜者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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